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朝着那男人吐了口口水。唾沫吐在他脸上,男人抬眼看他,那眼神慎人,上官愿有些不敢直视,可他堂堂也算是一个alpha,就着这点倔,他没移开眼。
岂料男人不怒反笑:「朝我吐口水那可是有罪的,辱警。」他声音低沉性感,带着点兴奋难耐地颤动。
上官愿愣了愣,随即道:「你强姦也是罪,知法犯法!」
男人笑着瞥了眼床头的病人卡:「嗯……上官?我刚刚迷迷糊糊的也听见了你和医生一些对话,你没办法吃药对吧?现在应该很难受?」
上官愿没回答,他的确难受的要死。可……身为alpha他也没做好被上的准备啊。
「我身为人民的保母,乐意效劳。」男人又道。话里含笑,而底下的肉棒又往里操了进去。
「啊啊……」
上官愿很想大声吐槽他是个有牌流氓,可那浑身渴望的东西终于填满了自己,他突然有些感动,眼泪就这么掉了出来:「好舒服……」
浑身的骚痒难耐全得到了平息。
男人笑了,握住了他两隻脚踝,肉棒操的更深,操开了上官愿的生殖腔。肉棒上的结挤了进去,上官愿叫了一声,紧紧抓住了床单。
可他突然想起自己现在是半个o,没准会怀孕。
「不可以……」他的声音被操得奶声奶气,软绵绵的,「不要……」
男人凑了上去,侵略的本能让他靠近他的后颈。牙齿轻轻地咬住了他的腺体。要是咬破了,就结番了。
一想到这里上官愿便着急的躲了开来,他想找个东西堵住那男人的嘴,双手慌忙的在床上摸了半天,摸到了一个棒状物,他连忙抓了起来,挤进那男人嘴里。
男人一脸茫然,垂眼一看只见自己嘴里被塞了警棍。他没说什么,也没法说什么。上官愿的味道太香太甜,几乎让人失去理智。
他想抽出肉棒戴上套,上官愿的小穴却紧缠着不放,吸吮着他,他拿掉了嘴上的警棍皱起了眉:「真想生宝宝就儘管咬着。」
上官愿一听吓得连忙放松了身体。
就着昏暗的灯光,他能看见男人低头咬住了衣襬,姣好身材一览无遗,腹肌块块分明,他撕开了保险套戴了上去,上官愿吞了口口水,他知道那东西即将再次劈开身体。
「啊啊……等一下、慢、慢一点……」上官愿颤抖着,呻吟被他撞得粉碎。
「嗯?你说什么?太慢?」
操,去他的。
男人的下腹撞击着他胯下,撞得生疼,他又凑了上来,难以克制想标记他的佔有本能,上官愿慌不择路,连忙扳过他的脸吻了上去。
舌头像要被他一口吃了,上官愿闷哼着,浑身舒爽不已。
「嗯肉棒……啊……警察哥哥、啊啊……里面好舒服……」
单薄的病床吱呀呻吟得像是快要散架了一样,上官愿的肉棒流着水,精液爬满了他自己雪白的肚皮。他不晓得到底过了多久,也不晓得自己到底高潮了几次。
渐渐的,只觉得眼前一片漆黑。等他再次醒来,已是隔日早上,他浑身清爽乾净,身边坐着的是他朋友梁觅。
梁觅低着头飞快地发着讯息,没留意他醒了。上官愿环顾着四周,却没见到昨夜那如同鬼魅般的男人。
直到梁觅抬起头,才惊觉他醒了,「我操。上官愿你也真能折腾。」他一开口就没好话。
上官愿有些慌,他根本还没想好怎么跟梁觅开口其实自己是个混血儿,却只听梁觅又道:「上吐下泻一整个晚上,你怎么不早点告诉我?我去照顾你也可以,你知道我既没伴侣也没有兴趣嗜好,下了班就是只知道滑手机的废人。」
梁觅是个中规中矩的beta,从上官愿高中时代就认识的铁哥们。
上官愿愣了愣:「我上吐下泻?」
「对啊,你是脑袋也吐掉了是吗?那警察大哥都跟我说了,说你在路边吐到印堂发黑,他送你来医院的。」梁觅又道:「那警察可真他妈帅翻了,那顏质直接出道都不是问题。又有责任心,还送你来医院。」
上官愿一脸茫然,梁觅在说的那位,不会是指昨天摁着他狂操的那位吧?
只听梁觅还喋喋不休:「为了以后向他道谢,我把你联络资讯给他了。改天你也好好请人家吃一顿好的。」
上官愿一听不得了:「小妖精你在惹事!造孽!」他惊叫。
「啊?」梁觅看向了他不能理解他如此剧烈的反应,上官愿开了口支支吾吾了半天,也没有办法解释自己为何不愿意跟那么正直好心的警察道谢。最终他只得无奈的摇摇头:「没,我就是太高兴了,昨天都没能好好谢谢他。」他咬牙切齿道。
「不客气。」梁觅拍了拍他的肩膀:「对了,你的出院手续警察大哥也替你办好了,说是你醒了就可以走了。」
上官愿点点头,却不能理解那男人为何替他保密?甚至……他想自己昨夜的一身狼狈恐怕也是那位热心的人民保母替他清理的。他有何居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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