计划,每天的课程都被安排的满满当当,一直持续到假期的最后一天。一开始学习地点是在华樾小区,路即欢每天跟上学一样去司隅池的家里报道。一连几天,路北起了疑,逼问路即欢每天都去哪了。路即欢装作若无其事,坦然地说去补习了,路北才将心放到了肚子里。她每天学得很认真,似乎确实把司隅池当成了授业解惑的老师。只可惜学生是正经学生,而老师却不是正经老师。两人做题,做着做着,就做到床上去了。时常在路即欢马上回家时,司隅池缠着她,不许她走,让她帮他。路即欢试图用手帮他撸,但大少爷觉得跟自己撸没什么区别,拒绝了这个提议。路即欢看了眼时间,已经不早了,她没时间跟他周旋,“你想怎么做,反正我不可能给你口”最后两人想了个折中的法子,路即欢双乳夹住粉紫狰狞的肉棒来回套弄,性器的大部分被乳肉埋没,仅仅露出半个龟头。一上一下,毫无章法可言。司隅池被夹的舒服,呼吸节奏逐渐被打乱。而路即欢磨得胸有些疼,乳尖涨的厉害,每次套弄,酥胸都会传来阵阵酥麻,见司隅池久久不射,路即欢本就没什么耐性,最后直接撂挑子走人了。仅剩司隅池躺在床上,自己老二抬着头,涨的似乎要炸了。每次她都把他身体撩起火,却不负责灭,路即欢确实有够无情的。甚至还有一次两人干柴烈火,险些擦枪走火,司隅池将路即欢按在床上,就在粗大的肉棒抵在逼口,龟头被艳红色的逼肉包裹,准备挺身插入时,路即欢注意力不集中,脑海灵光一现,突然想到刚刚那题的解法,一把将司隅池从身上推下去,裹着毛毯,坐到写字台前,奋笔疾书。司隅池烦躁地捋了捋头发,极力强忍着心底的不快,问:“你是不是要把我身体玩坏。”路即欢毫不理会某人的需求,安慰道:“年纪轻轻就坏了也没事,你家又不指着你传宗接代,不还有你弟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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