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时的我变成怎样。」
我转头看着买下我的妇人说出了我唯一的要求,因为此时的她正在打量其他的孩子们。
妇人被因为我的这句话打了个冷颤,立刻停止打量院子里其他孩子的眼神,并对我投以畏惧的眼神,但妇人还是马上把我带到了马车上并命令马伕将我的双手绑起。
看到这幕的院长妈妈隔着车门紧紧攥住了我的手却马上被妇人扯开,院长妈妈跪在地上痛哭此刻的我正式被高价卖出了,马车内看着眼前的妇人和她那似乎是贵族的丈夫聊着天。
这国家也只有贵族能干出这种事呢。
到底多腐败?贵族的钱多到可以轻易砸下那么多钱买下我,而我们只能靠卖掉自己才能让自己喜爱的人活下去。
「这样一来,祭品都齐了呢。」
戴着礼帽的贵族摸着我的头发,照看他身上的勋章数来看来的话官位肯定不小,难怪这马车要做得如此隐蔽,刚刚下车时妇人也是戴着帽子,毕竟这国家免强还有法治这两字。
「对阿,復活『神』的祭品就差这件了,在我们获得力量后平息叛军不过是瞬间的事吧,这才是这国家需要的力量,而我们是帮助国家获得力量的人一定会被后世传颂吧。」
说完夫妻俩自顾自地笑了起来,一样不怀好意呢。
到底我会被做甚么?我也不知道,但看着他们的笑可以确定我不会好过的,但只要其他人能活下去就好,就算牺牲自己也要让大家得到幸福。
不用自责的妈妈,我回头看向被人扶进屋内的院长妈妈,果然我心底还是有点伤心就算这是我决心要这么做的。
随着马车不断的前进,经过了一区又一区不同风格的房子,果然和书上写的一样呢这国家创建初期是由各种来自各地的人所组成,所以文化非常的多元不论是建筑食物或是人种,但知道这些的我又有什么用呢?
马车停在一栋豪宅前,贵族给了马伕一叠现金后要他不准洩漏任何风声后就把他们新买的东西径直的带往地下室。
打开地下室的门后出现的是一个阴暗的小空间连个窗户都没有,那里头会发光的只有发出奇怪光芒的蜡烛,而插着蜡烛的地方似乎就是一个祭坛,整个氛围因为那个祭坛显得十分的诡异。
还来不及等我害怕我的头发就被妇女粗暴的剪下,放在了一个祭坛前夫妻俩开始做起奇怪的仪式,但时间一分分过去祭坛却没任何反应,但他们没有放弃继续做着这不知名的仪式。
但不论这对夫妻如何努力祭坛都没有任何反应,蜡烛依旧散发着诡异的光芒,室内一样阴暗,唯一改变的大概只有夫妻俩吧,他们似乎越来越疯狂了。
几天后走火入魔的两位贵族,不…现在的他们只是两个单纯的疯子,他们做仪式的方法开始走向奇怪的方向,其中最直接最恐怖的莫过于妇人直接在丈夫面前将一把小刀刺进自己的咽喉意图献祭出了自己的灵魂,但不易外的完全没有一点用处。
男人跪在地上痛哭着直到哭出自己最后的理性,自此完全失了心疯。
而我看着失了心疯的男人不断涂改一开始拿到的书,经过了快半个月后所有的祭品一批换过一批,而旧有的物品就被丢在旁边渐渐腐坏,尤其是各种动物的脏器与不知名的骨头其中也夹杂无数奇怪的粉末,一团东西在一起散发出的气味理论上要令人头晕,但被关在这半个月的我早已麻痺了。
唯一没被换过的东西就是我,因为我无法被换新于是那个男人试了我身上的一切,从最初的头发、皮肤、血液、各部位的肉并以净化的名义用火在我的脸跟身上留下伤疤,但不知道是他们遵守了约定还是以经没钱没心力去找到新的孩子,我相信是后者吧但至少他们守约了不论方式多么滑稽。
「我不能放弃,就算最后要献出自己的性命。」
疯子发出无力的怒吼后一本书被丢到了我脚边,我这才才发现这书经过无数的涂改早已看不出原样了。
但我光是看着那本书的封面就不禁毛骨悚然起来,到底那本书原本写了什么才能让两个贵族变成疯子不惜献出自己的性命?这就是得到能平息战争力量的代价吗?这样的话我一辈子绝对不会想翻开这书。
疯子再次拿着小刀走向我,虽然有机会逃的掉但我也不能违约,毕竟他让其他人过得好好的对我来说也算好事了,想到这我不禁流下泪水。
疯子见我流下泪水彷彿恍然大悟的样子拿起试管马上接住我的泪水,当然靠我单纯滴下的泪水当然不够,但那时他会有他的方法。
一段时间后拿着一管我的泪水的疯子回到祭坛,要不是看着那一管泪水真实的在我眼前我绝对不相信我能流那么多泪。
而疯了的他连自己也没要放过的意思,对我所做的一切他对自己也做了个遍。
又过了一周?不确定,日渐消瘦的男人眼神也没了锋芒,这样的他就算成功了还能干嘛?而我就孤独的待在阴暗的房间内蜷缩在角落,在疯子贵族每天祭祀的情况下这里早就骯脏无比,被当成是祭祀用品的我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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