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会压抑自己的欲望;也不想陈续在床上说尽狠话,却还是心疼他,只要顺对了毛,沈玉京根本不带怕的。
这人,做爱的时候就像是一个禽兽加打桩机,不说话,却也不给沈玉京一点逃跑的机会。
任凭他哭喊求饶的声音沙哑,嗓子发痒,也只是懒洋洋的换了个姿势,让他跪趴在床上。
身下更加用力的鞭挞着他,连带着那装满精水的囊袋也欺负他,打的他娇嫩的腿心发红。
仿佛是在嘲笑他没用,没本事,这么久了也吃不到一口精。
沈玉京声音沙哑,喉咙发干,再也哭喊不出来,呜呜的滴着泪。
泪眼模糊的沈玉京突然看到了半开的门旁黑色的鞋子,一瞬间身体僵住,顺着抬头就看到了。
——原身的哥哥沈潮。
男人明显是刚回来,一只手臂上还搭着自己的外套,衣装革履,脚上的皮鞋还未换下,冷冷的看着床上的两人交合。
表情没有一丝一毫的变化,哪怕故事中的主角,一个是自己的父亲,一个是自己的弟弟。
那怕发现了沈玉京的注视,也没有半点心虚。
反倒是沈远和停下了动作,笑吟吟的道,“阿潮回来了,要来一起玩吗?小京后面的那张嘴,给你。”
沈玉京脸色一白,他不知道男人站在那里多久了,可他看到了男人双腿间凸起的部分,尺寸恐怕比身后的沈远和也不遑多让。
他怎么受得了?
好在,男人只是冷冷的看了一眼沈远和,语气中毫无对自己父亲的尊重,警告道,“小京不是你一个人的,他已经受不了了,你是想把人玩坏了吗?”
沈远和有些无奈,“啧,别生这么大的气嘛,马上就好了,你去休息吧。”
说着,也不管他走没走,扣着沈玉京狼狈的细腰进行着最后的冲刺。
性器在宫腔口抽插了几十下后,猛得插入被肏得湿软的腔隙,一大股微凉的精液喷洒而出。
在沈潮的面前,沈玉京被肏干的尖叫着痉挛高潮,随后就整个倒在了床上,短暂疲惫下来的性器抽出。
沈远和大手按压微微鼓起的腹部,一大股湿漉漉的精液从一片狼藉的腿心,在被肏的艳丽的逼口喷出。
“真美。”
沈远和拿出了手机,拍下了此时的美景,眼里面满是沉醉。
沈玉京做了个梦,梦里面,眼睛腥红,脸沾血迹,长发在风中乱舞的男人质问自己,为什么要丢下他,还说,一定会找到他。
无论多久,永远,也不会再放过他。
下一刻,他就被男人压在身下,以天为被,以地为床,做起了淫秽之事。
沈玉京猛然间睁开了眼睛,可身下那泛滥瘙痒的感觉却始终未消失,掀开被子,只见一个人埋在自己的腿间。
小麦色的手掌陷在他白嫩的腿肉上,拉开了他的腿,用唇舌肆意奸淫着他的淫逼。
沈玉京很快就反应过来这个人是谁了——原身的弟弟沈弄。
“阿弄别这样……起来呜……阿弄……”
异处被舔弄得滋滋作响,沈玉京腰身酸软,颤抖着,手无力的放在他的头上,想要推开,小阴唇就被虎牙狠狠的磨了一下。
呜。
沈玉京嫣红的眼尾溢出泪来,颤抖着,用身下那处到达了高潮。
埋在他腿间的沈弄这才抬起了沾满淫水的脸,他的笑容明亮,凑上来便扑到了沈玉京的身上。
“京京舒服吗?”他眼里面满含期待,仿佛刚才做的事,像捏脚捶背一样稀松平常。
沈玉白感受着戳在自己腰腹的炙热,脸色发红,身体不知是因为羞耻,还是因为害怕颤抖着质问,“你……谁让你怎么做的?”
沈弄歪头似乎有些不解,随后神色正经了起来,“才没有人教我,是我已经成年了,可以满足京京下面那张骚骚的小逼了。”
他一脸正经,“我看京京用手指插那个地方,一定很痒,所以才用嘴巴帮你的。”随后又兴致勃勃起来。
胯下勃起的滚烫柱在他的下腹乱戳,沈玉京刚才高潮过的地方已经食髓知味的绞紧,溢出了淫汁,“现在京京醒了,我可以进去吗?好胀好难受~”
他抱着沈玉京布满痕迹的细腰,下身勃起的灼热隔着一块布料抵在了湿软处,一下一下的耸动,粗糙的裤子磨在小口。
沈玉京猛地推开了他,在他受伤的眼神中,红着脸认真道,“你不可以这样。”
“为什么?”沈弄用湿漉漉的狗狗眼看着他,“为什么爸爸可以,我不可以?我会让京京舒服的,真的。”
他的话让沈玉京哑口无言。
两人僵持中。
他摇着头,羞愤的瞪了一眼可怜巴巴的沈弄,“我是你哥哥,你怎么能对我做…那种事呢?”
“是哥哥。”沈弄一本正经的说,“但京京也是我们的骚老婆。”
沈玉京听到他的话,黑白分明的眼睛睁大了反问,“那沈潮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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