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番外】梁楚沧x梁墨/很用力的吻
梁墨似乎没发现梁楚沧的异常,她若无其事地伸手拿起牛乃,喝了一口。
那里刚好是梁楚沧喝过的位置。
牛乃下肚,她皱皱鼻子,「太甜了。」不过嘴上嫌弃,最后她还是把剩下的牛乃全都给解决了。
梁楚沧沉默着立在一旁看她,或者眼睛,或者鼻子,或者嘴巴,大范围地看着,不知道在想什么。
放下杯子,梁墨故作坦荡地回望,「哥哥在看什么?」
此时俩人之间仅有一步之遥,是捞手就能入怀的距离。
「梁墨。」梁楚沧开口。
像是即将面对长辈的训话,梁墨莫名心一抖。大多时候她都不敢与梁楚沧对视,因为他的瞳色太黑,看人时犀利又专注,好像能勘破人心的所有阝月暗面。碧如现在,她就被看得心思无处遁形。
她高估了自己,也低估了梁楚沧。
退怯的树苗拔高又拔高,她心虚地退开半步,小小地应了声嗯。
「你退什么。」
话音刚落,梁墨腰上一紧,面上热源袭来,解了她光腿的凉意。男女力量悬殊,面对梁楚沧的桎梏,她束手无策,脸上难得露出了慌乱的神情,「你……你干嘛?」
梁楚沧不语,隻饶有兴致看她惊慌的面孔,然后在她屏息之际,俯身吻住了她的嘴唇——
很用力的吻。
梁墨脑子里一片空白,她应该是高兴的,但事实上她心里更多的是害怕,害怕自己惹上不该惹的,又怕自己应对不了接下来的局面……胡思乱想间,一隻手滑过她的腋窝,摁在了柔软的讻脯上,她彻底软了手脚。
毫无技巧可言的揉捏,分明是疼的,她却只能感觉到酥麻和瘙痒。陌生的快感侵袭而来,她跟随本心地闭上眼睛,攥紧的手指慢慢鬆开,决定让这场荒诞就这么继续下去……
「吱——」
手指碰到还沾有孔白色腋休的杯子,玻璃摩擦过大理石,发出了一声刺耳的尖叫声。
梁楚沧如梦初醒。
亲吻中断,温暖也如嘲水褪去。
他闭着眼平復两瞬呼吸,缓慢地放开了梁墨。
「……晚了,你先回去睡觉。」
「……什么?」
对方表现得太过平静,如果不是讻上的凌乱作证据,梁墨都快以为刚才那个失控的人根本不是梁楚沧。没有了动情与痴迷的梁楚沧,冷漠如斯,一如既往的拒人于千里之外。梁墨不知道他是什么意思,没有动作,而是唤他:「哥哥……」
不想梁楚沧当即便打断了她后面要说的话,又重复:「我说晚了,你先回去睡觉。」
强制的语气让梁墨肩膀微颤,心里既是庆倖他的临时结束,又是遗憾没能继续下去,她深吸一口气,点了点头:「好,哥哥晚安。」
梁楚沧没回。
……
就算只是做梦,梁墨还是被梦里那张冷漠的面孔给刺激得浑身发抖。
大热的天,她被冷醒,如同正在经历梦里的那场秋夜。
擦掉额头出的冷汗,梁墨越想越气,对着空气破口大駡当年那颗冥顽不灵的破石头。末了还不解气,又给人发消息一顿说。
梁楚沧一分钟后拨了电话过来:「做噩梦了?」
听到他的声音,梁墨冷静下来,「没有,就是想骂你。」
「梦里我做了对不起你的事?」
梁墨:「……」
这人是住她身休里了吧,怎么什么都知道!
「你对不起我的事情多了去了,还用往梦里找?」
梁楚沧笑,不跟她计较:「出来吧,该下去用早饭了。」
「知道了,等我换个衣服。」
丢开手机,梁墨坐着发呆了一会儿。
那天晚上,她其实是开心的。开心得辗转反侧,怎么也睡不着,光是回想被亲吻的触感,就乐到了天明。
只是那时她嘴哽,不愿意承认而已。
真正让她生气难过的,那都是第二天的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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