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呕……”
那种地方哪里禁得住这样的折磨?佐助被抠得反胃,喉头剧烈地收缩着,宛如一张更小更柔软的嘴吮吸着男人的指尖。佐助哭得止不住,眼泪从红肿的眼眶中不断滑落,鼻涕也流了出来,顺着大开的嘴掉了进去,口水在地上积起一滩水洼。
这张漂亮的小脸呈现出又脏又破碎的样子。
男人眸色渐深,在发现宇智波佐助因为呼吸不畅而脸色发紫的时候,他终于抽出了湿淋淋的手指。
没了男人的手指,佐助的头重重落了下去,下巴在自己的口水中磕了个红艳艳的包,他侧着脸,着地的半张脸贴在自己的口水里。他的嘴巴被撑开太久,短时间内合不拢,小舌耷拉出来,淅淅沥沥的口水还在往外流。
“你这幅样子,算是怎么回事?”男人嫌恶地在佐助的身上擦掉口水。
“名门宇智波的孩子,就是个被人玩了玩嘴巴,就吐着舌头一脸高潮样子的小狗吗?”他冷漠的声音带着强烈的侮辱色彩,落在宇智波佐助的耳中,残忍地在佐助伤痕累累的心上又添了一道新伤。
佐助泛着血腥味的喉咙里挤出一声尖叫,他哭喊着:“父亲,别看我,我不是这样的!我没有哭,我没有给你丢脸,我没有我没有!”
男人放开佐助的双腕,从佐助的身上站了起来,他看着神志不清的小孩嘴里流着透明的液体,一开一合地向已经逝去的父亲解释这一切,觉得可怜又可笑。
名门的骄傲就这么印刻在宇智波的骨子里,所以他们会为了所谓的荣耀,而向自己的村子举起叛旗。
这种恶心的家族,这样恶心的家族里养出来的小鬼,就算长了一张再好看的脸,又能怎样呢?要不是这个家族的血继限界太过强大,对村子还有用处,说什么他都不会放任这样恶心的一族还有后嗣存在。
对宇智波一族的鄙夷压过了男人对佐助纤细美丽的身体的喜爱,他不讲道理地收回了自己说过的话,一脚踹在佐助的腰侧。
“砰”的一声,铁链剧烈晃动起来,小小的身体飞出去,砸在墙壁上,又从墙壁上缓缓坠落下来。
可怜的宇智波佐助刚刚失去了所有的亲人,还未等他品味这过量的痛苦,便被使用了对于孩子的身体来说,过于恶劣的春药,而今又遭到残忍的虐打,他再也支撑不住,晕厥过去。
让男人惊讶的是,明明是这样疼痛的虐待,宇智波佐助那根无人触碰的性器却不知何时射了精。
是在被摁在地上抠喉咙的时候?还是在被自己一脚踢飞出去的时候?男人沉思着,他竟然也没有第一时间注意到。但是这不算什么大事,顶多说明宇智波佐助就是这么淫乱的孩子,能从疼痛中汲取快感。
既然如此,后续的训练可以使用一些更粗暴的方式了。
“伊鲁卡老师,不是说宇智波佐助活下来了吗,为什么这几天他都没有来?”
距离宇智波被灭族已经过去了三天,漩涡鸣人是最后一个走进教室的,他的目光落到佐助的位置上,看到那里依然空无一人,忍不住问道。
这个问题让教室陷入短暂的安静。
女孩子们睁大眼睛,一瞬不瞬地盯着老师,同样渴望知道那个漂亮男孩的消息。
奈良鹿丸却轻轻叹了口气,烦躁地抓了把头,所以说,太过聪明和敏锐有时候不见得是一件好事。
“鸣人,回你的座位去。”海野伊鲁轻斥,心里无奈,这孩子,明明已经迟到了还在这里问东问西。
心结解开后,伊鲁卡对鸣人格外亲厚,见鸣人不情不愿地回到位置上,还是回答了他的问题,“发生了那种事情,佐助君的精神状态很差。给他一点时间,让他慢慢走出来吧。”
实际上,这番话也只是他的推测而已,宇智波末裔的消息是村子的机密,凭借伊鲁卡的身份还接触不到。
但他凭借对村子的了解,说出了这番言论。
漩涡鸣人闷闷地点了头,算是认可了伊鲁卡做出的解释。他总是对佐助恶语相向,但他的心里不讨厌那家伙,甚至是有点喜欢的,成长的环境让他不敢将喜欢和真心拱手送出,害怕反馈给自己的只是冷言和嘲讽。
所以他只敢在心里祈祷,希望佐助能早日从灭族的哀痛中走出来,回到正常的生活。
可是被班里的同学牵肠挂肚的小小天才,没有在医院里接受精心的治疗和开导,也没有待在宇智波的族地中品味独属于他一人的苦楚。
他被人剥去衣裳,浑身不着寸缕,躺在冷冰冰的地面上;坚硬冷酷的项圈锁住他的脖子,长度有限的链条限制着他的活动。
明明是经历了悲惨遭遇的可怜人,却无人将他从接近溺亡的痛苦中打捞,反而摁着他的头,要他彻底地沉浸在黑暗之中。
宇智波佐助昏迷了两日,终于幽幽转醒。他又冷又疼,手腕和脚踝很疼,肚子和腰也很疼,肩膀疼、后背疼、下巴疼,浑身上下好像没有一个地方不在喊痛,这是地狱吗,妈妈?
干涸红肿的眼眶又有新的泪珠滑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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