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时之间也答不上话。
「身上的伤痕大多都好了,但手上的针孔却很难癒合,久而久之我也不希望癒合了。这每一个,都象徵『疼痛』。」萧本紓继续道,「我不能感知痛,却记得每个伤口。」他说的很淡然,彷彿事不关己:「每个人都有伤疤。隐藏在衣服底下,或是深埋在心里。」
吴惠脱掉了自己的衣服,「快操我。」
他必须分心才行。不然满心都是萧本紓,他实在不知所措。
每个人身上都有伤口。
或深,或浅。无足轻重,又或者深能见骨。
有的在皮肉上,拉扯就痛,有的在心上,呼吸都痛。
撕心裂肺,每一次呼吸伤就重了点,除非死了,不然无法癒合。
吴惠试过各种方法让自己好受一点,他一直以为自己讨厌疼痛,因为他并不喜欢吴念那般对待他。
但吴念死后他才发现,自己离不开疼痛了。
他必须承受那样的感觉,那种痛楚。
也许如同萧本紓所言,他只不过是需要以此来感觉活着的美好。
不然他可能会撑不下去。
他的肉刃贯穿了身体,吴惠哭了出来。
在这种时刻的眼泪谁都不会追究的。他似乎很久不曾放声大哭,因为,也很久不曾有人关心他了。
萧本紓理所当然的让伤口留在身上,彷彿人有伤天经地义,哪怕那伤口的由来背德且羞耻,他也理直气壮的展现伤疤。心里的,身上的。
会疼痛所以为人,因为伤过所以温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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