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余镜羽和小皇帝越过了君臣的那道界限,上了床。
对游戏剧情,并没有什么特别影响。
原剧情余镜羽对外宣称的就是得到了陛下的宠幸,女官所述之言也印证了他的行动。不管小皇帝到底有没有那个能力把年近而立的风流俏太傅压倒,这就是大臣们愿意去接受相信的,也是民众们愿意去接受相信的。
……做皇帝真难,夏沙不愿去想太深,白天批奏折精力耗费太多,他一下就睡了过去。
寝宫的灯火终夜明亮,这是独属于帝王的奢靡享受。多次回档后夏沙内心自然对黑暗的环境产生了心理阴影,灯火明亮让他略微有了点安全感。
他就在满室明亮中毫无防备的被陌生人入侵。身体里蛰伏的情毒被升起的快感激发,闷在衣物中的身子情潮浪涌,露在外边的下身凉意渐渐无觉,热度一寸寸上升。
夏沙被阵阵酸涩又舒适到全身发麻的快感搅个半醒,无尽的疲倦拖着他,劝说他继续沉睡。他半梦半醒之间以为是昨夜事的重现,被干到舒爽之处就敞开了腿无意识主动迎合,收紧穴口挽留即将逝去的快感,换来的是不记代价的发狠顶撞。
夏沙吃痛闷哼一声,脑子清醒了大半,但是身体仍然兴奋着。那人只是凭本能来回从他身体里攫取欢愉和满足,同样是撞,余镜羽的技巧比他高超得多,以至于夏沙清醒第一时间就判断出这人不是余镜羽。
他禁不住撞,忍不住多叫了几声,就被捂住嘴巴无法发声。
身后那人轻声斥责着夏沙,“陛下孟浪了……”
脑子好热……情毒犯了……他不是余镜羽!夏沙难受地喘气,拼命想挣脱这陌生人的怀抱,可越是挣扎,他似乎越是兴奋。
陌生人任由夏沙逃跑,然后又把他抓回床上,几次都是如此,夏沙控制不了情毒的蔓延,最后只能被陌生人压在床上,惩罚式的抵着深处又更深处的柔软脆弱的小口狠肏。
“逃不掉就不要多做无用的挣扎。陛下,这很没趣。”
被按着腰臀狠肏,身体瑟缩紧绷成一条优美的曲线,下边儿的淫靡风光那人全都清楚地一览无余。
“公务繁忙,一时疏忽被只老鼠钻了空子,臣真是……无话可说。”
“没皮没脸的脏东西,也敢来碰我的陛下。本来就不得不分享给另外一个人,现在又来了一个……哈,您心里是怎么想的呢?”
男人一直在肏深处的敏感入口,夏沙忍不住叫疼,身体条件反射的痉挛,内心却期待着被进入。身体渴望着昨夜那样激烈的性事,夏沙承认自己的某些观念被深深改变了,他也知道那陌生人是谁了,只是没想到技术会那么差……没对比就没有伤害。
丞相曾末,字思微,小皇帝的正直勤劳好员工。
但是!丞相你有没有想过你被小皇帝讨厌的原因可能是技术太烂……
黄油不是人均调情大师床上十八般武艺吗?夏沙被撞得麻木不仁,不停思考着人生,但是男人的技术并不会因此而突然变好。
“呵呵……您就没有一点想法吗?”
“……你……有病?”面对丞相的逼问,情毒犯了加上又一次被男人压在身下侵犯,夏沙实名不爽。
夏沙的目标不是他,没必要因为他委屈求全。
“我想杀了你。”
感到下身刺激进一步加重,夏沙咬牙道。他察觉到了丞相的险恶用心,逐渐在情欲中变的淫浪的身体无可奈何地软化了,小口被磨得酸软,男人察觉到机会便上,夏沙不禁发出一声呜咽,抓紧了身下的被褥承受。
“你……给我……滚!哈……哈啊……”被迫在混乱中发出屈辱的呻吟,夏沙某一瞬间想到了回档重来,可是他害怕回档后可能发生的种种未知。
昨夜无辜暗卫的尸体在夏沙脑海中浮现,维持不了太久就被男人凶狠的肏弄搅乱,夏沙被迫与他交换唇舌,睁眼望见男人如玉般的脸染了红潮,眉眼间尽是浓烈的欲色。
“那就一起死……”丞相亲吻着他的陛下,心想,反正他也是这么打算的。
“现在就打翻这烛火,会烧成一片火海,我们死一块儿……”
“没人能把我们两个分开。”
夏沙悚然一惊,紧接着持续不断的快感滚滚涌来。穴道止不住的绞紧,热烫的液体灌入,夏沙无意识地浑身发抖,幻觉自己身处烈烈火海,一点火星子就溅得他双眼发痛。
“救命……救我……有没有人……来……”
他在火海中呼喊求救,又被丞相的亲吻拉回现实,可是这现实于游戏而言也是虚幻的,不存在的镜子世界。
于是他遇到另一个无解的命题,他不知何时就同那个男人缠成了一团,下面的淫状无法可想,上面的嘴也被堵住发不出声音。不同于床事上的生疏,丞相似乎擅长亲吻,他利用这与生俱来的天赋攻城略地,用怀抱这方寸之地把猎物牢牢缠住,继而让一切反对之声消失,咬住猎物的咽喉,含着那寸白嫩的皮肉细密的品尝。
在朝堂上没人能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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