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在发觉被骗之后这段监禁则像是被关在了密密实实的连一缕yan光都照不进来的地下室。
二者的区别,是心态的转变。
她经过了职场的历练,知道了要想做成一件事到底有多不容易要消耗多少jg力。
她不是之前只会花着父母的钱到处出去玩的叛逆小孩了。她理解了自己的父母一步步向上爬的努力。
就和她妈说的一样,他们家谁都没对她产生过什么希望,最起码求她别给他们拖后腿,家里要是出了一个犯罪者我和爸你大姨二姨你表哥表姐可咋整。
确实,只不过是凭借着家里的钱混出的人脉,开的公司说倒就倒,最后害得四个曾经最信任她小孩也都被千夫所指,她这四年到底做了些什么呢?她说是努力,又是真的努力了吗?
她陷入了自我怀疑,她的正确在他们的正确看起来不堪一击。
同年,她大学毕业了。
说是毕业了,实际上她一共也没去过几次,成绩全是作假的。
她服从了和她爸的约定,老老实实去上班。
由于她实际上什么专业知识也没有,于是她爸把她送到了他朋友的公司当秘书。
那里她当然也不受人待见,她爸的朋友也就是好意收容她也不打算给她派活,在公司职员也都知道她是靠关系难免说她闲话,随便在网上都能看见骂她的曾用假名去si的,回家也天天都得面对她妈恨铁不成钢的谩骂。
然后,又一次地,在她出问题前她妈先出了事,她倒在了单位被送到了医院。
她妈被诊断为焦虑症,医生说也有更年期的因素,需要静养。
他们家本来表面的和平一下子崩塌,她看着他爸疲倦的侧脸和一根有一根ch0u不完的烟,存在在自己心中的只有愧疚。
都是她的错。
她也崩溃了,企图自杀,然后被诊断出轻度的抑郁症,也一起在医院躺了三个月。
在那段时间,她想清楚了。自杀也只会给她爸她妈添更多的麻烦,今后的人生是她的漫长赎罪。
就在她出院,打算面对自己的后半生,老老实实上班工作的时候,她爸却给她带来了程翔宇,他说他刚刚和韩团解约正在国内找事务所。
“你曾经很喜欢他吧。”她爸说,“我这三个月也好好想了想,这么b你对你和你妈的心里状态都有影响,正好我一个朋友的nv儿需要在国内有个注册公司的身份,你不如帮帮她,带明星这活你也熟。”
她也知道,哪有这么多巧合,这一定是她爸不知道找了多少关系才安排下来的。
她早就下定了决定,从今往后就是一个傀儡,她爸让她做什么她就去做什么,不会给他们多添任何麻烦,所以她答应下来了。
听到她平静的回答,她爸掐灭了烟,似是放下心一样吐出一口气:“那就好,既然下定了决心就好好g。”
她会的。
程翔宇这个名字这时对于她来说已经太过遥远,像是上辈子的一场梦。
在进入繁华的娱乐圈没多久她就挑花了眼,早就把他忘在了脑后。
不过在为iris跑东跑西的时候,她倒是和她有过几次业务上的接触,拜托他们团合作什么的。
没想到最后弯弯绕绕,到实现了最初的愿望,等他回国。
接下来一段时间,她履行着她跟她爸的诺言,运用之前的经验,选址招人写材料申报,把公司给建了起来。
在一切看起来有模有样之后,她去见了程翔宇。
就这么好巧不巧地aaron今晚也来了这个酒吧,他看到她开了他的酒,她也没理由不见他。
aaron也带了朋友,于是朋友的朋友,还有他们的朋友也加进来,她订的单间逐渐变成了一个小型聚会。
这也是在这儿喝酒的日常了,她也顺便能多拓宽一点人脉,挺不错的。
在聚会进行得正嗨的时候,秦项明意外地又出现了。
他是来拿放在她这里的企划书的,那几页纸涉及到一些机密,他想了想还是觉得不太放心,毕竟最近他也在‘敏感时期’,有传闻华星最厉害的经纪人候邵元在和他夺权,实际上他爸对于要不要他继承,或者让他掌握多少gu权从来没明说过。
董郁喝了不少高度数的酒,正好也被他们吵得耳朵疼,于是跟老板说账都算在她头上之后,就顺带着一起溜走了。
他们走出了酒吧,世界瞬间安静了下来。这家店开在小巷里,后半夜这里是一个人都没有。
她叫了个她爸那里的司机过来送她回家,秦项明也陪着她靠在墙上等人。
重新开始的时候,之所以她能这么顺利又在娱乐圈站稳脚,也算是多亏了秦项明。
那时候秦项明也刚刚大学毕业回国进入华星,他作为家里人互相都认识的老同学自然知道她的情况。
算是双赢吧,她给他介绍了曾经的人脉,那些人即使不给她面子也得给华星太子爷一个面子。表面上是她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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