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半边小脸发白,媚肉紧紧地绞住了肉棒,想要把这作恶的东西挤出去。
那粗如棒槌的东西好不容易抽出了些许,在沈玉京还没回过神来时,噗嗤一声,整根捅入。
“啊啊!太深了……疼呜……”
沈玉京绷紧的脚在半空中胡乱蹬了两下,以谢莉整个人如同水一般瘫软在了车盖上,身体还忍不住的颤抖。
江潮眼里的心疼一闪而过,他手指扣弄着艳红色的乳头,擒住了沈玉京上下颤抖的唇片,细细吻慰,分散他的注意力。
而沈远和也慢慢动了起来,小幅度的抽插,手指上下撸动着沈玉京有些萎靡的粉白性器。
很快就如鱼得水,沈玉京发出细密的低吟,嘴唇重新恢复了血色。
沈远和才放开了肏,像十天半个月没干过人似的,极色而又粗鲁,巨炮轰入,身体相贴,沉闷的响声不止。
很快被干出,飞溅的淫水流上了车盖,沈玉京忍不住呻吟着崩溃出声。
“呜啊,不要了……太快……要被奸坏了……好深呜……干死了……”
他贴在光滑车盖上的手掌收紧又放松,实在是太过浪费,这手一看就适合给人撸管。
沈潮显然也是这么想的,拉过他的手,放在了自己释放出的粗壮性器后。
沈玉京被烫的手一缩,下一秒就被强拉着手放在了上面,威胁的沙哑嗓音在耳边响起。
“撸出来了,就不干你后面。”
呜……
于是,沈玉京在被干得控制不住高潮淫叫时,白嫩的手还不得不撸着身旁人的性器,可实在是太累了。
嫩白的手掌被磨得通红,这性器还是没有任何要释放的意思,反倒是他的手上被糊了一层的前列腺液,他听到了男人粗重的呼吸,还有在自己胸膛上越来越重的动作,昭示着他已经隐隐有些不耐烦了。
沈玉京在激烈的情事中,勉强分出一点心神,知道男人不耐烦一定不会有什么好事,他的手指触碰到了龟头的马眼,想要让这个驴屌快点射出来。
却在身下一阵猛烈而又粗重的撞击中,被顶的身体晃动,不知轻重的狠狠抠弄了一下。
他听到了男人低声吸气,知道自己闯了大祸。
下一刻就被换了个姿势,却不敢反抗,他在光滑,有些下滑坡度的车前盖上半跪着撅起屁股。
身后,两只大手掐着他的腰,粗壮的黑紫色性器在肉花内飞速鞭挞,让他的身体止不住的晃动,激烈交合处一股股的淫水滴在车盖上。
身前,一只骨节分明的大手压在他的头上,被迫张大的艳红唇片含着一根丝毫不弱于身后那根性器的粗长,只是颜色稍微要浅一些。
沈玉京拼命张大了嘴也没办法,整个含进去,吃了一半就抑制不住的闷声咳嗽,不熟练的技术还导致他的牙齿时不时磕到柱身。
他唇内被挤压的舌头上下卷动,讨好着肉棒,却没多大用处,只有一声冷漠低斥。
“把牙齿包好。”
沈玉京就只能努力后缩牙齿,才勉强又把这个该死的性器又吃进去了一截。
身后被冷落的沈远和在狠狠肏干了两下之后,毫不客气的在雌逼深处射入了自己的精液。
他声音粗犷的对脸色不好的江潮说,“嘴巴能满足你吗?来肏肏这张逼吧,嘶,又湿又紧,后面的这张嘴也行,是吧小母狗。”
他宽大的手掌拍在浑圆粉白的屁股上,肉浪颤动,上面很快就浮现了个鲜红的手掌印。
沈玉京讨好的伺弄着口腔里的肉棒,希望他不要轻信男人的话。
江潮却把放在他头上的手拿开,“好啊。”
光天化日的野和短暂结束,车子被重新开上了高速,而沈玉京却要软着身子,被江潮玩弄奶头,骑在男人的腿上,主动套弄着那恐怖至极的玩意儿。
刚歇下来两秒就被急不可耐的男人按着掐着腿按到了车座上,射入深处的精液被猛烈的肏弄变成了白沫,还有的在肉棒抽出时,稀稀拉拉的流了出来。
没开窗的封闭车子里充斥着性欲的味道,带着被肏弄的眼眶通红,眼神绝望的沈玉京回家。
在这个只要家中出现双性,就注定会沦为精盆的世界,为了管教那些不听话的双性,不少人家中都有一间密室。
他们会给不听话的双性灌入淫药,关进密室,本就骚浪的双性人,很快就无法抵抗情欲,只能屈服他们。
淡黄色的光球围着沈玉京乱转,小黄觉得自己又害了宿主,内疚不已。
明亮的房间,四四方方的,里面摆放着各种令人惊心动魄的淫具,最惹眼的莫过于放置于中间的木马。
包浆的躯体在灯光的照射下显得光滑明亮,四肢矫健灵活,看起来栩栩如生,只是那马背上一根婴儿手臂粗长的畸形性器令人胆战心惊。
“嗯…呜啊……好痒呜……要……要进来啊……”
沈玉京蜷缩在角落的床上,只穿着一件白色衬衣,单薄的脊背颤抖,外露的皮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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