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情说穿了不就是一场赌上自己的博弈吗?
赌上尊严赌上自我。
梁觅就像在上官毅身上喊了梭哈,赢了高额奖金,却不敢相信自己有这般走运。
他跟着上官毅回家,上官毅家里偏冷色调,冰冷高雅,里头一尘不染活像个样品屋。
上官毅一到家就消毒,梁觅把那件毛大衣递给了他,上官毅替他吊上了,连同他那个随身包。
那男人有点强迫症,强迫症连带的就是洁癖问题,梁觅倒是很习惯,一回家就跟着他把那些他所订下的繁文縟节都走了一遍。
「伸手。」
梁觅平举起双手,让他往上头洒上酒精。
门口这酒精只是第一步,进了家门以后还得用肥皂洗手,擦乾手以后还要再喷一次酒精。
梁觅甚至怀疑过上官毅不主动找他是不是因为在家的时间他全拿来打扫了?
不过上官毅那时对此推测只说了句:
「没那种事。」
「那你到底干嘛不找我?」梁觅追问。
「你猜猜看?」于是谈判在他落下这问句以后宣告破局。
上官毅家一进门出来迎接的不是狗,是一台被梁觅命名为罗宾森的扫地机器人,现在这科技,上个月开始罗宾森二世居然学会拖地的技能,还是带蒸气的。
「罗宾森我又来了,别这么热情!」梁觅绕过了侦测到障碍在他腿边打转的扫地机器人:
「我赶着洗手。」
具体而言,上官毅的强迫症到底到什么程度?梁觅记得他头一次跟上官毅一起吃饭那次,光是筷子架歪了,他就摆了五六次。
桌上无一物不是方方正正规规矩矩。
就拿他这间房子来说好了,当初梁觅就不知道陪他看了几间,这才定下来。
不过上官毅买房一向不是买一套,他要买就要买一栋。
所以他那时便早已苦口婆心让梁觅从这栋楼里挑一套,可梁觅说他自己那间住得好好的,这也才刚佈置好,不想搬。
上官毅这才作罢,不过一回头就把梁觅住得那栋公寓楼买了下来:
「生日快乐。」
那时恰巧适逢梁觅生日月,上官毅没头没尾祝贺了一句,岂知竟送了一栋公寓让他收租。
「你不用再说什么贵重收不起,只要你他妈给我好好吃饭我花多少钱都值得。」
梁觅那会刚出社会,穷的发慌。在公司还真是个实习生,没薪水不打紧,还得支付房租,经常三餐不济,瘦成了人乾。
可也不至于送一栋楼:
「你也可以天天替我叫外卖之类的。」
「天天叫外卖,一天三餐,就你那食量还算上宵夜,再加上我弟要是跟你粘在一起也得叫他的,这么算来我他妈买楼还比较划算。」
「……」
梁觅说不过资產家,只好作罢。反正这房租也是收得美滋滋,不过收了人家好处梁觅倒也不忘报恩,不仅天天替上官愿带早餐,也经常买买礼物送给上官毅,过年过节也总不忘到上官府上送礼。
上官毅的父母自然是对梁觅熟透了。
他从高中就进进出出他们家,虽然后来有一阵子因为在上官毅房里被他进进出出所以没有再去,可跟上官毅纠缠上了以后倒又开始拜访了。
梁觅嘴甜有礼貌,家长们自然都很喜欢他。
不过梁觅的疙瘩也是在上官毅父母那结下的,就因为上官毅他爸每年过年都老爱说想抱抱孙子,希望孙子也能是他们家代代相传的alpha。
可梁觅吧,光是身为b要生產就很困难,更别说他还是个腺体异常的b,别说什么生一个强a,他甚至怀疑自己根本怀不上。
虽然上官毅当下便直接告诉他爸:
「我不要孩子。」
可老人家想抱孙子的心也不是不能理解。
也就是因为这样,他才老把优生学掛嘴边。
「手洗好了没有?」上官毅的声音拉回了思绪:
「又不是孩子了,洗手还要人叮嚀。」
梁觅关上了水:
「桌上那箱东西是什么?」
「喔,那个啊……」上官毅瞥了一眼:
「你打开挑几样喜欢的,其他的都给我弟。」
梁觅一听喜孜孜的,连忙打开箱子,上官毅看他两眼放光便不住笑:
「我也真是被你俩打败,你们都几岁了我还在替你们买糖果饼乾。更别说你甚至还在玩玩具。」
「我那不叫玩具!盒玩和乐高怎么算玩具?那是收藏!」梁觅挑着饼乾,嘴上还反驳着,上官毅便又拿了两个盒子给他:
「嗯。你的玩具。」
梁觅偏头一看,叫了出来:
「我操!是贝贝奇小姐週末限定版公仔!」他丢下了满手零嘴:
「你去哪里弄到着东西的?」
「国外的朋友,啊你也认识,就那个渡轮小开,他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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