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反复地夹着柱身套弄,还把玩底下射瘪了的囊袋,试图再榨出一丝精液。
两个人热汗淋漓,肌肉都在打颤,彼此的脑袋蹭在一起,难耐地互相磨蹭,呼吸又热又乱,喷在对方的肩头,紧紧拥抱,手下却还在努力地榨精,硬憋着不肯射。
“呼……小玖……的鸡巴在一跳一跳的……已经忍不住了吗?”
“操……你才……额……忍不住……身体都在抽搐了吧……唔!”
喉咙里憋着闷哼,汗水不断地流下,他们的鸡巴哆嗦颤抖,憋得通红发胀,极致的快感折磨着两个人的神经,就连眼睛都止不住上翻涣散,脑子里一片虚无,只剩下憋射这一个念头,爽得像狗一样吐出舌头,呼哧呼哧地喘气。
他们颤抖得越来越厉害,大腿都在打摆子,摇摇晃晃,相互依靠着才没有瘫倒在地,眼前冒着白光,但还是快速地套弄撸动,仿佛已经彻底变成了快感的奴隶。
终于,两个人闷哼一声,同时射了出来!
精液已经非常稀薄,喷射到了对方的腹肌上,咕叽咕叽地往下流。
他们瘫倒在一起,脑袋相互抵着,狼狈至极,如同发情的公狗,透支了所有的力气。
展式的鼻血还在流,庆玖下巴上的淤青也愈发明显,他们更像是酣畅淋漓地打了一架,胸口剧烈地起伏,露出相同的高潮表情,吐着舌头,无意识地舔吻,意识不清。
直到这一刻,他们才真正地安心,确认对方的存在。撕咬,鲜血,殴打,疼痛……他们在暴力中汲取着爱意。
过了许久,身体都有些冷了,他们才夹着精液进浴室里洗澡。
展式“嘶”了一声,大腿抽筋儿,艰难地清洗:“操,你射得太深了……”
庆玖狼狈地咬他:“你他妈的尿了我一肚子我还没抱怨呢……”
热水淋下来,他们静了片刻,展式率先说:“以后打算怎么办?”
他对未来充满乐观,而庆玖厌烦地瞥了他一眼:“你不如先说说自己这几年的经历。”
于是展式开始讲述。在讲述中,庆玖仿佛看到了自己缺席时的展式的样子,就好像,他们没有离别太久,没有错过太多。
作为万事屋,却唯独不知道自己亲近之人的消息,这一点让他不爽。他低头,让展式指出曾经的疤痕,咬上了牙印。
青枫不度已经三天没有进食了。
吸血鬼皮肤白皙,却会因为缺少新鲜的血液而变得枯黄憔悴,犹如一朵离开枝头的玫瑰,如果不能将其浸泡在水中,那么它将会快速地凋谢枯萎,离开血液的吸血鬼也是一样。
他在窗帘边,透过缝隙看着外面的世界。即使只有一条小小的窗缝,那道明亮的光也会让他感到睁不开眼睛,就像直视太阳了一样,眼睛敏感疼痛。
但他坐在窗边浓深的阴影之中,沉默地看着外面的世界,直到弟弟从身后出现,伸手遮住了他的眼睛:“哥哥。”
青枫不度的身体忽地僵硬。
有时候他会本能地想要躲避弟弟。镜子里无法照应出吸血鬼的倒影,偶时他盯着空荡荡的镜面,恍惚间觉得,弟弟就像是那个从镜子里走出的自己。他看到弟弟,细长的眼睛会下意识地眯得更细,浓密的眼睫抛下沉沉的影子,他在阴影之下观察着弟弟。
吸血鬼已经失去了呼吸,不然呼吸声骤停,一定更加明显。
青枫不度尽量放松身体,但也意识到为时已晚。
这个变化一定逃不开弟弟的眼睛,他敏锐至极,纤尘不遗,目光如同一道闪电。但他表现得十分轻松,仿佛什么都没有发现,从口袋里掏出一袋血浆,晃了晃,语气自然又亲近:“猜猜看这次的血型?唔……感觉o型血比a型血要甜一些呢,应该很像是食品界里的草莓口味……”
青枫不度抚开他的手,起身走到一边:“我不想进食。”
弟弟在背后苦恼地看着他,皱眉,如同在看着一个不太听话的孩子。
青枫不度可以通过吸食血液而随机获得血液主人的影像碎片,因此,他曾经试图过吸食弟弟的血液来窥视弟弟的过往,但弟弟的血液让他感到灼痛,什么都看不到。他也很难从神情中揣摩出弟弟的真实意图。弟弟就像是一个谜。
眼下,弟弟叹着气,比他更像是一个哥哥,再次走进,轻轻地拉住他的长发,轻轻地说:“哎。哥哥真是太任性了。”
青枫不度一动不动,但是弟弟的力气逐渐加重,他几乎是在拽扯,硬生生迫使青枫不度转过头来。
他语气轻柔:“哥哥在想什么?嗯?胃有没有在绞痛呢,饥饿感应该让你很难受才对吧?”他举起血袋,抬起头,笑眯眯的,“按时吃饭才是好孩子哦。”
焚心如火的头发顺滑柔细,每一根都光泽轻软,披散在他的背上。有时候弟弟会给他扎头发,把头发束在脑后,以方便他去做些什么事;有时候弟弟又会轻轻地拨弄抚摸,用玳瑁梳子去梳。
房间里永是无穷无尽的黑暗,他们常开一盏小灯,沐浴在金色的暖色灯光之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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