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是啊。”沈弄笑着应了,按住了他的腰,慢慢的摇晃死命的磨着那突起的软肉,“我是禽兽,所以要干烂京京的穴。”
沈玉京在还没回过神来时,就被男人翻了个身,跪趴在狭窄的沙发上,臀部高翘,被打的艳红的双臀中粗红的性器狠干着那被撑到极致的小口。
沈弄努力的耕耘着身下的这一片沃土,飞快的抽插,次次都顶在了最深处,黏腻的汁水飞溅,感受着手中身体的震颤,沈弄眼底腥红一片。
性器再又一次抽出时,大量的精液喷在了沈玉京颤抖的背上,“京京我终于找到你了。”异样低哑的声音从身后传来。
眼圈嫣红一片的沈玉京身体骤然僵住,一只粗糙的大手在他身上摩擦,“跑什么,知道我找了你多久吗?”
“跑了这么多世界,被我干的你舒服吗?”男人的呼吸喷洒在他的脖颈的时候,微凉的衣物贴在他赤裸的后背上,一只戴着纳戒的修长手掌,准确的捏住了他的乳尖。
黑色的衣物一角映入眼帘,上面是熟悉的暗纹,浅金色的牡丹纹在袖上,沈玉京连动都不敢动,怎么会是他?
“乖乖的,等这个世界结束了,就跟我回去,再敢乱跑,我就打断你的手脚,关起来。”
男人声音低哑暗沉,手指灵活的伺弄着他的娇乳,另一只手触碰到了身下,修长的指尖白光一闪而过,靡烂的红肿处,就神奇的恢复娇嫩。
修长的手指狠捣了两下恢复如初的花穴,沾了一手黏腻的淫液,就掐着他的阴蒂不放,沈玉京瞬间软了身子,他颤抖着,红润的唇角动了两下。
男人凑近到他的耳边,长长的墨发在他耳边晃荡,俊美的眉目阴沉,再三警告,“你知道什么是乖乖的吧,再乱跑,我就捏碎了你身上那只沉睡的系统。”
沈玉京瞬间瞪大了眼睛,却不敢挣扎,隐忍着,默默承受男人的亵玩,不知何时才能止息。
好在,男人压在他身上的重量逐渐消失,沈玉京瘫软在沙发上,攥紧了拳头,眼神逐渐冷静下来。
临近深秋,寒意萧瑟,窗外的草木成片成片的枯黄,沈玉京坐在窗前,紧了紧身上的衣服。
艳丽的脸上含着几分急躁,白皙手指轻扣椅子,沈玉京不知道男人是怎么找到他的,还知道系统的存在,但不论怎样都不能坐以待毙。
钥匙插进孔隙,扭转开门的声音响起,沈玉京急躁的表情一变,含着哀怨,原本挺直的脊背连同肩膀一下子塌了下去。
沈弄的心情并不好,眼睛急切的在不大的屋子里扫视了一圈,直到看到露出些许衣角的椅子立刻大跨步走了过来。
沈玉京就缩在椅子上,宽大的白色毛衣露出布满吻痕的纤细脖颈和精致的锁骨,裤子是紧身的加绒牛仔裤,白嫩的双脚没穿袜子,就这样踩在黑色的皮质椅子上,脚背泛红。
“怎么不穿袜子?”沈弄在看到他时冷峻的表情一瞬间放松了下来,蹲下身子,给他穿上了毛茸茸的兔子拖鞋。
明明比他还小,却一副管教人的语气。
见他脾气好,这人又说出了恼人的话,“阿弄你放了我好不好?”
沈弄捏着他脚踝的手一顿,高大的身影站起来,遮挡阳光,把沈玉京笼罩在了阴影之中,不虞的语气响起,“京京怎么总说出这种让人不高兴的话?”
温柔的假面撕碎,沈玉京被按在椅子上,囚困在他扑面而来的炙热呼吸中,被他凶恶的吻逼的眼角溢泪。
沈弄温柔的擦去他眼角的泪水,仿佛征求他的意义般询问,“要我在这里干你吗?”
小美人像是刚意识到自己到底做了一件多么愚蠢的事情,眼睛含着泪,手害怕般抓紧了他胸前的衣服,委屈的看他,“不要,会被看到的。”
沈弄又问,“要我干你吗?”他往前走了一步,鼓鼓囊囊的一团顶在沈玉京的臀上,冰凉的手指已经探入衣服。
顾左右而言他的小声发出抗议,“冰,你别碰我。”沈玉京极小声的嗫嚅,“你不能总干我,我是你哥哥。”
“京京,哥哥。”沈弄头垂在他的肩膀上,声音低哑,微阖的眸子荡着可怜,“让我干干好不好?就干一干,干死你,干死你!”
他语气变得凶恶,一下下的挺胯,明明还隔着两,三层的衣物,骚穴就已经被顶撞的酥麻,骚肉复苏般的饥渴蠕动,并拢的腿被拉开。
沈弄慢慢蹲下身子,脸埋在他的双腿间轻嗅,片刻后抬起头,对着沈玉京微红的脸笑,唇一张一合。
“好骚啊~”
沈玉京脸羞耻的红了,他被抱起,进了里屋,柔软的大床上,沈玉京被扒下裤子后,沈弄猩红的眼睛恶狠狠的盯着雌逼。
“又不穿内裤,你这个骚婊子!整天勾引我,看我不干死你!”
“不是的,不是的。”沈玉京委屈的颤着眼睛,“明明是你没给我买。”
连自己带来的那两条也不知被他藏到了哪里。
可根本没人在乎他的理由,腿被拉开,沈弄着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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