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愧疚来看过几次,全被邢厉阳挡在门外。
等白岚伤势好得差不多,邢厉阳依着她回到惠平。
起初她很安静,像个正常人一样会和邢厉阳说说笑笑,可没过多久,她又开始哭闹着要找她的爱人。
“我把她关了起来。从那之后她就彻底疯了。有时对我恨之入骨,怨我拆散了他们,有时又抱着我,说邢伯渊很快就会接我们回去。”
之后白岚开始用伤害自己的行为来逼迫邢厉阳。他包了所有家具的棱角,藏起了所有锋利的东西,却始终没有松口放她出去。
“她还是死了。”邢厉阳埋进她的颈窝,“冰箱中不知道放了多久的番茄,她吃了,重度过敏休克,没救过来……”
所以他才会变得对番茄过敏……
眼泪在眼眶打转儿,赖令瑜轻抚着他的后背,感觉到颈窝的湿热,她觉得呼吸都跟着变得困难许多。
白岚死后,白家不让邢家的人踏进灵堂半步,包括邢厉阳这个儿子。
“如果我没有把她关起来,放她去闹去吵,她就不会疯,不会自杀。”邢厉阳抬头看向墓碑,“这块碑是我私自立的,里面只有她的一些遗物。白家人不允许我碰她的遗体,更不允许去祭拜。”
也许像邢厉阳说得,放白岚去做想做的事,可能她不会自杀。但第一次是被推下楼梯,第二次会是什么?
归根结底,错的是邢伯渊和他的那个初恋,是他们毁了那个美好的女人。
她没办法感同身受,一时也不知道该怎么劝解丶安慰邢厉阳。
“我逼死了自己母亲。没人愿跟我这样的人结识。我害怕你知道这件事会离开,也担心某天这件事曝光出去,你会受到牵连……”
包里的手机不合时宜的响了。
赖令瑜有些恼现在给她打电话的人,故意没去管,邢厉阳却帮她拿出手机,“是伯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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