娇吟声。
他似入了蛊,而她的身体,成了唯一的解药。
揉胸的力度越来越重,林思婉吃痛的皱了皱眉,待他两指夹起坚挺的小樱桃轻轻碾磨,酥痒感从胸前一路蔓延到体内,她能感觉到穴口湿淋淋的一大片,仍在往外喷着汁液。
她有些动情,开始解男人的裤腰带,软嫩的小手滑进去,握住粗长器身的那刻,她脑子炸开了,眼前散开的是被他用各种姿势,各种技巧操弄的画面。
「秦墨」她娇哼起来,难耐的唤他的名字。
男人盯着她的兔女郎制服笑了笑,诱哄着问:「小白兔最爱吃什么?」
林思婉眨眨眼,认真的回答,「胡萝卜。」
手心里的火热跟着一颤,小姑娘这才察觉到他的用意,娇羞的抿了抿唇,小脑袋慢慢往下滑,却被秦墨拦住。
「恩?」
「转个身。」
她不明所以,呆滞了两秒,秦墨支起上半身,将她身子掉了个头,她还没来得及反应,私密处就被男人灼热的鼻息一烫。
她扭着身子想躲。
「别动。」男人嗓音嘶哑。
等她一回头,那根被释放的粗硬小怪兽就她眼前,肿胀的有些可怕。
她脸快燃化了,这种姿势,未免也太过羞耻了。
「啊,不要。」
她脑子骤白,私密处被他湿润的口腔包裹住,灵巧的舌尖带着火光往里狠戳,源源不断的花液从穴内溢出,他全数吞咽进去,仅是细弱的吞咽声就能让她面红耳赤。
眼前深红的「胡萝卜」有规律的颤动,她强忍住刺入骨髓的酥麻感,小手握住器身,柔软的小嘴一口含进去,两人的身体同时一震,像是完成了一个美妙的仪式。
下身勾舔的力度加重,她缩着内壁想逃开,却被男人大力箍紧她的腿,不给她任何逃脱的机会。
其实秦墨不常让她用嘴,总担心自己会克制不住伤了她,可兴许是太久没见,又或是被她勾的不能自已,器物进入到湿润的小嘴中,他仍觉得不够,接着姿势往上狠顶,每一下都似要顶穿小姑娘细细的咽喉。
林思婉觉得身体快裂开了,小嘴被塞的满当,花穴又被男人暴力的舔弄,这种前后夹击的攻势让她无所适从,只能咿咿呀呀的叫出声。
她眼神迷离,唇舌渐渐发麻,掌心握住器身想先退出来,可男人不让,突然一个猛力的衝刺,下身的快感迅速堆积成一团,她躲不过,只能被迫接纳体内那团焦灼的火焰,到达顶峰时,一轻一重的闷哼声响彻了整个房间。
小姑娘还沉浸在高潮的余温里,没来得及吐出器物,腥咸的乳白液体喷射而出,灌满她的整个口腔,她轻咳了声,液体从唇边滑落而出。
她瘪了瘪嘴,极委屈的哭了出来。
秦墨极其懊恼,抱着小姑娘去浴室,用温水将她口腔内残留的浓液清洗干净。
等她抬起头,一双大眼睛红彤彤的,配上这一身兔子装,还真是一隻惹人怜爱的小兔子。
她唇角处留有一滴浊液,秦墨伸手为她擦拭,她却先一步用舌尖勾舔进去,小眉头紧皱,吐出两个字,「好咸。」
秦墨眸一沉,「思婉。」
她看着他,轻轻问:「你吃饱了吗?」
男人低笑了声,抱起她的身子一把抵在墙上,她略显疑惑,「你刚刚才」
下一瞬,舌尖被他吮着往外拉,一记深吻差点把她吻到昏迷,等微微清醒过来,穴口已经被坚硬如铁的某物抵的死死的。
她诧异的低头看他,男人咬她的耳垂,鼻息炙烫,「你就是最好的媚药。」
「啊秦墨唔」
他顶进来,裹着充沛的汁水直插到底,没给她任何喘息的空间,他大力顶弄起腰腹,动作暴戾的抽插起来她的嫩穴,每一次源头都要重重的撞开宫口,林思婉被撞的浑身酸软,缩着脖子往上逃。
「唔唔去床上」呻吟一出口就成了求饶,软趴趴的伏在他肩头,「这样唔」
「——好深。」
纤细的腿弯挂在他手臂上,大掌顺势拖住软滑的臀肉,保持着下体交合的羞人姿势,重迭的两人就这么往外走。
步子刻意的颠簸,小腹被器物顶的阵阵酸涩,她勾着他的脖子,难耐的在他耳边哼。
「哥哥,你轻一点」
秦墨微微闭眼,还有什么能比一声「哥哥」更要他的命,他托着她的臀,边走边上下晃动,媚红的穴肉在一吞一吐间将滚烫的棒身吸咬的更为紧密。
男人喉间一闷,「好紧。」
她被他放在床上,器身「啵」的一声脱离穴口,瞬间的抽离让小姑娘极其不适,下身空虚的发痒,满脑子都只想被他填满。
「你进来。」她眼眶润润的,「哥哥,你进来好不好?」
秦墨深吸了口气,将肿胀润泽的源头抵着早已氾滥成灾的某处,慢条斯理的上下碾磨,偶尔一个用力深入,再光速退出,磨的她双眸雾蒙蒙的,哭腔都透着一丝委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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