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鞭响,彦卿似乎是下意识缩紧了身子。观察到彦卿的动作便又是一鞭落在彦卿身边。比刚刚的距离要近,少年人可以明确感觉到鞭尾在耳畔划出来的风声。
彦卿不敢再怠慢,缓缓摆正了姿势,也是突然一瞬间才明白这种跪姿的险恶,明明是四肢着地的跪伏,但是膝盖吃了很多的力,跪在冰凉的木地板上隐隐发痛。腰部发酸,头部就好像充了血,亦或者是吓得,耳畔便隐约能听见嗡鸣。
景元这才露出来几分满意,小狗身上湿漉漉的痕迹证实他已经被拖去清洗了,或者连内部的清洁也做了,但还是要问一下,教小狗语言练习也是很重的一步。
“小狗有没有自己清理过后面。”
景元的称呼咬的很暧昧,小狗两个字被他带上了了某种昵称似的勾起来的尾音。
“他们……他们给彦卿……”
“啪——”
这次的鞭子正正的落在了彦卿后背上,少年人被抽的抽了一口气,便又是一鞭落在彦卿背上,打出来两条交错的红痕。
彦卿很快意识到第二鞭的原因,没敢再发出一点声音,愣生生用脊背接住了,景元没怎么收力,打过的地方很快从麻木泛起来热辣辣的痛痒,少年想移动身子哪怕摸一下鞭痕止住那种惊人的痛痒,却再也不敢动一点。
“小狗应该怎么说话。”
景元收起来鞭柄,看跪伏在地上的金发少年,真的好似一只认不清主人的可怜小金毛犬,被主人狠心下了手责罚。即使心知肚明彦卿只是一个小孩,却依旧不可控的让人想把他调教成乖巧的模样,带上合适的道具,从此之后身心只属于一个人。
“主……主人。”
从喊出来声音的那一刻,彦卿感觉有什么东西变了,两个字他之前对谁都没有喊过,出口的那一刻就好像变了味道,成了什么束缚在脖子上的无形的镣铐,另一端拴在景元手里。
不对,他不早就被拴上了吗,从被卖到这个地方的第一天。
“既然喊主人,小狗应该自称什么。”
景元压下心里的欲念和想法,才发现自己已经起了反应,裤裆里隐隐鼓起来一块,男人苦笑的摇摇头,幸好彦卿的跪姿不能抬头,看不见景元这幅样子。
“主,主人,小狗错了。”
这次换作是鞭柄轻柔的托起来彦卿的下巴,景元看见了少年惶恐中带着茫然的眼睛。
彦卿被迫仰着头,下巴有些发酸微微颤抖,却还是不敢闭眼。景元看到他眼睛里没有一丝泪痕或者水痕,茫然惶恐又不愿意移开视线,反倒是死死盯着前面的人,金色的瞳仁里没有多少恶意,只有隐约的不会彻底屈服的坚定。
彦卿读懂了景元的口型,无声的,隐藏在阴影中的,不同于他表现的几个字。
“跪直了,自己爬去挑个灌肠器。”
鞭子再一次抽在了彦卿身侧,少年人姿势别扭的往墙边爬,身上的水痕没有干透,在地上留下来两道歪歪斜斜的水痕。
彦卿跪在墙边思考了片刻,兴许是怕主人等急了,匆忙挑了个平平无奇的灌肠器,景元抱着臂看他扭了好几下头判断自己的反应,不禁有些失笑,觉得不过还是个孩子。可惜面上表现出来依旧是狠狠的拎着鞭子在地板上抽出来啪的一声脆响。
听到鞭响,哪怕是纠结了很久该怎么拿着道具,依旧有些踌躇怕景元不满的彦卿也不敢再怠慢,扬起来头轻轻咬住了墙上挂着的浣肠器的橡胶管。
他不敢用力气咬,只能拿上下唇包住牙关叼住,这样的动作嘴合不拢,由于低头的动作涎水流出来,在灌肠器上留下来两道亮晶晶的水痕不说,还隐隐有要滴下来的痕迹。
景元盯着少年由于爬行扭来扭去的白软屁股,视线沿着腰往上看层层旧伤新增的两道鞭痕。调教所内有特殊的狗奴,被驯化成狗似的习性,也习惯了把四肢捆上用膝盖和手肘在地上爬行。景元的手指勾了勾,思绪又飘到捆绑手脚用的黑色胶布,虽然不会真的对彦卿做这些,但是吓一下小孩还是没问题的。
彦卿没有手肘爬行,只是单纯的手掌支着地,所以没有爬的很慢,几下回了原来的位置。景元这才回过神,看向身前跪着的少年。
少年人很明显拍卖前被教过怎么合格的爬行,爬回来的狗奴应该跪着趴到主人腿边,主动扬起来头把东西送到主人手里,用头去蹭主人的裤腿。但是彦卿依旧没有这么做,只是跪趴在原来的地方,等景元的下一步指令。
还真是,被当做心软小看了啊,景元摇头苦笑。
教鞭这次落在了景元刚刚就盯着的白软臀肉上,少年人哆嗦一下差点没支住身子,便看到黑色的皮鞋踏到了自己身边,紧接着连续细密的鞭子落在臀上留下交错的红痕,彦卿终究是忍不住了,向前抬脸去蹭景元的西装裤,嘴里冒出来了求饶的话语。
“呜……主人小狗错了彦卿错了……”
他嘴里原本叼着的沾满涎水的浣肠器掉在地上,景元冷眼看着蹭着自己裤脚的失职小犬,手里的动作没有半分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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