驱车离开都要一个小时才能到市中心,而他还会给自己出门的机会吗?
他挣扎着从床上坐起来。
宋祈安抿紧淡红色的唇,攥紧盖在身上的薄被,因为太过用力,已经开始泛白,整个人看起来可怜极了。
“所以当初老公让你乖乖等着,为什么不听话呢?”
明明是轻柔的语气却让人心脏一紧。
段璟好似以暇地坐在床边,在宋祈安惊恐茫然的目光中,不紧不慢将床头柜上的小灯打开,昏黄的灯光瞬间笼罩着两人,狭长深邃的黑眸如捕捉猎物的鹰隼,瞬间落到青年身上。
一种无法控制的欲望迅速蔓延。
被戳破真面目的男人彻底不装了,一手捞住青年纤瘦的肩膀往怀里一带,结实有力的手梏在宋祈安的腰上,整个人掉进他的怀里,炙热的鼻息环绕身侧,整个人似乎要被身后的温度烫融。
宋祈安的指尖控制不住的颤了颤,双手往后用力地推动,想要挣扎出男人灼热的怀抱,可哪怕他用尽了全力,都没有撼动分毫,甚至因为他的挣扎,他清晰地感受到段璟身上某处的变化,早就经历过无数日夜的性爱,他早就不是当初什么都不懂的人。
为什么明明已经逃了出来。
还要经历这么可怕的事情……
他究竟要怎么做,才能彻底逃脱这两个男人的掌控。
才能获得真正的自由呢?
男人眼底满是毫不收敛的贪婪和垂涎。
青年脸色顿时煞白,僵硬地往前挪了挪,想要脱离男人的怀抱,却被大手桎梏住纤细的腰身,耳廓的肌肤上传来湿润粗粝的触感,修长有力的手指抚摸着青年饱满红润的唇瓣,视线带着强烈的侵略感,仿佛下一秒就要狠狠地蹂躏它。
事实上段璟也是这样子做的。
大拇指轻轻摩擦宋祈安的嘴角几下,随后手指轻易地抵进紧闭的唇瓣,温软中带着几分湿润,就像有一根羽毛轻挠心底,能勾起人心底那些阴暗东西,宛如杂草一般肆意疯长。
宋祈安此时的身子僵硬极了,如坐针毡般被抱进男人的怀里,整个人充满脆弱和绝望。
骨节分明的手指彻底探进温热的口腔内部,肆意搅动着里面的津液,来不及咽下的涎液从嘴角溢出,将白皙的下巴染湿,双指夹住不断抵抗的软舌,像把玩物件似的。
“唔……”
宋祈安想要一口咬痛男人的手指然后趁机逃走,可段璟却像是知道一般,在青年齿关落下的瞬间,另一只大手以一种不容拒绝的力道钳住了他的下颌。
还不等宋祈安反应,双指迅速抽出,薄唇覆盖住青年红润的唇瓣,滚烫的舌头强势又极具侵略性的缠绕着那湿润粉嫩的舌尖厮磨掠夺,贪婪地吸允着,呼吸一点点被剥夺,漂亮的眼睛里浮现了一层潋滟的泪光,直到宋祈安感到舌根发麻,呼吸不上来,男人才大发慈悲松开。
宋祈安眼睛紧紧闭着,睫毛和薄薄的眼皮不住轻颤,生理盐水顺着眼角滑落,在灯光下逐渐染上粉红,单薄纤瘦的身子僵硬着根本不敢动一下,看起来格外脆弱和无助。
却只能被迫承受男人给予的一切。
浓郁的爱和欲望不断蔓延,段璟幽深的眸子里蕴含着狂风暴雨预来的危险气息,要将怀里的人彻底吞噬殆尽。
“祈安,别害怕。”
嘴上说着冠冕堂皇的话,大手却十分自然的伸进刚刚因为挣扎而敞开的睡袍里,丝绸质地的布料贴合着青年纤瘦的身子,将他诱人的身体曲线一览无余,散开的衣摆露出白皙的胸膛,上面点缀两抹淡粉。
雪白柔软的乳肉被大掌肆意地揉弄,像揉捏面团似的,粉红的奶尖不一会儿就被玩的微微挺起,颜色也从淡粉变成嫣红,像一个软烂熟透的浆果留着甜蜜汁液,艳红的指痕清晰地印在上面,如皑皑白雪里绽放的红梅,艳丽无比。
青年此时整个人的状态是怯懦软弱的,如同原本缩在蚌壳里的白软蚌肉赤裸裸地展现在男人眼底,眼眶也红红的,脖子上还残留着刚刚暧昧的痕迹,整个人都带着一股可以被随意疼爱、蹂躏的感觉。
事实上也是如此。
无法见光的阴暗心思如月夜下的野草疯狂生长。
“别…不要……”
宋祈安眸子里蒙上一层水汽,他想要伸出手阻止男人的动作,然而他刚伸出手就被段璟一把握住,男人的手比青年大很多,手心带着灼热的温度,把玩着纤细葱白的手指,像是什么好玩的玩具。
青年的手漂亮极了,纤细修长,在昏黄灯光的映衬下,白皙的肌肤上蔓延着淡青色的脉络,指尖精致红润,好看极了。
如果握住了某些东西,然后再主动地撸动,浓白的液体覆在上面……
宋祈安忍耐着被猥亵的恐慌,想要和男人说些什么,让他放过自己之类的话时,抬头对上了他那极度危险幽暗的眸子,就宛如盯上猎物的斑斓毒蛇,仿佛下一秒就会将猎物吞噬殆尽。
抵住后腰的肉棍更是狰狞地跳了跳,似乎告诉着青年它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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