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被他含了一整夜的东西。
“我要回去上学,不会再当你的助理了。”沈玉京垂着头。
顾津听到他的话,表情一僵,在刚才手被避开,还有那一闪而过的厌恶眼神,都让他心里面不好的感觉越发浓郁。
果然,顾津收回的手紧攥着,勉强回答,“没事,你大三也要出来实习,直接到我的公司来,我给你开正式员工的工资。”
“不。”沈玉京摇头,“我要回学校,我们以后还是不要见了。”
他低垂着头,看起来像是打定了主意。
三番两次被拒绝,顾津怒了,直接抓住了他细白的手腕,刻薄的话脱口而出,“怎么?要去爬别人的床了?是你电脑里那个做屏保的小鲜肉,还是经常挂在嘴边的温柔哥哥,被奸烂玩熟的婊子逼看着就倒胃口,一股尿骚味,除了我,还有人乐意上吗?”
沈玉京挣扎着,红了眼眶,“你胡说!松手,不要碰我!”
“我胡说?你现在逼里面是不是就含着别人的精和尿,贱婊子!”顾津红着眼骂他,领带扯下绑着他的手系在了床头。
裤子被一把扒下,手指隔着粗糙的内裤捣弄着肉花,不一会,腿心的地方就湿了一大片。
沈玉京被他粗俗的言语跟动作刺激的身体颤抖,抬腿想要踢他,却被握住了脚腕。
“住手!你这个强奸犯,不要碰我,呜啊……把手拿开!”
顾津冷笑着扒下的他最后一道防线,手指抠弄着他直流水的肉花,“强奸犯?分明是你这个可恶的私生饭,偷溜进当红影帝家里,偷拿我穿过的内裤自慰,还恬不知的张开腿勾引我,我现在只是在惩罚你这个水性杨花,不知羞耻的婊子!”
沈玉京摇着头,被他说的情动不止,昨天喊了一夜的嗓子沙哑着反驳求饶。
“呜呜……不是婊子……逼好疼,不能肏了,呜啊……会坏掉的……”
顾津只是突然怒气上头,看着咋晚被自己肏得红肿的肉花,心里的怒气消了大半,只剩怜惜,恨不得立刻俯下身亲亲这靡烂的蜜处,面上却还是凶巴巴的。
打开拉链,雄赳赳气昂昂的大家伙被放了出来,迫不及待的顶在了流水的腿心,顾津质问,“为什么突然走掉?”
沈玉京看见那狰狞丑陋的巨物顶在自己的腿心,心中羞耻,又有些委屈,“你……你尿进去了,好脏……”
顾津一愣,他隐约记得昨天晚上,自己是感觉膀胱胀痛,然后进入了一处温热的地方,便尿在了里面。
“松开我,手腕被勒的好疼。”沈玉京扭动着身体想要躲开底下自己腿心的那玩意儿。
反而把肉棒蹭的更硬了,顾津仿佛不知一般俯身帮他解领带,连带着肉棒被顶入,被吃进去了半根。
手终于被解开了,沈玉京恶狠狠的瞪了他一眼,“把你那根东西拨出去!”
顾津是拔出来了,温柔的吻着他被捆的发红的腕子,“宝贝我给你涂药。”
可药却是涂在了自己勃起的肉棒上,涂了厚厚一层白色药膏的肉棒填满了发肿的肉逼,在沈玉京发愣时,掐着他的腰,狂风骤雨般的肏干了起来。
“呜啊混蛋……不是上药吗……拨岀去啊……太快了……呜呜……不要了……”
沈玉京无力的推搡着他的上半身,顾津吻过他溢泪的眼睛,“要肏化了,药效才好吸收!”
被肏得不得思考的沈玉京,想不出他说的肏化了是把什么肏化了,但仅剩的理智告诉你,本也就没什么区别。
沈玉京身上实在太容易留痕迹了,一身精细皮肉,留下的痕迹稍微重些,就四,五天都消不了,还有那两个不耐肏的小嘴,跟他人一样娇气。
别墅内,顾津给红肿的肉花里外都上了厚厚的一层药,心想,迟早要把这两张,哦不,是上下三张小嘴给肏得耐操了。
这是个漫长的工程,但因为是怀里的人,他心甘情愿。
沈玉京颤着睫毛醒来,发现自己在顾津怀里,房间的布置很眼熟,就是在别墅里,还是在两人法的掐当下去,一点奶水都没流出来,反而把白嫩的乳肉弄的一片青,一片红。
气急败坏的把杯子重新放到桌子上,沈玉京忍着胀痛问系统,“难道我完不成支任务就只能一辈子留在这儿了吗?”
陈续那个变态不知道是发什么神经,就把他一直关在这,再这么肏下去,迟早有一天大了肚子还怎么做任务?
还有他这对流奶的胸,一个男人流奶,真是恶心又变态。
淡黄色的光球飘了出来,为他提供了别的办法,“情欲值满一百无论有没有完成支任务,都可脱离该世界。”
沈玉京闻言不知道是不是该开心,毕竟一直被关在这,天天挨肏,情欲值满是早晚的事。
可沈玉京不喜欢这种感觉,就像他是一处风景,别人想来就来,想看你就看你,而你只能任他看,任他观,自始至终都没有选择的余地。
这次是他错了,给了任务对象一个把他囚禁的理由,但绝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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