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指,额头已经因疼痛难忍而冒出薄汗。
终于,耳边传来了嵇康带着q1ngyu的沙哑嗓音。
“够了。”嵇康毫不怜惜的握着自己已经b0起的r0u/棍,对准男人被手指开拓过的菊/x,随意的在x口磨蹭了两下,就向前挺跨一杆入洞。
两手紧紧掐着嵇喜的蜂腰,前后摆动起pgu,在那sh濡紧致的菊x里,ch0u/cha/进出起来。
嵇喜只是cha0红着脸,sisi咬住嘴唇,双手紧握竹子,俯下腰身,翘着pgu,迎接着男人一下下的根根入底的ch0u/cha。
“叫出来。”ch0u/chacg了几十下,嵇康抿唇命令。身下传来了极力配合的呜呜啊啊的喘息声。
嵇康微微皱眉,沉着脸,显然对嵇喜的表现不甚满意。既然少了情趣,c/x也只是如同嚼蜡,索然无味。
便毫不迟疑地,将那根充血膨胀的硕大y/j从卖力表演,想要取悦他的嵇喜的菊/x里拔了出来。
“啊。。叔夜!”嵇喜感觉身后一空,顿觉不妙。他紧张的转过身来,在嵇康还未离开之前,就双膝一软跪在了男人身前,抖着唇颤抖着恳求:“别走。。求你。”
“我不走。不过是想要换个姿势罢了。”嵇康好笑的出言宽慰自己的这位抖得如惊弓之鸟般的仲兄。
随后,在嵇喜惊讶的目光下,男人就那样挺着高高昂起的r0u/bang,俯身捡起扔在地上的两条腰带。动作利落的捞起还在发呆中的嵇喜身子,将他倒栽葱似的,双腿分开绑在两根相邻的竹子上。
嵇康满意的翘唇欣赏着自己的杰作,重新以俯视的神态低头凝视着嵇喜。
可怜的嵇喜以被男人摆弄成,以肩膀和脑袋枕地,其余部分则完全倒立着,双腿向两边大大分开,露出跨间耸拉的yan/具和流着浊ye的菊x的yi姿势。
他羞红着脸,手指紧紧抠着身侧的泥土。双眼紧闭,唯有颤抖的睫毛能传达出他此刻的紧张和不安。
“眼睛睁开,看着我。”嵇康不打算饶过他,翘唇命令道。
嵇喜不敢不从,他微微睁眼,两gu泪水却不争气的从眼角滑落。
“怎么哭了?”嵇康皱眉,动作却未停。
他以泰山压顶的姿态,扶着依然硕大的y/j,抵着早已被他c得一松一合的菊/xx口,垂直着cha了进去。
两手紧紧捏着嵇喜被分开绑在两根竹子上的脚踝,上下提跨ch0u/cha,在红肿的菊/x里胡乱搅合一气,自有一番乐趣。
“这叫鲁智深倒拔垂杨柳。”随着激励的ch0u/cha,嵇康腰眼处一阵su麻,已到了喷s的边缘。他沉声又胡说了一个此间世人并不知晓的人物。
嵇喜已被c得有些神志不清,但他还是依稀的听到了一个人名。鲁智深?鲁智深是谁?难道他又要多个情敌了?
“放心。他是个和尚。”嵇康抿唇一笑,懒得去给他讲一千年后的人物故事。
只是扎着马步的双腿用力一蹲,胯下粗长的y/j连根cha/进那sh濡菊x的最深处,他闷哼一声,显然非常爽快。
嵇康的持久力一向惊人,再加持上近日来,他平素无聊时就对养生细心琢磨,更是颇有心得。压着嵇喜深深浅浅的c弄。
颇有些以c菊x为运动健身方式的意思,他扎着马步,下蹲抬起,就这般半是逗弄,半是交欢的在嵇喜的菊x里cg了小半个时辰,怡然自得的还未sjg。
只是可怜了被压在他胯下的俊秀男人,嵇喜脸se煞白,浑身汗sh。双手紧紧抠着身侧的泥土,被压着当做健身器材的身子,随着嵇康的起落而摇晃。
他皱眉咬唇承受着来自弟弟的蹂躏,后x因长时间被ch0u/chacg已被撕裂渗出血来,菊x里的甬道也因被坚y粗长的y/j大力的摩擦,而感到剧痛,痛感穿透他全身的每个毛孔,使他只能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
嵇康蹙眉翘着仲兄翻着白眼,身前的yan/具耸拉着毫无生气,菊x里渗出血水,与他gui/头冒出的jg水混合着,被搅成白沫。
嵇康知道只要自己的r0u/bang,此时连根顶进的不是嵇喜的菊x,而是他喉咙深处的nengr0u的话,无须其他任何的ai抚,嵇喜都会ch0u搐着迅速达到x1ngga0cha0。
嵇喜对给他这个弟弟做口/交和深喉,有着令人匪夷所思的执念。嵇康几乎要怀疑自己的r0u/bang,有着什么特意功能。只要cha/进他仲兄的嘴里,就会立即触发嵇喜的某个x1ngga0cha0的开关。
嵇康一再怀疑,嵇喜的x器官是不是长错了位置。
此时的嵇喜已经被cg得快要失去意识,他知道这是弟弟对自己的惩罚。弟弟明明知晓自己只有用嘴含着那根令他疯狂的r0u/bang,给弟弟下贱的深喉口/交,才能t会到真正的x快感。
可他不敢抱怨,他尽力放松着僵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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