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先,周凝从没发情过。
他甚至不知道那具体会怎样。
浑身燥热,满头大汗,身上的血液彷彿全部衝到了某个部位。
他必须找个人……,他这么想着,正好电话来了。
打来的居然是杨悦。
杨悦当时因为对周凝那句「不舒服」上了心,因此假日没等到周凝来找他便觉得奇怪。
心里不怎么踏实,总感觉要出事。
打从他认识周凝开始,那傢伙就比牛还健康,不舒服到会说像要死一样,真的很少,几乎没有。
周凝一接起电话,杨悦便马上朝他道,「等我过去。你得去医院。」
「你知道他在发情吗?」上官愿突然打断了故事。
杨悦摇摇头,「我也以为他是无。没想到他发情。因为即使周凝有信息素,他也不可能是o之类的,我根本不觉得他会发情。」
「那你不就会被他的信息素影响吗?」上官愿很慌。
「我没感觉。」杨悦如实道。「他信息素很怪。」
「很怪?」
杨悦一踏进周凝租屋处,就感觉不太对劲。
房里确实是有信息素存在的,但那信息素不是a也不是o,压抑却强烈,带着香气。
杨悦直觉这傢伙在发情。
他带着周凝去了医院,当时宋悯善快毕业了,在医院里实习的有声有色,杨悦把周凝带去给他,问他怎么回事?
宋悯善自然也不知道该怎么办。
找了几个医生,还开了会,没人知道怎么回事。
于是周凝便住院了。
「我一辈子就认识两个因为发情住院的人。一个是周凝,一个就是你。」杨悦道。
上官愿一听,翻了个白眼:「嘿老兄,要不是因为你我根本不用住院。你把我弄到昏倒欸!」
杨悦笑了,「总之他就硬着那东西住院了。」
周凝住了院,手臂上被扎了各种抑制剂,半点没用。
他很绝望,他朝宋悯善问道,「我老二得这样硬几天?」
宋悯善摇摇头:「我不知道。现在查起来,发现你信息素十分混乱。」
「我要出院。」周凝道。
「出院干嘛?」
「安抚一下我兄弟。你们治不好我,我在这样充血下去要死人的!」周凝欲哭无泪。
宋悯善自然不可能放走他。「有病就得医。」
「我他妈难受,我知道怎么样能舒服。」周凝又道。
就在说完这句话以后,周凝突然头痛欲裂。随后一阵更为强烈的香味迸了出来。
当时周凝自己在他乡异地,独身一人,因此作为个有良心的医者,宋悯善念着点交情晚上便经常留守照顾周凝。
当时病房只有他们,因为周凝信息素太诡异,院方不敢让其他人跟他住一起。
那阵香气噬心,宋悯善只感觉自己信息素开始波动,随后,周凝压了上来。
「周凝……」
慢慢地,宋悯善也开始发情。他的信息素受到周凝影响,控制不住。
衣物被丢得满地都是,周凝粗喘着,在他身上落下咬痕,随后任凭宋悯善怎么叫他,他都像听不见一样。
「让我进去……」
「不可能!」宋悯善推开他,「我、我替你口出来?」
那对宋悯善而言已然是最后底线。
只可惜周凝不吃这套。
他没回话,只长吁了一口气,那狂暴的香气退了不少,周凝额角全是汗,「赶紧出去。」
宋悯善愣了愣。没回话。
「我自己打出来总可以吧?」他又道。
宋悯善认识周凝也算有一阵子了,就没见过他这种表情。
他不晓得自己为何走不开,迈不开腿,他离不开周凝。
是因为信息素吗?
因为自己的跟他的都乱得可以,所以走不开吗?
宋悯善突然想起陈雪。
那是他未婚夫。是个o。他们未来甚至可能结婚。
但他却离不开这间病房,纵使他明白留下来会发生什么。
宋悯善凑了过去,含住了周凝的性器,周凝浑身一震,眼角逼出了潮红。
「啊……」他按住了宋悯善的头。
宋悯善一直是不冷不热的样子,话不多,表情不多,冷冷的。
周凝低头看着他。可眼前的宋悯善,那张没好话的嘴被撑开,肉棒填满了他的口腔,他只能不停吞嚥口水,每一次喉咙收缩,都包覆着龟头。
周凝爽的要死,也不是没风流过,就没遇过比宋悯善还能含的。
这都上哪学的?
喉结上下滚动,反覆几次,宋悯善的嘴又小又紧,软热湿润。
他跪在床下,如膜拜般虔诚吞吐着,一手探到了自己后穴,alpha不似oga会分泌湿润方便承欢,若让周凝就那么进来肯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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