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便更为勃发。
想把他操到坏掉。周凝看着身下人,把自己埋得更深。
肉棒彷彿到达了前所未有的深度,宋悯善呜咽了一声,随后不再发出声音。
「你今天好湿……」周凝笑道,「你应该不可能有生殖腔的吧?再进去会到哪里呢?」
宋悯善知道会到哪里,他是医生。但也因为知道,所以慌张。
「不能……再进去了……」
周凝心想这肯定是补偿作用。
床下被宋悯善虐的多惨,床上就操的多兇。
一下一下,让他还回来。
周凝按住了宋悯善的手,把他压紧在床上,酒店的床铺不太柔软,可支撑着身体却正刚好,性器全进全出,双囊轻拍着臀肉。
宋悯善只感觉自己彷彿被压缩成了一个方块,声音卡在喉咙,舒服得彷彿下一秒会死,眼泪鼻涕全被操了出来,他张开嘴,吐不出呻吟,独有唾液沿着嘴角落下,随后又被周凝舔去,他吻住了他。
宋悯善颤抖着,被操出了精,喷在肚皮上,又沾上了周凝的身体。
两人都黏糊糊的。
他被如狂风骤雨似的爱了一回,浑身狼藉。
周凝在床上是粗鲁了一些,可宋悯善身强体壮,倒也挺喜欢他用力点。
两人泡在饭店泛黄的浴池里,这一身狼狈也不晓得能不能洗乾净?
水不冷不热,温凉的感觉近似于精液,这么一想,便觉得浑身黏稠。
罢了。宋悯善把头靠上了周凝的胸膛,溼答答的发糊在他身上。
周凝低下头,在他发旋上吻了一口。
「快过年了,你有年假能休吗?」周凝问道。
「有。」
「要不要跟我出去玩?我看你今年是别想吃年夜饭了。」
「……过年上哪都人挤人的。」
「去不用过年的地方不就得了?」周凝笑了,笑声从胸膛震盪鑽进了宋悯善脑袋里。
他觉得自己脑袋里肯定进了水,要不就是恋爱真的降智。他跟着周凝笑,两人笑了很久。
「周凝,我以后会对你很好的。」他道。
周凝愣了愣,随后又笑了,「拭目以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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