屁股和插着他的穴眼。
埃斯泰尔哭泣着向前爬行着,屁股被迫高高翘起掌握在格洛芬德尔的手掌,就像是被遛弯的小母狗一样,一边被肏着屁股一边在凉亭里转了一圈,依然没能逃脱格洛芬德尔的蹂躏,不仅如此,反而在伸展收缩中把金花领主的肉棒吞得更深了,甚至在几次挺进里格洛芬德尔的肉棒肏开了他细窄的结肠口,进入到了埃斯泰尔的乙状结肠,让又一波更加剧烈的快感降临在埃斯泰尔的身体里,这一次的剧烈高潮使得埃斯泰尔最后的力气也彻底溃散了,只能宛如鸡巴套子一样瘫软着身体,任由格洛芬德尔玩弄蹂躏着自己。
“呼……呜呜呜……呼啊………”好在格洛芬德尔发现了埃斯泰尔已经被他肏得快要失去意识,长臂一捞将浑身软绵绵的孩子抱入怀中,让他靠着自己的胸膛好好休息。
格洛芬德尔将埃斯泰尔的双腿并拢,让这只可口的小屁股更加紧密地包裹着自己的阴茎,随后他箍紧埃斯泰尔的腰肢,腰肢开始按照自己的兴致耸动起来,那宛如狂风骤雨般的抽插幅度让他格洛芬德尔的身体都显出了残影,而这样猛烈的速度自然也是把埃斯泰尔插得泪水涟涟、吟哦不止,阴茎垂软着头吐着一股股的透明腺液,屁股被阴茎搅弄时发出了咕啾咕啾响亮的水声,细碎的白色泡沫黏在了红嫩的穴口处,宛如被打发的奶油一样淫靡……
埃斯泰尔不知道格洛芬德尔到底肏了自己多久,他在永无止境的快感里昏厥了过去,但即便昏厥了过去,快感的浪潮依然宛如幽灵一般如影随形,直到又将他从昏厥中唤醒,在这看不到头的高潮里,埃斯泰尔甚至怀疑自己已经变成了金花领主的形状。
埃斯泰尔疲惫地醒来时发现格洛芬德尔已经改变了姿势,他趴在金花领主的怀中,双腿落在格洛芬德尔精瘦的腰杆两侧,被打开的臀缝肉穴吞吐着金发精灵粗长的阴茎,哆嗦着含吮着这根可怕的肉刃,虽然速度变慢了,可是疲软的肠肉已经被调教得会乖巧地吮吸着青筋,给予其舒爽快感。
埃斯泰尔的声音已经沙哑,而他的两只穴眼毫无疑问也已经被肏得红肿,哆嗦地淌着淫液,而凉亭外的日辉也已经从清凉透彻变成了带着橘红的深沉,意味着埃斯泰尔已经被格洛芬德尔肏了快大半天了。
“呜呜啊啊……”埃斯泰尔已经发不出除了呻吟之外的话语,整个人宛如一张饼般瘫在了金花领主结实宽阔的胸膛上,而格洛芬德尔脸上才终于浮现出满足的神情,他梳理了一下被汗水濡湿的额发,露出了饱满的额头,让他那张俊美的面庞宛如大理石雕塑般深邃优雅,他摸了摸埃斯泰尔汗湿的鬈发,温柔地在孩子额头上落下一个亲吻:“辛苦你了,埃斯泰尔,等会我会送你回房间的,你好好休息吧。”
埃斯泰尔的确是很累了,他闭上眼睛,任由自己在上下的摇晃与抽插中再度陷入黑甜的梦乡。
埃斯泰尔和格洛芬德尔的交媾有些刺激,埃斯泰尔虽然当时承受不住地哭喊着求饶,可是之后又忍不住回味起被占有被蹂躏的滋味。
这也使得埃斯泰尔愈发地对性交感兴趣了,自己的ada和老师在做爱时都会展露出邪恶而霸道的另一面,那其他精灵如何呢?这让埃斯泰尔很好奇。
所以当林迪尔为埃斯泰尔上昆雅语的课程时,埃斯泰尔故意把衣袍穿得宽松凌乱,让自己红嫩的乳尖可以从侧面被林迪尔收入眼底,又装作不知道地专心学习着昆雅语。
他敏感的乳尖已经感受到林迪尔隐晦地扫过自己数次了,埃斯泰尔咬住了红润的嘴唇,在林迪尔用有些低哑的嗓音为他留下昆雅语的作业时,埃斯泰尔轻轻一笑,将头靠在了林迪尔的肩膀上,让挺立的乳尖隔着轻薄的外袍贴在了林迪尔的手臂上,轻轻地来回磨蹭着:“这次的作业有点多了,林迪尔,可以少留一点吗?”
他一边这么说着,一边又伸出舌头,缓慢地让鲜红软嫩的舌尖舔过自己饱满的唇瓣,将嘴唇舔得湿漉漉的,看上去诱人极了。
林迪尔看了一眼明显是在故意引诱自己的埃斯泰尔,合上了手中的书籍,他对埃斯泰尔开口道:“作业都是为了巩固学到的知识,如果您掌握了这些知识,自然也可以不用写。倘若您执意的话,让我考校您一番,若是通过了,这次便不给您留作业了。”
埃斯泰尔甜甜地笑了起来,脸颊上有梨涡若隐若现:“那林迪尔你考我吧!”
林迪尔清了清低哑的嗓音,开始念起了自己的题目,而埃斯泰尔则看着这位林谷秘书长清秀俊美的侧颜,一边分神听着题目,一边想象着林迪尔在性交中的另一面会是什么。
埃斯泰尔向来聪慧,就算是一心二用,也轻松地将林迪尔问出的题目在羊皮纸上用羽毛笔回答了出来,林迪尔目光一暗,他将埃斯泰尔抱起到自己的膝盖上,手掌钻入了宽松的衣袍里,伸进了埃斯泰尔腿间的那朵雌花中。
埃斯泰尔身体一抖,没有想到林迪尔会这么对待自己,不过很快他又重新挺直身体,故意用柔软的臀部去磨蹭着林迪尔的小腹和胯骨,同时张开腿,方便林迪尔的手指抚摸着自己下身敏感的花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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