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控着我的后颈,把我死死钉在床上,命令我把屁股撅高,从阴道里拔出湿透的橡胶阳具,把它慢慢推进了我的后穴里。
很痛。虽然下午一直带着肛塞,但进来的那一刻我还是感到了从内生生被劈开的痛。
“唔唔……”
我疼得额上暴起青筋,眼泪止不住的往下掉,泪水沿着口球的缝隙流进了我的口腔里,苦涩的咸。
“趴好!”一掌甩在我挣扎扭动的臀上,他不顾我的痛苦,挺身进入了我。
身体的叁个洞,一下都被塞满,我的全身都在颤抖,他的那根和橡胶阳具就隔了一层肉膜,不给我适应的时间,他毫不怜惜地抽插操弄起来,每一下都很深,都好像要将我贯穿一般。
“自己摸摸,出了多少水”他捞过我的一只手,放到我们交合的地方,让我摸着外头湿乎乎的那截,感受他在我体内进出的节奏。
这样的刺激下,我的下体本能地收缩挤压,想要把他往更深处吸去,我知道自己快到了……又快到了……
那里绞得越来越厉害,我爽的翻起了白眼,脚趾全部曲蜷起来,即将登顶的瞬间,“啪”的一声,后背上如被火烧过,一皮带狠狠抽在我的皮肉上,他接着又抽了几下,看我痛得胡乱挣扎,而后用皮带从我的颈部穿过,代替项圈,把我牢牢控在手里。
“母狗的逼还挺会夹的么”他倏地收紧手里的皮带,逼迫我仰起头向他靠近“我是不是跟你说过,没有我的同意,不许高潮?再夹我就抽到你下不了床,知道吗?”
“唔唔……”我说不出话,只能呜咽着点点头,苦苦承受。
“母狗的逼怎么这么紧?是不是你那个前男友不行啊?操你操少了?对了,主人想起来了,那天晚上你带的避孕套是他的尺寸吧?那么小,能满足你这个骚货吗?嗯?”
原来他还一直记得……原来他还一直在意……
虽然他在羞辱我,我还是觉得心尖儿都软了下去,化成了一汪水。
“告诉我”他咬我的耳垂,在我耳边喘息着质问“你还想着他么?嗯?”
怎么说,我戴着口球,任何话语到了嘴边只剩模糊的音节。
眼罩已经被我的泪水浸透,我拼命摇头回应。
“是我操得你比较爽还是他?”他把我翻了过来,摘下我的眼罩和口球,捏着我的下颌,要我回答他的问题。
光线一瞬涌进了我的瞳孔里,天花板是一面巨大的镜子,正对着我们赤裸交迭在一起的肉体,把一切照得清清楚楚。
男人在施暴,女人在流泪。
“说!”他给了我一耳光,空出的一只手揪住乳夹往上扯,我痛得在他身下不住地惨叫挣扎。
“你,是你”口球带了太久,我的声音已经有些嘶哑。
“我是谁?”
“是我的主人”我的全身都在颤抖,哭喊着回应“是母狗的主人”
他得到了想要的答案,湿红的眼睛望进我的,咬着牙向内重重撞去,任我两条白花花的腿挂在他的腰上,随着一次次猛烈的撞击,不住地震颤。
“行了,你可以高潮了”他突然说。
“啊——”
他在我的尖叫与痉挛中射在了我的身体里,将脸深深埋在我的肩窝里,粗重地喘息。
这些天做了多少次爱我已经数不清了,只觉得身体和精神都很累,也很满足。
不记得在哪本书上看过,女人的性快感是通过与自己所喜爱的男人交合,而被慢慢唤醒、开发的。和陶杰在一起的时候,高潮对我而言一直是一种奢望,如今在他的身下,一晚上却可以很多次。
这个觉悟让我隐隐有些不安。
我伸出手,抚摸他的头发,一颗心缓缓沉了下去。
碎碎念:
小谢哥哥:我只敢问她谁干她比较爽,都不敢问她爱不爱我,心里好苦……
女主:嗯,据说m都会爱上s,s只会把m当个消遣,太危险了我不要,最起码嘴上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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