墙上的鐘响了一声。
上官愿如梦初醒,他从题库里回过神才意识到梁觅这趟去厕所未免也太久了。
他本想去找他,可转念一想又再一次坐下:
「什么啊,跟我也在害羞这种事。想上大号直接说不就好了?何必撒谎?」上官愿是这么想的,于是他便又翻开了题库本。
那日他不断追问梁觅跟他哥到底什么时候搞上的?
梁觅实在捨不得告诉他:「就你以为我在拉屎那个时候,其实我在隔壁被你哥豪取狂夺。」
而且其实梁觅的确也没拒绝。
他那时候其实想法挺简单的。
上官毅可是个极品中的极品a,像他这样一个腺体异常的b,一辈子是註定压不了人了,然而就社会严格地优生学来说肯定也没人想压他,这回误打误撞碰上了一个超极品,当作是开眼界倒也显得比较不丢人。
起码以后还能吹个几句。
不过他可没想到上官毅会这样压一次就成主顾。
时间回到上官毅那间透不进阳光的房里,梁觅早已是没了力气。
他满脸通红,眼泪鼻涕没脏了脸,反倒添了不少煽情,上官毅修长的手指仍塞在他嘴里,执拗不肯放过他上顎最敏感的部位,他低头看着身下的人,指尖每一次碰触都惹得他夹紧了体内的肉根。
「那这样别人该怎么标记你?既然是家族遗传,那你们家肯定有能繁衍的办法不是吗?如何标记?」上官毅问道,一面抽掉了塞在他嘴里的指头。
「嗯……那不关你的事……」
「……」上官毅没答话,没多久梁觅只觉得突然一道刺眼光线打了上来,他瞇起眼,只见上官毅抓着手机手电筒照着他的脸:
「原来是你。我弟弟传了很多照片上头都有你。」
「神经病……很亮……快点关掉!」
「……你说你叫梁觅?」上官毅没关掉手电筒,梁觅只觉得自己彷彿成了电影里正被问讯的犯人一样,惨白灼人的灯光逼得他如实以告。他点点头:
「对……我叫梁觅,寻寻觅觅的觅。」
「寻寻觅觅。」上官毅笑了:
「你还挺可爱。」
「多谢称讚。」梁觅没好气道:
「吶人才哥哥,你看你要再操一阵子还是让我回去写作业,不要插在里面聊天,我又不是读卡机,插进去就会说话。」
上官毅被他给气笑了:
「你这是立志要当搞笑艺人?拋梗拋得那么快。」
「啊……嗯、你也没必要突然……那么快……」
「好湿……你可真和一般bata一点也不一样。」上官毅抬起了他的腿,梁觅的裤子被他脱了一半,悬在腿上,这会被上官毅一把扯掉了。
修长笔直的腿架在他肩上,上官毅轻轻吻着他纤白的小腿。
「什么意思?……嗯你、啊……操过很多beta吗?」梁觅一口气都喘不上来,却也不放过损他几句。
「当然不是那个意思。」上官毅笑了笑:
「真是的,才多久时间而已都学会吃醋了。」
「你不要脸!上官愿那蠢蛋怎么就有你这种哥哥?」
「我们俩兄弟一个蠢一个不要脸,在你嘴里还真是半点优点没有。」上官毅笑道。
突然上官毅像是顶到了什么,梁觅叫了一声全是骚的:
「咦?这是什么?」上官毅勾着嘴角坏着心眼问道:
「你知道吗?嗯?」
「那、那是……」梁觅张着嘴,“那是”两字说了半天,上官毅拉着他的腿,肉棒又往里顶了进去:
「这里是你的生殖腔,我还以为beta的会很难找,生殖腔有了,就只差知道怎么标记你了。」
「你知道那个要干嘛!?」梁觅惊慌失措的拉住了床头,想把那根烙铁似的肉棒推出来,可上官毅又怎可能由他胡来?
大手一捞,梁觅轻轻松松便又被他扯了回去。
「我只是很好奇,嘴里到底怎么标记?」
那后来他到底知不知道?
十年过去了,梁觅依旧没告诉过他。
不过,上官毅却是自己领略出来了。本就是高智商族群,又加上他俩搞在一起的时间实在太多,摸着摸着就突然知道了。
然后那男人便不由分说地在发现当下标记了他。
梁觅是b,原本理应不是那么容易被标记,可偏偏他腺体在嘴里,就这么像宝贝一样的被他含着,倒也不容易被破坏。
对此梁觅自然也是抗议过了:
「你独裁暴政!你有问过我要不要被你标记吗?」
而上官毅对于他的指控只是淡然地瞥了他一眼:
「你这几年来有跟别人做过吗?除了被我标记以外你还有什么人选?我得拜访一下。」
「……是没有……」梁觅反驳的声音明显小了许多:
「可是我不想这样……你标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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