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呜呜”
沈弄偏又停了下来,湿软的龟头顶在花口,满含期待地问,“那京京是被爸爸肏得舒服,还是被我肏得舒服?”
勉强从情欲漩涡中清醒过来的沈玉京骤然听到这种话,手无措的抓住了身下的床单,“呜……别问……别问了……”
他羞怯地推着身上人坚实的胸膛,却被强硬的压着,沈弄一脸正经,下身威胁般的顶了顶他,“快说,不然就把爸爸叫来,我们一起问。”
这分明是个恶魔。
沈玉京红着脸,想尽力安抚着他,却被自己弟弟逼迫着吐出淫词浪句。
“你肏的舒服呜……”
沈弄亮着眼睛,“还有呢。”
“好粗,好长呜……把逼都撑开了,好快,要被插死了……呜呜……”
沈玉京说的是真话,这些人都不能被称之为人,正常人哪会有这么夸张的性器。
每一次整根进来,他都会担心自己被捅穿。
这样想着,沈玉京眼角溢出几滴泪来,沈弄却像是小狗一样亲昵地舔吻着他的身体,然后就把他按在床上。
狠狠的,重重的发泄起自己的兽欲来。
沈玉京低声呜咽,实在受不了了,发出几声急促的低叫,身下的承欢处,淫靡艳丽,像是一朵散发腥甜气味的堕落之花。
只可惜,主人不争气,被按在床上被动地承受着别人的鞭挞,被折腾的泪眼朦胧,哀哀求饶,也不敢再反抗。
直到最后一股股的浓情灌进来,还要被折腾着,在自己弟弟的威胁下,被迫夹紧被奸污的烂熟的雌逼。
穿着勉强遮住半个屁股的衬衣去吃饭,伴随着走动,夹不紧的淫靡处缀上了点点白浊,看起来艳丽可口,等待着下次被别人更加过分的欺负。
事实上,一个有道德的人永远无法胜过没有道德的禽兽,更何况那禽兽还把这无耻的要求当做理所应当。
沈玉京坐在柔软的沙发上,白色的衬衣勉强遮住令他羞耻的部位,未穿鞋袜的白嫩双脚踩在铺着地毯的地上也不冷。
可此刻,下意识的蜷缩,足以表明主人是多么的纠结,甚至是羞耻。
沈玉京手里面拿着一本不薄的本子,里面全都是在他看来极为可耻的,令人愤愤不平的要求。
全是针对他的!
从开头的,在家不许穿内裤,最多只能穿个衬衣,到上下三张嘴里每天最少各吃三次精,少一次戒尺惩罚,再到每天必做的晨起口交问候和每星期一次的发骚日?
沈玉京拿本子的手微微颤抖,他这才只翻了三张,每一页有10条要求……
坐在他旁边的沈远和手臂已经搂住了他的腰,轻松探入宽松的衬衣,捏住了他确实已经发硬的奶头,“怎么样?小京是什么已经开心的发骚了?”
“怎么呜……怎么可以这样。”沈玉京脸色羞红一片,话都说不利索了,全部看完了,全都做到了,他还能活得下来吗?
沈远和笑眯眯的问道,“小京不喜欢吗?都湿了。”
手指探入湿软的蚌肉,在里面勾弄着,沈玉京失神中,夹紧的腿微微松懈。
早晨被射入深处的精液,便如同失禁般流了出来。
“不,不可以。”沈玉京崩溃的摇头,红了眼眶,想要夹紧腿,一双大手掐在腿根,不容置否的用力,白嫩的双腿就被分得更开了。
湿软艳红的小口吐着精,沙发上还有一滩的精水。
沈远和轻叹了口气,“小京怎么这么贪吃?跟爸爸说话逼里面还要含着弟弟的精液。”
“呜…不是,不是的。”
沈玉京摇着头,无措的咬着下唇,却被名为父亲的男人肆意的观摩着半个小时前才被狠狠疼爱过的私密处。
男人手指扒开两片大阴唇,看着被肏地艳红的腔道,轻笑一声,“没事,爸爸喂饱了小京下面这张贪吃的小嘴再说。”
昨晚才折腾过他的凶兽再次被放出,只是男人依旧西装革履,只是微微褪下了裤子,露出的形状就让蜷缩在沙发上的沈玉京瑟瑟发抖。
“自己把腿拉开。”沈远和还是那副笑眯眯的模样,却动作粗暴地扯开了沈玉京的衬衣。
手指大力的揉捏着软软的乳肉,两根指尖夹起硬的如同小石子的奶头,表情轻松,全无乱伦的羞耻感。
只有沈玉京这次却格外倔强,不屈的用微红的眼眶瞪着男人,“不可以,我们现在做的事情是会遭人唾弃的,我是你的儿子,你不能害了我,你是我的父亲,我也不能害了你。”
有理有据,令人信服。
然而欲望当头的男人已经危险的眯起了眼睛,他觉得自己的骚骚儿子在拿乔。
在这个双性就注定是家庭精盆的游戏世界,设定是深入人心,不可动摇的,就如同正常世界女性必须要嫁人,生孩子一样正常的事情。
所有一切违逆的行为都是在故作姿态,一大部分的人未表现在明面,一部分脾气暴躁的人直接动手。
传统小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