脸被捏的生疼,秦可念不自觉的张嘴,舌头趁机而入,在她嘴里胡搅一通,掠夺她口中的津液和空气。
用尽全力也推不开他,只能被迫接受他的骚扰。
小公主其实刚及笄,正是又娇又嫩的年纪,被傅云开这样亲着,很快没了力气,身体全靠男人掌在她腰上的手撑着。
那么炽热,滚烫,宽大。
还有舌头,被傅云开勾着缠绕,几乎把她舌头烫伤,不明白怎么同样是人他怎么什么都比她大那么多,手比她大,舌头比她大,就连各自独有的器官,都比她那能容纳的大的多,几乎有手腕那么粗,也不知道昨晚到底是怎么塞进去的。
反正把她撑得难受,又胀又满,像是要把她撑爆。
脑子不由自主回忆起昨晚男人滚烫宽厚的胸膛、低沉急促的喘息和在她身体里极速驰骋的性器,还总故意在她耳边叫她小殿下,如果她不回应就不动,故意折磨人。
是很坏的家伙。
直到秦可念快喘不上气的时候才分开,傅云开一点点把她嘴唇上的口水擦干净,被吸得有点肿了,好可怜哦。
秦可念刚睡醒,只穿了里衣,被这么一折腾,衣服凌乱大开,能看到里面白嫩的皮肉和还没消的红痕,都是昨晚折腾出来的,一瞬间火气就全消了。
“趴下,我先给你……”
“我就要跟你离婚,一会我就去跟父皇请旨。”
声音不大却十分坚定,把傅云开剩下的话全部打回去,两人就那样对视,最后还是傅云开先移开眼起身,到桌边拿起药,背对着她说:“小殿下你不能这样,你已经毁了我的仕途如今还要赶尽杀绝吗?被公主休,你要我之后的路怎么走,我苦读十余载什么都没做就要落得这样的下场。”
说最后一句的时候转过身和秦可念对视,她慌张的解释:“不是休,是……合离。”
越说声音越小,明白对其他人是有区别的,但这场婚事是父皇当着所有大臣面赐的,从一开始就没有离婚的选择。
重新坐在秦可念身边,沉默的把她拽着趴在自己腿上,不由分说把她裤子脱了,压住她的一条腿另一条腿弯曲着搭在他腿上,腿内也有痕迹,是昨晚没收住力捏出来的。
昨晚看着明明没怎么样,今天看着却是有点严重。
是他不好,没收住脾气,折腾的太过了。
这个姿势让秦可念羞耻,挣扎着想起来却被扇了一巴掌,在屁股上,“别动,给你上药。”
秦可念这下想起来为什么觉得这个姿势熟悉了,她小的时候犯错母妃就是这样打她屁股的,羞得不行把脑袋埋在手臂里。
把药膏在手上揉开,在逼口上揉了两下后缓缓往里插,里面又热又肿,就算有药膏的润滑一根手指也进的困难。
“放松点,不然更疼。”
秦可念身体紧绷,脚趾蜷缩,因为疼痛微微的颤抖着,这也不是她想就能放松的啊。
半天也只吞进去一个指节,想了想傅云开分出一只手捏着前面的肉芽轻轻揉搓。
“啊……不要揉好酸……疼疼轻点……好胀不要动……”
傅云开动作已经很轻了,是小公主实在太敏感,并且肿的很厉害,只能一边捏着阴蒂揉搓一边继续往里,好不容易进去一半,感觉差不多手指弯曲着在里面抠挖,把手指上的药膏抹在红肿的穴壁上。
抹完手指抽出来后大腿轻轻往上顶,挤压小腹,粉逼淌出白精,视觉效果拉满。
看的傅云开身下发胀,“小殿下真骚……”
秦可念羞的不行,瓮声瓮气的让他别说了。
手指重新抹上药再次插进逼里,反反复复好几次,捏着阴蒂的手就没松开过,到后面不像是在上药,更像是在指奸。
手指在嫩逼里进进出出,不断有滑溜溜的淫水带出几缕白精,都是昨晚傅云开射到最里面的。
“呜呜不要再揉了……好酸要被捏坏了……够了够了啊啊!”秦可念突然一阵哆嗦,大量的滑液从逼里流出来,清澈透明,这下是真的排干净了。
但傅云开却跟没看见一样,四指并拢盖在阴阜上缓缓打转,把逼磨热,里面发痒,逼口不断有淫水溢出后,几巴掌拍在逼上,瞬间汁水四溅,沾着水的啪啪声响彻房内,“怎么上个药小殿下都能发骚,是不是早想吃男人鸡巴了?”
丝毫不提他是怎么在她穴里抠挖揉搓,一块肉一块肉的试探,看她哪反应最强烈,然后专挑那欺负。
“……不是,我没有呜呜,我错了,你放我起来。”秦可念呜呜的服软,又羞又臊的哭个不停,“我会用恩典换一道离婚圣旨的,你不用担心。”
那是她父皇给她的及笄礼。
傅云开没想到她合离的决心竟坚定到此,手攥紧又松开,内心无可奈何,这场婚姻本就是小公主为爱人的精心谋划,只不过他不是那个爱人罢了,哪怕心里思绪万千,到嘴边也只变成一句“随你”。
还要进宫去见皇上皇后,这一耽搁时间就变得紧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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