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摇摇欲坠的身体。
格洛芬德尔抽出了自己的阴茎,随着肉棒的拔出,埃斯泰尔屁股里涌出了一大滩粘稠的汁液,哗啦啦地顺着打开的穴眼里流出来,淌了埃斯泰尔满屁股,一些甚至沿着腿根往他的脚踝上淌,埃斯泰尔的屁股被蹂躏得格外凄惨,又红又肿,掌印交叠,而臀缝中的那只穴眼又被肏得红艳不堪,无力地吐出一股股浊液。
但是这并未是结束,因为格洛芬德尔被埃斯泰尔的爱液涂抹得水亮的阴茎依然坚硬笔挺,宛如一把出鞘的肉刃般锋利地指向了埃斯泰尔柔嫩的胴体,等待着真正归鞘的那一刻到来。
格洛芬德尔伸出手,在埃斯泰尔还在不断流水的穴眼处摸了一把,让手指都沾染上了那湿润的水迹,随后他将这些带着黏腻浊液的手指送到了埃斯泰尔那玲珑可爱的菊穴口,试图将那紧致的肉穴抠挖开来。
还处于高潮敏感期的埃斯泰尔身体一抖,明白了格洛芬德尔的打算,他试图挣扎开来,但是这一场由他主动的交媾,此刻的控制权根本不在埃斯泰尔的手中,他只能成为格洛芬德尔任意搓扁揉圆、随意品尝身体的刀俎鱼肉,直至兴起的金花领主餍足为止才能解脱。
“让我来尝尝小埃斯泰尔这里的滋味吧,一定也很舒服吧?”格洛芬德尔轻笑着不断用手指按压捏揉着后方的孔窍,埃斯泰尔呜咽着试图阻止,但终究无济于事。
很快他的菊穴便被精灵颀长的手指捣开,两根手指在紧致的肠穴里旋转按压,坚硬的指甲抠挖着里面娇嫩的肉壁,把埃斯泰尔逼得哭喊不止:“呜呜呜呜不要了……老师、我不要了呜呜呜……求求你,停下来呜呜呜呜……”
然而格洛芬德尔并没有被埃斯泰尔凄惨可怜的哭声所打动,他继续将手指深入这火热又甜蜜的菊穴里,同时好奇地询问道:“埃斯泰尔,难不成你和埃尔隆德交媾的时候,哭一哭他就停下了,放过你了吗?”
埃斯泰尔像是看到了希望,连忙点头道:“是、是的!ada很心疼我的!老师也是心疼我的,对吧?”
他原本以为自己这样说格洛芬德尔也会停下来,但谁知道金花领主却是轻笑一声,继续用手指蹂躏着埃斯泰尔可怜兮兮的屁股:“真是一个狡猾的小骗子,我了解埃尔隆德,他根本不会停下来,只会更加彻底地把你从里到外地染上他的气味。”
“况且小埃斯泰尔,你这流水的屁股可不像嘴巴说的那样希望我放过你哦?看来还得好好地调教一番,让你明白撒谎可不是好孩子该有的行为呢。”
埃斯泰尔哭得浑身颤抖,他已经彻底明白了自己是在劫难逃了,他就不该因为好奇而勾引金花领主,而被他一手撩起来的火却烧到了他自己的身上,这简直就是自作自受,让埃斯泰尔想诉苦也没有地方去。
格洛芬德尔的手指灵活地揉弄开了埃斯泰尔的菊穴,那里红嫩的肠肉已经沾染上了金花领主涂抹上去的黏腻爱液,湿滑得非常柔软,格洛芬德尔便提起埃斯泰尔的屁股,将自己的阴茎插入了这只紧致火热的肠穴里。
龟头破开肠肉一寸寸挺进时,埃斯泰尔只觉得自己的胸腔都要炸裂了,眼前一阵阵地发黑,手肘早已无力,若不是格洛芬德尔拽着,他真的要直接倒在地上了。
可是菊穴被捣凿开来的快感迅速地席卷了埃斯泰尔敏感的全身,让他仿佛过了电般颤抖着,格洛芬德尔的阴茎把那折叠的肉褶碾平,在抽插时又瞅准了埃斯泰尔的敏感点不断撞击着,他撞击时龟头一次次地顶在那一处的软肉上,甚至隔着一层火热的皮肉把颤动也送到了前方的花穴上,让还在滴答流淌着爱液的敏感花腔竟是又被刺激得蠕动着,喷涌出了新一轮的汁液。
“啊啊啊……呜呜呜呜呜呜呜……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埃斯泰尔胡乱地喊叫着,被快感蹂躏着的大脑已经彻底失去了理智,他好像全身感官都集中到了被贯穿的臀缝里,随着格洛芬德尔越发投入的操弄,他的双腿甚至都悬空起来,脚掌在半空中慌乱地晃荡了几下后,最终不得已勾住了金花领主的小腿,以此作为支撑,而他压在地面上的手腕也早已酸软,整个身躯都向前倾倒,好不容易凝聚起来的力气又被来自后方的顶弄给撞得破碎不已。
埃斯泰尔最终只能以掌为步向前爬去,试图用这种方式让自己能够逃离这宛如海啸一般要将自己砸碎的快感浪潮,然而他往前爬一步,格洛芬德尔便也向前走一步,让自己的髋骨与阴茎始终都贴着埃斯泰尔的屁股和插着他的穴眼。
埃斯泰尔哭泣着向前爬行着,屁股被迫高高翘起掌握在格洛芬德尔的手掌,就像是被遛弯的小母狗一样,一边被肏着屁股一边在凉亭里转了一圈,依然没能逃脱格洛芬德尔的蹂躏,不仅如此,反而在伸展收缩中把金花领主的肉棒吞得更深了,甚至在几次挺进里格洛芬德尔的肉棒肏开了他细窄的结肠口,进入到了埃斯泰尔的乙状结肠,让又一波更加剧烈的快感降临在埃斯泰尔的身体里,这一次的剧烈高潮使得埃斯泰尔最后的力气也彻底溃散了,只能宛如鸡巴套子一样瘫软着身体,任由格洛芬德尔玩弄蹂躏着自己。
“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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