猛烈的肏弄变成了白沫,还有的在肉棒抽出时,稀稀拉拉的流了出来。
没开窗的封闭车子里充斥着性欲的味道,带着被肏弄的眼眶通红,眼神绝望的沈玉京回家。
在这个只要家中出现双性,就注定会沦为精盆的世界,为了管教那些不听话的双性,不少人家中都有一间密室。
他们会给不听话的双性灌入淫药,关进密室,本就骚浪的双性人,很快就无法抵抗情欲,只能屈服他们。
淡黄色的光球围着沈玉京乱转,小黄觉得自己又害了宿主,内疚不已。
明亮的房间,四四方方的,里面摆放着各种令人惊心动魄的淫具,最惹眼的莫过于放置于中间的木马。
包浆的躯体在灯光的照射下显得光滑明亮,四肢矫健灵活,看起来栩栩如生,只是那马背上一根婴儿手臂粗长的畸形性器令人胆战心惊。
“嗯…呜啊……好痒呜……要……要进来啊……”
沈玉京蜷缩在角落的床上,只穿着一件白色衬衣,单薄的脊背颤抖,外露的皮肤泛着粉,没有处理过的身下一塌糊涂,正溢出精水。
焦急的淡黄色光球在他周围绕来绕去,“宿主,宿主你没事吧。”
可现在的沈玉京根本没办法回答,他的头埋在柔软的床上,雪白的后胫连同耳垂红粉一片。
不自觉的耸动着腰身,性器戳在柔软的被褥上,在身体的掩映下,泻出一滩稀薄的精水,却没有一丝一毫的缓解。
只有那两处溢着精的穴滚烫炙热,蠕动着收缩,拼命的绞紧了最后一点残精,沈玉京简直要疯了。
他抬起了埋在被子里的脸,巴掌大的小脸无神的贴在被褥上,泪眼朦胧,唇瓣微张,吐出一些艳红的舌尖。
无声喃语,渴求解放,把监控室的三人看的下肢一硬。
混沌的脑子告诉自己已经过去了很久,他必须要做出一些事情来缓解,那实在无法忍受的欲火。
他整个人都要被吞没了,侧过身,两根手指顺滑的捅入了被肏的湿软的肉花,圆润的指甲盖滑动在媚肉上。
大力捅弄勾弄,可这远远不够。
沈玉京湿润迷茫的眼神望着房间的一点,又看到从床边到门口,悬在半空中的那根绳子。
绳子是粗糙的麻绳,有两根手指这么粗,大概三十厘米左右就有一个婴儿拳头大小的节。
“想挨肏,就骑在那个绳子上,到门口敲门。”
沈玉京勉强撑起了身子,他要死掉了。
无力的抬着酸软的腿,跨过绳,绳子本来到他腰腹的位置,双脚一落地,粗糙的麻绳就深深陷入了湿润瘙痒的双穴。
特别是雌穴蠕动着饥渴地吃下了拳头大小的绳结,娇嫩的媚肉却被麻绳粗糙的纤维扎磨的淫水乱喷。
沈玉京撑着无力的双脚,勉强扶着手上粗糙的麻绳,一步一喘地脱离了那要命的绳结,却被麻绳磨得够呛。
过了大半个小时才走了一半,那走过的一半麻绳全都被涂了一层亮晶晶的淫水,尤其是被特别照顾过的绳结,还沾着伴随淫水喷出的精液。
原本就极度敏感的身体,限下每走一步都止不住的喷水,全部的依靠反而成了这根折磨自己的绳子。
沈玉京又一次因为高潮双腿软下来,这绳子就直接狠狠的嵌进了双穴,勒的肉花出现了一道明显的痕迹。
“嗯啊……呜太深了……好扎……啊啊啊……又到了……”
无神的双眼睁大,过多的泪水溢出眼眶,沈玉京握着绳子的双手骤然收紧,痉挛着,喷出的淫水流到了地面。
好不容易到了门口,沈玉京蜷缩着坐在门口,头埋在双膝间,蜷起的手无力的敲着铁门。
眼眶的泪水一滴一滴的砸出,本不清明的脑子,“噗嗤,噗嗤”异出喷水的声音却止不住的响起。
他好像坏掉了。
沈玉京在心里这样想。
门被打开,沈远和把他抱了起来,看着他的委屈的模样,有些无奈,“哭什么,不是自己不听话要跑吗?嗯?”
沈玉京摇头,在按在床上时,腿被毫无抵抗力的拉开,沈远和咬着他的唇,声音暗哑询问,“小京想让谁先进去?”
只是粗壮的挺立隔着衣物一下下的砸向喷水的淫穴,沈玉京用仅剩的清明看到了身边三个如狼似虎的家伙。
他呜咽着,还没说话就被整个贯穿。
雪白细嫩的双腿勉强站在地上,上面沾满了暧昧的液体,两处穴皆被粗黑肉屌凶猛狂插,噗嗤作响,在高潮中痉挛潮喷。
沈玉京被三人围着,纤细的五指中还握着一根分量最小的肉棒,沈弄急切地吻着他微张的唇,不停地耸动着腰身,湿软的龟头顶在大腿外侧。
好不容易唇舌得以喘息,沈玉京呜咽着,断断续续的哀求着。
“别呜啊……要死掉了…太快了……求求你们……呜…放过我放过我吧……”
“哥哥……”
“呜爸爸……”
传统小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