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合脚的鞋子换一双就得了,硬是穿着又怎么走得远?
不合适的人生和前途也一样,换一个得了。
没有谁需要为了自己委曲求全,因为这世界上,对你最好的人必须是你自己。
转了一个弯,其实他也没必要那样纠结自己的不一样。
手里的肉棒渐渐被他摸硬了,滚烫的贴在手心,上官愿没松开手,食指轻轻嗯着他龟头前端的小孔,那处早已沁了水,修长的手指在上头缓缓地打着转,杨悦看着他,脸上带着若有似无的笑,被握着命根也仍旧一脸泰然。
上官愿想,他易感期肯定是过了。
换做几天前,他要敢手贱这样玩他东西,肯定已经被操晕了。
「你为什么反反覆覆一直标记我?」上官愿突然问道。
这几天杨悦一有机会就标记他,一次又一次,脖子上全是他的咬痕,身上其他部位就更不用说了。
「都说佔有慾强的人喜欢咬人,像你这种如浮云般难以捉摸的男人也有所谓佔有慾吗?还是这只是易感期alpha信息素作祟?」上官愿还握着人家的东西,就想深聊内心,这滑稽的画面让杨悦忍俊不住:
「吶,上官。」他凑了过去,轻轻贴着他的脸:
「我啊……倒是觉得这世界上只有你不能看不懂我。我已经把整颗心都掰开来给你看了,你怎么还老是傻呼呼问一些破问题?真让人火大。」
上官愿闻言瞪大了眼:
「你把心掰开给我看?!什么时候?哪天?几点?」
杨悦愣了愣,随即笑了:
「……你怕不是又忘了。你也稍微把跟你无关的人也记起来吧?你一直都是这样吗?只看自己规划好的人生?其他的跟你一点都无关?过了就忘了?」
「也不是那样……你跟我说过什么吗?」杨悦一连丢了那么多个问号给他,上官愿一时之间也慌了,难道他跟杨悦除了他误会他骂了他一顿以外还有什么交集吗?
「唉……能因为这种事被你纳进人生规划里还真是万幸。」杨悦翻过身,将他压在身下:
「恐怕在此之前,你都把我当成公司的警卫了吧?是说那时候去了你们部门被你臭骂一顿的时候我也很吃惊,你居然一点也没认出我,后来再遇见,在医院,你也完全不记得我。我很生气呢。」他滚烫的肉棒抵着穴口,里头已经溼了,龟头轻轻撑开了小小的洞口,里头的水缓缓地流了出来。
「我不太擅长记住人的脸……除非真的经常见……」上官愿解释道。
「嗯,无所谓,反正那也是之前的事了。」杨悦笑了笑又道:「那两次以后我一直在想到底怎么做才能让你记住我,我原本以为大概出院以后你没多久就也会忘了我也不一定……也许有点卑鄙,不过我其实挺喜欢你这样老是发情的,至少这让你会一直需要我。哪怕不是本意也好,只是找不到人能替你缓解也好,只要能让你一直记着我、想着我。」
「嗯啊……」上官愿弓起腰,杨悦的肉棒操了进来,瞬间将他整个人塞满,他伸长了手紧紧攀住了杨悦的脖子,他带笑的嗓在耳边轻声道:
「现在你是我的了,这是我为什么反覆标记你的答案。这下即使记不得我的样子,也绝对忘不了我的气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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