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没有勃起,但一离开水面,快感就来了。」
「……我不是来做治疗的。」
「嗯,是我在做实验。」萧本紓将他从水里捞了出来,「恐惧未知以及疼痛,都能让人在事后如释重负般松一口气。」
吴惠被他甩上床,紧接着他的性器便闯进了身体。
「啊……」
未经扩张的后穴吞吐吃力,可热水浸泡过后的确松软了不少,痛但不出血,硬生生撑开了身体。
这种无爱的性,真的爽吗?
萧本紓想着,却又想,他自己其实也不懂爱。
但他一直很想被怜惜,被温柔触摸,指尖轻轻扫着面颊,尽是爱怜。
他一直很想试试,被深情望入眼底的滋味。
想成为某个谁眼底的星空,想被谁捧在掌心施予温柔。
若那是爱,那疼痛到底是什么?
对他而言,疼痛是他得到过,却无法理解的感受。
越低下的人越可能遭受,他咬牙往上,从被虐者变成了施虐者。
本以为这样人生便能快乐些。但才发现一点意义也没有。
身体上的受苦结束了,但那对他而言一点感觉也没有。但心灵上的受虐却不曾止息。
被当作垃圾,亦或把人视为牲畜般打骂,他都不喜欢。
虽然那些人都主张自己喜欢那样,可看上去那更像是一种舒压。
透过疼痛驱赶压力。
唯有吴惠。他脸上疼痛所带来的快感更像是救赎。
疼痛彷彿是他的归属,让他安心,让他无忧。
那深深吸引了萧本紓。
救赎。他想要那份救赎。
大掌摀住了吴惠呻吟的嘴,也堵住了呼吸,他再一次被剥夺了呼吸。比起皮肉疼痛,萧本紓更爱给他生理上被剥夺的难受。
剥夺再给予,那彷彿主宰、支配了他的性命,他给了吴惠救赎,主宰了他的呼吸与快感,这一刻,他是他的神。他的唯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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