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操得差点儿晕过去,肿胀烂红的屁眼被大鸡巴撑得酸麻,肠肉不断地外翻又被操了回去,快感如潮,都快被操烂了!爽得直哆嗦,涂满黏稠肠液的大鸡巴在空中弹动!
庆玖趁机爆操,撕扯着展式的衣服,按着他的肚子,摸索鸡巴操到了哪里。
但是他的优势也没有持续太久,展式很快就趁他操得正爽,扭转了局势,骑在他身上,嘶嘶吸着气,把庆玖的大鸡巴从肿烂的屁眼里拔出来,然后抬着庆玖的屁股,凶悍地操了进去!
两个人扭打纠缠在一起,毫无形象地在地上翻滚挣扎,发狠地殴打着对方,一有机会就操进对方的屁眼里,使出全身力气,高频率地疯狂爆操,日得对方翻着白眼直流口水,屁眼口全是白沫,满脸潮红地挣扎!
他们轮番挨操,几乎把做爱当作了一场较量,庆玖的屁眼也很快被日得熟烂,展式在一次插入时毫无征兆地射精,量大如尿液的精液在庆玖的肠道深处爆射,把湿热肥烂的屁眼射得疯狂抽搐,坏掉了似的,痉挛发抖,庆玖猝不及防,崩坏地撅着屁股盛精,只觉得整个肚子都被射满了!
“操……死种马,臭精牛……额额额哦哦哦哦怎么还没射完了啊啊啊啊啊啊啊啊!肚子都被射满了!操……额噢噢噢噢!!!”
庆玖被精液烫得直抖,射到了高潮,吐着舌头骚叫,两只脚都爽得直翘,脚背绷直!
一分钟……还是两分钟?怎么还没射完……屁眼都要被射成骚精袋子了……额额额额像鸡巴套子……操!要被射得再次高潮了哦啊啊啊啊啊!!!
庆玖失控崩坏,舌头吐在外面,口水顺着舌头往外滴滴答答地流,双眼失神涣散,好一会儿才找回神智,意识到自己居然被精液射到崩溃了。
他恼怒于自己的失态,不肯轻易服输,咬紧牙关,狠狠地捶打展式的肚子:“贱狗……臭弱智,你他妈的……额额额……不许再射了呃啊啊啊啊啊啊!!!”
他捶打得太猛,没想到挤压到了展式的膀胱,展式的精液才刚刚射完,马眼都还没来得及合拢,汹涌滚烫的尿液就哗哗地喷射出来,尿了庆玖一肚子!
比起精液,尿液要更加汹涌激烈,更烫更多!庆玖被尿得鸡巴狂颤,居然也紧跟着射出了精尿,哗哗乱喷,溅得展式满身都是!
尿液乱流,混着精液的腥臊味儿和汗水味儿,在他们的四周弥漫。他们两个就像是已经退化成了野兽,毫不在意,居然一边尿着一边继续厮打,挺着喷射颤抖的大鸡巴狠狠地抽插,就像是在标记地点,恨不得对方全身都染上这种气味,从此再也逃不走,闻着气味就能够被找到!
他们狼狈粗喘,都爽得浑身发麻、抽搐翻白,吐着舌头夹紧屁股,锁住屁眼里面的精液,又努力榨取对方的精水。
一次又一次,他们的精液渐渐变得稀薄,却仍旧抵死纠缠,不肯轻易放过,明明两个都是天生的攻,却把彼此的屁眼操得肿烂不堪,颜色都变得熟红,合都合不拢,哆哆嗦嗦地翕张着,甚至肠肉外翻,露着缝隙间浓浊混乱的精尿,流得大腿间全部都是水痕,精斑点点,两个屁眼都被操烂了。
而他们的大鸡巴,同样磨得熟红,敏感到了极致,到最后几乎一碰就要射出来。
他们谁也不肯认输,最后紧紧地面对面贴在一起,胸肌贴着胸肌,挺着鸡巴互撸,头顶着对方的肩膀,杂乱粗重地张着嘴喘息,憋得脸皮红胀,额头上青筋直跳,手上拼命地折磨对方的大鸡巴,玩弄马眼、系带,用虎口反复地夹着柱身套弄,还把玩底下射瘪了的囊袋,试图再榨出一丝精液。
两个人热汗淋漓,肌肉都在打颤,彼此的脑袋蹭在一起,难耐地互相磨蹭,呼吸又热又乱,喷在对方的肩头,紧紧拥抱,手下却还在努力地榨精,硬憋着不肯射。
“呼……小玖……的鸡巴在一跳一跳的……已经忍不住了吗?”
“操……你才……额……忍不住……身体都在抽搐了吧……唔!”
喉咙里憋着闷哼,汗水不断地流下,他们的鸡巴哆嗦颤抖,憋得通红发胀,极致的快感折磨着两个人的神经,就连眼睛都止不住上翻涣散,脑子里一片虚无,只剩下憋射这一个念头,爽得像狗一样吐出舌头,呼哧呼哧地喘气。
他们颤抖得越来越厉害,大腿都在打摆子,摇摇晃晃,相互依靠着才没有瘫倒在地,眼前冒着白光,但还是快速地套弄撸动,仿佛已经彻底变成了快感的奴隶。
终于,两个人闷哼一声,同时射了出来!
精液已经非常稀薄,喷射到了对方的腹肌上,咕叽咕叽地往下流。
他们瘫倒在一起,脑袋相互抵着,狼狈至极,如同发情的公狗,透支了所有的力气。
展式的鼻血还在流,庆玖下巴上的淤青也愈发明显,他们更像是酣畅淋漓地打了一架,胸口剧烈地起伏,露出相同的高潮表情,吐着舌头,无意识地舔吻,意识不清。
直到这一刻,他们才真正地安心,确认对方的存在。撕咬,鲜血,殴打,疼痛……他们在暴力中汲取着爱意。
过了许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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