俯首称臣,每年上宫金银器物,丝绸,粮食,请您放过我北辰那些可怜的子民。”
贺封阳手上的力度不减,扫过他被干红的湿软阴屄,漫不经心的嘲笑,“太子?北辰的太子应该是个男人吧?长了个逼的小浪货就乖乖伺候男人吧,当什么太子。”
沈玉京咬了咬牙,恼怒的出声,“陛下拒绝谈判可以明说,没必要这么侮辱人,现在请您放开我。”
“放开?”贺封阳眯起眼睛,带着清淡酒香的呼吸喷在他小巧的耳垂上,“让孤放开,知道后果是什么吗?”
他在不知是羞怒还是害怕的浑身颤抖的人耳边一字一句道,“只要孤一声令下,城外扎营的二十万大军进城,马上盛京内就是尸横遍野,三日之内必不见活物!”
“如此,可还要孤放开?”
“你!”沈玉京气极,奋力拱起的清瘦脊背一下子弯了,“陛下到底要怎样,才能放……”
贺封阳打断了他的话,松开手,“太子殿下长了个如此骚浪的逼,不如先向孤展示一下,平日是如何自慰的。”
沈玉京很想说自己不会,但想到那些无辜的子民,清俊的贵公子红了眼,只能用自己的身体讨价还价,羞耻的眼睛颤动,“如此,陛下就可以放过我……”
贺封阳并不想回答他的这个问题,只是看着窗外渐明的天色淡淡着。
“太子殿下这么多问题,一会儿天可就亮了,孤的诸位将军还等着孤的命令呢。”
似乎能听出这话里的不耐烦,沈玉京在他的注视下张开了腿,湿软的阴屄在没有一根毛发的下体格外干净,也极为色情。
细白的两根手指稍稍抽插两下,手指捅到第2关节处就被甬道蠕动着绞紧,吃的有些深了,沈玉京低低的呻吟了一声。
低头羞耻自慰的他,根本没有看到贺封阳想要吃人的眼神,一边盯着他,一边毫不客气的撸动性器。
不知是不是因为刚才吞过面前这人的阴茎,沈玉京泄得很快,手指快速抽插了几十下,一股股甜腻的淫水喷出,打湿了身下的锦衾。
他发出一声似是哭泣的呻吟,羞耻地捂住了自己爽得近乎崩溃的脸。
却被一旁男人抓住机会,滚烫炙热的龙茎狠肏进刚高潮过的甬道,贺封阳掐着他的细腰,逼迫他看,言语侮辱他。
“夹得好紧,我看,太子殿下不是来谈判求和的,是逼痒了,想找人干吧,这小骚逼比妓女还会夹。”
沈玉京推揉着他,根本不敢看两人交合的地方是多么淫靡,无力的辩解,“不是,不是的。”
却反被男人污蔑的干红了眼,娇气的小逼也被干红了,高高在上的太子,像低贱娼妓一样,吃着那硕大的阳根被强壮有力的恩客干的合不拢腿。
受不住,崩溃的抓紧了手下的锦衾,“陛下,陛下啊啊……”却还不忘子民,“放过北辰的子民,嗯啊,求求您了……”
贺封阳肆无忌惮的揉着他的薄乳,调笑着说,“太子殿下真是宽厚仁慈,为了子民。能张开腿随便让人干。”
说着,又阴晴不定的冷了脸,“既然想救你的那些子民,还不老实点,自己掰开腿,叫浪点,不然有你好受的。”
可怜的太子殿下不敢不从,两只手用力的拉开自己的腿,湿漉漉的阴屄口合不拢的收缩着,大股的淫水甚至流了股间,粗壮龙茎的柱身拍打着贪吃的骚屄。
贺封阳戏谑了一声,“太子殿下下面这张嘴可真是馋得厉害,还不快说些好听的,不然天可就亮了。”
沈玉京羞耻难言,“呜,陛下……”
却又不得不忍下羞耻,“进来,呜……骚逼嗯啊想吃,吃鸡巴……”
贺封阳眼神危险的暗沉下来,松软的甬道再一次被填满,填饱,用那仿佛要把人操穿的力量,不知疲倦的挺着劲瘦有力的腰杆,沈玉京呜咽着被带上了高潮。
花穴如同坏掉了,崩溃的喷着淫汁。一股股温热的暖流全浇在了在里面鞭挞征伐的肉棒上,甬道也疯狂的蠕动收缩着,绞起了里面的肉棒。
可贺封阳全然不顾,扣紧沈玉京纤细的腰杆奋力肏干了上百下,急促的抽插,凶猛的顶撞,把沈玉京逼的发出崩溃尖叫,泛粉的身体不住颤抖。
贺封阳才用手托着他的臀,在湿软的甬道深处激射出一股股浓白腥臊的精液。
而不堪重负的沈玉京,在这连绵不断的快感中头一歪昏了过去,艳红的眼角还坠着几滴残泪,好不可怜。
一觉醒来,小灰修好了自己的bug,于是,沈玉京又回去了。
但也根本没好多少就是了,贺封阳是个极自律的人,早起,晚睡,对待自己的职业,万年如一日的热爱。
但人总有疲倦的时候,对吧?
休息一段时间就好了,他就会重新回去,全身心投入到自己忙碌的事业之中。
沈玉京在心里默默安慰自己,但情况不太对,男人对捉鬼术不感兴趣了,对他这只鬼倒是十分的有性趣。
在床上,在桌上,画他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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