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里的人不满地发出一声轻咛,雪白的两节藕臂从宽大的衣袍里探了出来,揽住了他的脖子。
沈玉京头垂在他的肩膀上,喘着,“郎君,我难受。”
灼热的呼吸让他的脖颈红了一片,可这该死的男人仍一动不动,甚至犹有闲心的轻嘲了一句。
“纵然不知道你用了什么手段,让我竟察觉不到何时入局,但这种程度可远远不够。”
沈玉京狠狠的磨着牙,被情欲折腾的红了眼,身子滚烫极了,前两日他好歹忍住了,可今日实在受不住了。
他根本听不懂这该死的男人在说什么,小灰在把他传送到这个世界的时候也短暂休眠了,他甚至不知道这是个什么世界。
沈玉京用带着哭腔的声音,在男人耳边哀求,“你就当发善心,帮帮我好不好?”
他抓着男人的手放在了自己早已泛滥成灾的地方,带着他的手指往里面捣,贺封阳冷淡的表情有些龟裂。
身上这人虽然身材比普通男人娇小,穿得艳丽,五官也精致小巧,但一眼就能看出来是男人,他刚开始还觉得可笑。
就算那些人想要他破童子身,也该循规蹈矩的找个女人了,竟然找了个男人。
在他怀里的沈玉京不知道他的想法,抖着身体,手臂下意识揽紧了他的脖子。
“再深点,嗯,嗯啊……手指好棒……”
沈玉京头埋在他的肩膀上,爽的眼角泛出泪花,那修长带着薄茧的手指磨得饥渴骚浪的媚肉舒服极了。
贺封阳是个极严谨的人,猜到了身上这人很有可能就是传说中的阴阳人,心下蠢蠢欲动。
他抽出了手指,将面前桌子上的茶杯扫开,沈玉京被他推倒在了桌子上,修长的腿拉开,未着一物的下半身淫荡的露着。
粉嫩的肉棒下,饱满艳丽的阴屄赤裸裸的张着,花口处正不断的吐出亮晶晶的粘液,
很漂亮。
贺封阳心里面突然冒出了这个想法。
沈玉京羞耻的红了脸,男人仔细打量的视线让他忍不住想要并拢腿,却被强硬的拉着。
“你的阴屄流了很多水。”
贺封阳看着褐色桌子上那一小摊的水迹,皱着眉头陈述道。
又加了一句,“成熟期到了。”
沈玉京脑子早就烧成了一团浆糊,他只觉得身体烫的厉害,根本就听不懂男人口中的成熟期是什么意思。
第1个想法是他被下药了,含满泪水的眼眶湿润可怜,颤着声,求男人,“进来,求你进来呜,我好难受……”
修长的手指探入湿软消魂处,听着沈玉京吐出犹不满足的淫语,贺封阳抿紧了唇,锋利淡漠的眉目有些许柔合,可下一秒再抬眼,荒诞旖旎的场景已不复存在。
起身,窗外太阳大好,却有些不真实,贺封阳手指动了动,他能察觉到萦绕在自己周身的阴气正在缓缓散去。
这里是贺氏古宅,古色古香的建筑中夹杂着现代化的科技,贺氏一族是传承了上千年的捉鬼世家。
贺封阳是个捉鬼师,也是贺氏一族上百年来最天赋出众的捉鬼师,将来他也会像自己的父亲一样,成为家主。
只是那一连三日的梦让他心纠,梦中那人很熟悉,看到他的脸,自己就不由得心痛……
贺封阳走到桌前,一只手磨着墨,另一只手拿着毛笔,不用他细想,令人心驰神往的画面无比清晰的出现在脑海之中。
艳丽的眉眼动情时含着盈盈水光,带着幽幽阴香的长发偶尔从他的脖子上扫过,柔软的唇时时刻刻的在他身上似吻似亲,摩擦出一片滚烫,价值千金的华贵衣服穿在他身上有些浪费,因为看的人只想剥掉,无瑕欣赏那美丽的衣服。
很快,放荡诱人的情景,跃然纸上。
红罗帐内,梦中极艳的美人在承欢,白净的手抓着红色的纱,一荡一荡的,被欺负的双眼通红,似乎是在剧烈的喘息,微张的嘴里吐出一点艳红的舌尖。
贺封阳猛的搁下笔,表情怪异,他硬了。
因为自己的想象,又或是因为这幅画,亦或是两者皆有。
今天贺封阳睡得极早,没有像往常一样,一门心思的研究捉鬼之法,甚至连原本答应的事情都延迟了一天。
在天边夕阳正烧的灿烂热烈时,就躺到了床上,可困扰他三天的梦,竟一息全无了。
仿佛大梦一场,转瞬成空。
贺封阳皱着眉头,这次身上没有像往常一觉醒来时沾染的微弱阴气。
那只鬼,跑了。
换成别人该开心的事,贺封阳俊美的脸却刷的冷了下来,也许那只鬼见勾引不了他,就去找别的猎物了。
会像勾引自己一样,勾引别人……吗?
贺封阳想到这一点,眉眼骤然阴郁下来。
而另一边,沈玉京刚发现自己变成了一只鬼,又或者说自己在这个世界居然是一只鬼?!
而且还是某种不可描述的鬼,他是只欲鬼,靠吸食男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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