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的时候都是被做昏了过去。
贺封阳不困,他睡不着,沈玉京对他而言,很诱人,就像是一只饿的眼冒绿光的狼,守着一块香喷喷的肉。
想吃,贺封阳微微张着唇,喉结上下滚动,他想,自己求求沈玉京,就做一次。
这位冷漠稳重的捉鬼师黏腻腻的抱着自己床上的鬼,用沙哑低垂的嗓言肯求,“就做一次。”
沈玉京不想搭理他,把人往旁边推了推,可这人又黏了上来,舔着他细白的脖颈,呼吸变得粗重,动作强势起来。
沈玉京坐起了身,贺封阳也紧抱着他坐起,手还往他的衣服里探,乱摸,急切的吻着他,皱着眉头按住他的手,沈玉京有些不确定的问,“贺封阳你是不是有性瘾症。”
“我没有。”贺封阳垂着头,被他按住的手,忍耐的抽搐了几下。
单纯的贺封阳不知道这个病是什么意思,但人的潜意识里会告诉你,病和性牵扯在一起不会是好东西。
下意识的拒绝,甚至恐慌被喜欢的人怀疑。
沈玉京只是一问,他自己都不信,毕竟贺封阳快奔3的人了,前几十年一直做着枯燥无味的事情,一开荤,不知道节制,还算正常?。
当下放心,把他的手从自己衣服里抽出来,沈玉京打了个哈欠就重新躺下,“快睡吧,明天还要早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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