甜气味的堕落之花。
只可惜,主人不争气,被按在床上被动地承受着别人的鞭挞,被折腾的泪眼朦胧,哀哀求饶,也不敢再反抗。
直到最后一股股的浓情灌进来,还要被折腾着,在自己弟弟的威胁下,被迫夹紧被奸污的烂熟的雌逼。
穿着勉强遮住半个屁股的衬衣去吃饭,伴随着走动,夹不紧的淫靡处缀上了点点白浊,看起来艳丽可口,等待着下次被别人更加过分的欺负。
事实上,一个有道德的人永远无法胜过没有道德的禽兽,更何况那禽兽还把这无耻的要求当做理所应当。
沈玉京坐在柔软的沙发上,白色的衬衣勉强遮住令他羞耻的部位,未穿鞋袜的白嫩双脚踩在铺着地毯的地上也不冷。
可此刻,下意识的蜷缩,足以表明主人是多么的纠结,甚至是羞耻。
沈玉京手里面拿着一本不薄的本子,里面全都是在他看来极为可耻的,令人愤愤不平的要求。
全是针对他的!
从开头的,在家不许穿内裤,最多只能穿个衬衣,到上下三张嘴里每天最少各吃三次精,少一次戒尺惩罚,再到每天必做的晨起口交问候和每星期一次的发骚日?
沈玉京拿本子的手微微颤抖,他这才只翻了三张,每一页有10条要求……
坐在他旁边的沈远和手臂已经搂住了他的腰,轻松探入宽松的衬衣,捏住了他确实已经发硬的奶头,“怎么样?小京是什么已经开心的发骚了?”
“怎么呜……怎么可以这样。”沈玉京脸色羞红一片,话都说不利索了,全部看完了,全都做到了,他还能活得下来吗?
沈远和笑眯眯的问道,“小京不喜欢吗?都湿了。”
手指探入湿软的蚌肉,在里面勾弄着,沈玉京失神中,夹紧的腿微微松懈。
早晨被射入深处的精液,便如同失禁般流了出来。
“不,不可以。”沈玉京崩溃的摇头,红了眼眶,想要夹紧腿,一双大手掐在腿根,不容置否的用力,白嫩的双腿就被分得更开了。
湿软艳红的小口吐着精,沙发上还有一滩的精水。
沈远和轻叹了口气,“小京怎么这么贪吃?跟爸爸说话逼里面还要含着弟弟的精液。”
“呜…不是,不是的。”
沈玉京摇着头,无措的咬着下唇,却被名为父亲的男人肆意的观摩着半个小时前才被狠狠疼爱过的私密处。
男人手指扒开两片大阴唇,看着被肏地艳红的腔道,轻笑一声,“没事,爸爸喂饱了小京下面这张贪吃的小嘴再说。”
昨晚才折腾过他的凶兽再次被放出,只是男人依旧西装革履,只是微微褪下了裤子,露出的形状就让蜷缩在沙发上的沈玉京瑟瑟发抖。
“自己把腿拉开。”沈远和还是那副笑眯眯的模样,却动作粗暴地扯开了沈玉京的衬衣。
手指大力的揉捏着软软的乳肉,两根指尖夹起硬的如同小石子的奶头,表情轻松,全无乱伦的羞耻感。
只有沈玉京这次却格外倔强,不屈的用微红的眼眶瞪着男人,“不可以,我们现在做的事情是会遭人唾弃的,我是你的儿子,你不能害了我,你是我的父亲,我也不能害了你。”
有理有据,令人信服。
然而欲望当头的男人已经危险的眯起了眼睛,他觉得自己的骚骚儿子在拿乔。
在这个双性就注定是家庭精盆的游戏世界,设定是深入人心,不可动摇的,就如同正常世界女性必须要嫁人,生孩子一样正常的事情。
所有一切违逆的行为都是在故作姿态,一大部分的人未表现在明面,一部分脾气暴躁的人直接动手。
显然一个欲望当头的男人很暴躁,他决定好好治治自己这个骚骚儿子,让他明白自己的家庭地位。
黑褐色的木制戒尺被拿得出来,在沈玉京不屈的眼神中出现一抹害怕的时候,沈远和已经拿起了掉在地上的那本不薄的要求。
恶狠狠的盯着自己的儿子,“这上面的要求你遵不遵守?”他挥舞着手上的戒尺。
沈玉京别开了脸,撇了撇嫩红的唇片,不做回答。
下一秒就被按在沙发上,膝盖骨顶开了他的双腿,湿软还沾着白浊的花穴露出,握着戒尺的手高高举起。
“啪啪啪!”
下一秒重重落下,一连几下,打的雌逼抽搐,痉挛着绞紧了里内,吐出的讨好淫水被打得飞溅。
“呜呜呜……别打了……疼爸爸……啊啊——,呜啊……爸爸疼……疼啊……”
沈玉京眼眶里的泪水飞速汇聚,滚烫的泪水顺着小脸流下,豆大的泪水一滴一滴的砸在了挥舞着的手背上。
白嫩的手指在空中胡乱抓挠,他妄图想要抓住男人作恶的手,好不容易在哀求下抓住了。
淫靡处也早已经狼狈一片,高高肿起,两片阴唇艳丽红肿外翻,蒂子都被打的露了出来,阴阜也未能幸免,红了一片。
沈玉京泪眼朦胧无措的抓住了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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