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清楚了?
「咚咚咚。」
林思婉敲了半响,无人应答。
难道他不在?
转身的瞬间,门开了。
秦墨沉着一张脸。
「有事?」他问。
林思婉避开他的视线,「你没接电话,秦伯伯让我过来看看你。」
秦墨手倚着门,冷笑:「死不了。」
「你误会了,」林思婉慌了神,「秦伯伯只是担心你。」
他没说话,反手准备关门。
林思婉慌忙用身子挡住。
「秦墨。」
是委屈的声音。
秦墨盯着她看了会,问:「有话跟我说?」
「恩那个恩」她吞吐了半天都没蹦出一个有用的字元。
门敞开,他说:「先进来吧。」
这是林思婉第一次进入秦墨的房间。
房间很大,傢俱摆设很少,清一色的深灰黑。
房门正对面有一张极大的沙发,皮质极鬆软的样子。
不知道坐上去是什么感觉?
脑子还在思考,身子却先一步开始体验。
她头靠着沙发,懒洋洋的躺着。
恩,的确很舒服。
睁眼,是秦墨面无表情的脸。
她吓得直起身子,「对对不起」
眼眸向上瞟了瞟,呼吸都骤停了。
「那个那个不是」
她脑子炸了,一时间兴奋的不知如何是好。
「《死祭》,真的是《死祭》,我不是在做梦吧?」
「你怎么会有这幅画?」她偏过头看他,一脸欣喜,「你也是ta的粉丝吗?你居然收藏了她这么多画。」
她疾步走过去,如同小迷妹般细细端详着画,一双眸子闪着耀眼的金光。
极简的画面,纯黑底色,画的主角是个手持银月弯刀的骷髅。
虽说ta后期的作品愈发暗黑渗人,可画作品质也达到她的巅峰,每一幅都是价值连城的佳作。
身后有粗重的喘息声,林思婉回头,对上秦墨那双嗜血的眸子。
他怎么了?
下意识向后退,她在害怕。
秦墨的眼神,像是要将她撕碎。
他嘴角的弧度极其诡异。
看得她头皮发麻。
嘴微张,声音全堵在咽喉处,她哑声了。
背靠着墙,身后已经退无可退。
抬头,是秦墨冰凉的眸。
她咬自己的唇,力度有些大。
下一秒,她做了个疯狂的决定。
垫脚尖,手臂挽上他的颈,薄唇压上去,闭眼。
所有动作一气呵成。
闭眼的瞬间,她的心倏然平静下来。
她不会吻,只能张嘴轻轻含住他的唇,他的唇微凉,却极其柔软,像极了她平日里爱吃的果冻布丁。
吮吸了好一会,林思婉才心满意足的鬆开他的唇。
眼皮微微睁开。
瞳孔里印上一双灼热的眸,似要将她一同点燃,愣神的瞬间,双手已被他牢牢禁锢在头顶。
低头,捏紧她的下巴,重重吻下去,湿滑的舌灵活的撬开她的薄唇,用力吸允她口中甜美清冽的气息。
他的吻太过密集,激烈的丝毫不给她喘息的空间,她招架不住,呜咽了几声,被他尽数吞下肚。
林思婉脚底发软,身子不由向下坠落。
一隻手揽过过她细嫩的腰,将她用力扣入怀中。
他离开她的唇,温热的气息开始一点点往下,舌尖刚触到她如玉修长的颈,喉间便溢出羞人的娇喘声。
魅声如刃,如同一剂致命的毒药,撩拨着秦墨所剩无几的克制力。
有微凉的触感在摩擦她大腿根处的嫩肉,她怕痒,下意识夹紧了腿。
「嘶。」
男生咽喉处传来难耐的喘息声。
林思婉吓了一跳,慌张探向身下,再抬头时,面色红似娇嫩的玫瑰。
两腿之间。
夹着秦墨温热的掌心。
「秦墨。」她软糯的声音小到快虚化。
此时脑中一片空白。
下一秒,秦墨鬆开她,向后退了一步。
他儘量不去看她的脸,哑着嗓子道:「出去。」
林思婉楞在原地,极委屈,不知他突然变脸的原因。
「为什么?」她问。
「再待下去。」秦墨手指触她顺滑的发尾,盯着她的眼,「我不敢保证,你的安全。」
林思婉的眸中闪过一丝恐惧,「你会伤害我吗?」
他嘴角微扬,音色却凉的彻骨。
「不一定。」
午休时间。
林思婉这几日心情低落,杨雪也察觉到了。
软磨硬泡的好一会她就是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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