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淡淡一笑:“那就不说了。”握着她的手却缓缓收紧。钟黎默默挣开,又用小拇指勾住了他的手指,目光转向窗外。他望着她,眼中含着笑意:“我们好久没一起出去了,明天出去逛逛吧。”“你明天不用工作?”“活儿再多的驴也要休息吧,不然养手底下那么一帮人干嘛?当摆设吗?”钟黎被他堵了一下,却不生气,笑嘻嘻蹭到他怀里。可还没使坏,一截纤腰被他扣住,被迫坐到了他腿上。h?“这是在车上!”她捶他。“知道在车上还来撩拨我?”他淡淡,瞥她一眼。始作俑者自然心虚,连忙转移了话题:“我想去划船。”“大冷天的去划船?”一般夏天才是最适合划船的季节。容凌皱了下眉:“你确定?”“不管,我就要去划船。”她就是忽然想去了。容凌当然不会在这种小事上跟她唱反调:“那就去划船。”“小南瓜去吗?”“我们难得享受一次二人时光,能不能别时时刻刻带着他?”他语气虽淡,不满的意味明显。钟黎笑着又往他怀里钻了钻。本来商量好了早上7点出发,可钟黎定了三个闹钟,分别是7:01、7:15、7:45,但没一个能起来的。后来还是容凌过来唤她,推了她好几下她才不情不愿地爬起来。她抬头一看,他一身白色运动服,高大而英挺,倒是褪去了几分平日的威严冷肃,看起来蛮随和清俊的。“打扮得这么好看,去勾引小姑娘吗?”她酸里酸气地说。容凌正低头翻卷袖口,闻言扫了她一眼,目光凉淡。钟黎嬉笑着挽住他的胳膊。洗漱完到外面吃早饭时,阿姨已经替她盛好了粥,三碟小菜清清爽爽地摆在她面前。“你呢,怎么不吃?今天的腌黄瓜不错。”她尝了尝问他。“我6点就起来了,一个会都开完了,你以为是你?”他正翻财报呢,朝她觑来一眼。“呦呦呦。”吃完饭,她挽着他下楼。车子早备好了,一路往北开,去到北海公园。到了目的地,钟黎率先下车,背着背包往前走。容凌拦住她,将背包接到了自己手里:“去吧,走慢点,别摔了。”“你当我是小孩子啊?”她飞来一个眼刀子。他无声笑开,将背包换了一边提着。湖面上有十几座码头,以湖岸为线,蓝天倒映在绿水中,像镜中的两面。“选什么好啊?”去买票的时候,钟黎拉着他问。“电瓶的。”“那多没意思,我们选手滑的吧,更有参与感。”她兴致勃勃的,白皙的脸孔在日光下熠熠生辉。容凌欲言又止,随她去了。排了半个小时的队伍才买到票,上了船,钟黎滑动双桨。容凌自觉坐离她几米远。果不其然,并不熟练的她将湖水弄得满船都是,但船还在湖面上原地打转。她又试了会儿,堪堪上手,船只终于开始动了。她心满意足地滑动起来。过了会儿见他坐得那么远,她有些诧异:“你坐那么远干嘛?”“看风景。”他不动声色地对她笑了笑。钟黎没多想,继续划自己的船。只划了会儿她就觉得手臂酸软,初时的兴致减了大半。忽然就明白他为什么之前提议用电瓶的了。钟黎看向他,停下手里的船桨。
容凌挑眉:“怎么了?”她将船桨搁到一边,理直气壮地说她划不动了。两人对视了会儿,容凌认命地拿起船桨充当苦力。冬日的阳光洒在在碧绿的湖面上,如铺着一层碎金,波光粼粼。天边偶有飞鸟掠过,微风徐徐。钟黎后来有些困了,好在终于抵达了码头。容凌将她抱上了岸,阳光洒在身上暖洋洋的,钟黎越来越困,后来眼皮耷拉着在他怀里睡了过去。他的手臂坚实有力,怀抱温暖又安全,她睡得很沉。醒来时已经是下午了。钟黎揉了揉眼睛,看到他坐在落地窗边看书,日光下侧脸明晰,手指瘦长。他穿白色真的很好看,清贵雅致,颇有风骨。??“醒了?”容凌投来目光,将手里的书合上,起身走过来。钟黎当着他的面儿伸了一个懒腰,然后朝他伸出手:“抱抱。”他就这么瞧着她,没动。钟黎:“不抱拉倒。”下一秒就被他轻松地拦腰抱起,骤然失重,她忙勾住他脖子:“吓死人了!”“吓到你了?”他瞥她,暗指她拿腔拿调。“饿了。”钟黎转移话题。“走,吃饭去。”他抱她去了餐厅。钟黎这才发现这里不是家里,而是附近的一家花园酒店。他们之间来过一次,不过只来吃过一餐饭,没有在这里留宿过。餐厅是露天的,悬空搭建在葳蕤的园林中,绿树成荫,正好遮住午后的毒日头。冬暖夏凉,环境非常清幽。钟黎吃一份战斧牛排,饿了吃得有些快。容凌抽了纸巾替她擦拭唇边的酱汁:“慢点儿,没人跟你抢。”钟黎捉住他的手,抿唇一笑,主动贴上去蹭了蹭。柔软的唇不慎蹭到他粗粝的指腹,他动作一顿,把手抽了回来:“吃饭。”钟黎没察觉他的异样,还以为他不好意思在外面这么亲密呢,美滋滋将牛排吃完了。可一回到酒店房间,人已经被他狠狠抵在了墙上。她呜呜咽咽甚至没有说出什么,门已经被他慢悠悠反手关上。“刚刚撩了我一路,怎么现在不继续了?”他微眯着眼笑望她,捏了她的下巴,将吻缓缓渡上。这个慵懒的午后,他格外有耐心,一寸又一寸舔舐着,舌尖灵活地缠着她,节奏特别好,似乎要将这些日子的分离都找补回来。钟黎最受不了他这样,勾住他的脖子回应,屋内温度一寸寸升高。【作者有话说】这是存稿箱君的自动更新,捉虫请至少三四个字,一个字我真的找不到啊啊啊啊啊。你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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