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这么做的话,总感觉你会跑。」萧本紓语毕便一口咬住了他的后颈。
吴惠呻吟了一声又苏又媚,他的虎牙陷入了皮肤里,鲜血流了出来,可体内却源源不绝地被灌入精液,吴惠只感觉体内阵阵酥麻,许久不曾体会的感觉涌了上了。
那是被拥有的感觉,被全盘的佔有。
巨大的依恋感喷涌而出,他成为了萧本紓的了。
这个来路不明,甚至不知道名字哪三个字怎么写的男人……拥有了他。
等一切结束,吴惠浑身无力。
他缩在萧本紓怀里,想给他一巴掌却累得抬不起手。
而且给了大概也没用。他也不痛。
萧本紓疯癲得像个鬼魅,除了暂且听话,身为一个欺瞒父母过着这种生活的oga根本不敢说什么。
「这样你就离不开我了。」萧本紓喃喃道。
吴惠根本懒得理他。
他想也算了,反正属于谁都是一样的。
吴念的味道依然残存了数年,被他囚禁八年,又被他丢弃八年。整整十六年时间,吴惠早忘了自己原本的模样。
父母对吴念的行为视而不见,更是在知道他被这般对待以后產生了补偿心理。
吴念头脑很好,身体却一直不好,被身体拖累了许多。药罐子似的皮囊一直是父母的亏欠,而吴惠,便在此时如同祭品一般被上供了。
「反正他活不了几年。让他开心点。」
八年过后,家里谁看他的眼神都带着点不洁。被自己哥哥「使用」了八年,他还能乾净吗?
早已污浊溃败,因此,他不需要任何正规的爱。
他不值得,也不配。疼痛是他唯一的解药,每疼一次,他的灵魂就能赎罪般变得乾净一点。
一点一点,总有一天,能再次无瑕,他会乾净的如同孩子。像以前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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