疯狂地抽插凿撞,展式被操得身体直晃,屁眼都快被操烂了!
快感汹涌可怖,他拼命压抑着喘叫,根本听不进什么声音,失控地翻起了白眼,被操得满脸潮红,混乱地吐出艳红水润的舌头,结实有力的双臂支撑着身体,抖个不停,脖颈上的骨头都支棱起来了,肌肉紧绷,爽得浑身抽搐!
他的屁股被庆玖撞得通红,庆玖却犹嫌不足,一手扯着他的头发,一手扶着他的腰狂操,他迫不得已,露出崩坏的高潮脸,哆嗦着喘叫乱骂,断断续续:“操……额呃呃……他妈的废物鸡巴,不要干老子的骚点额啊啊啊啊啊啊!噢噢噢噢噢噢!操太猛了……发情的狗鸡巴……额额额额额……不过如此……”
他硬撑着,不肯承认自己已经被操得淫态毕露,但嘴硬的话和剧烈颤栗的表现对比强烈,反差巨大,更显得色情狂热。
这反倒正中庆玖的下怀,庆玖也不肯轻易放过他,更名正言顺,用力地疯狂爆操身下这具健壮、肌肉线条优美的躯体,骑在展式的屁股上狠操,日得展式剧烈颤抖、热汗直流,眼珠子都止不住向中间斗起!
展式的屁眼太过紧致,又湿又热,软烂得不像话,肠肉熟红,紧紧地贴在大鸡巴上吮吸,庆玖兴奋无比,越操越是激烈,喋喋不休地肆意羞辱:“对,我就是狗,你是怕被我的粗狗屌操成骚货贱猪吗?嗯?操,怎么他妈的吸这么紧!
“不,不对……被公狗操的,只会是母狗吧?展式就是一只从家里乱跑出去的弱智野狗,活该被大鸡巴操烂!靠,狗鸡巴都被我操硬了……骚狗!被我骑在身下是不是很爽?
“呃……!别他妈的夹紧!看我不日死你,看你还敢不敢乱跑!”
他红眼明亮如火,炽烈地盯紧展式,拽着展式的头发往后扯,俯身吻上展式的嘴唇,狠狠地撕咬起来!
这简直不能说是一个吻,他们敌人似的攻城略地,舌头粗鲁地翻搅纠缠,饥渴难耐地吮吸,牙齿磕破了嘴唇,灼烫湿热的呼吸喷在对方脸上,手死死地压着后脑勺,不肯松懈。
而庆玖也没有停止操干的动作,大鸡巴砰砰地操着,日得展式腿都软了,狼狈地翻着白眼,脸上淫态显露,居然控制不住地夹紧屁眼,吮吸鸡巴,如同一只发情的狗,想要榨出精液!
他向来忠于欲望,索性不再掩饰,顶着高潮脸舔吸庆玖的舌头,失控地漏出骚叫:“操……额额额额呃呃屁眼要被日烂了!啊啊啊啊!别奸那么深!哦噢噢噢哦哦……大鸡巴好会操!妈的啊啊啊啊啊啊要射了!”
他翻着白眼吐着舌头,被操得猛地趴下,俊脸顶着地毯,被挤得变形!他身体剧烈抽搐,裹吸着鸡巴,而庆玖再次伸手握住了他身上高高挺翘的鸡巴,强硬地要求:“我们一起。”
“呃,什么……操!松开!怎么可能……唔啊啊啊啊哦哦哦!!!”
展式崩溃挣扎,他的鸡巴被庆玖堵住了马眼,庆玖用小刀撕开他的上衣,一边继续猛操套弄,一边舔弄着他光洁健美的后背,舔到一些地方,展式会下意识地颤抖,庆玖立刻逼问:“这里受过伤吗?”
进入这个世界之后,展式身上的弹痕伤疤都消失不见了,但曾经疼痛过的部位仿佛还记着当时的痛感。
展式细细发抖,又被操得脑子混乱,爽得抽搐发麻,他攥紧拳头,迷乱地翻着白眼哆嗦,喘着粗气:“额……要操就操,别这么多话呃啊啊啊啊啊!额额额额哦噢噢噢噢噢噢噢!!!”
“你不愿意说?”
庆玖一顿,眼神都变得狠厉,然后突然愈发用力,发狠地狂操,凶悍地把鸡巴日进展式的结肠口,疯狂抽插,快得只剩下残影,把展式撞得肠肉软烂熟红!如同一道淫刑,展式被操得失声喘叫,结实的大腿都止不住绷紧颤栗,上半身虚脱无力,瘫软地趴着,狼狈地流出生理泪水,翻着白眼吐着舌头,鼻血再次涌出,身体剧烈地抽搐,鸡巴更是爽得直颤,恨不得立刻射精!
但庆玖死死地堵着他的马眼,他只能努力夹紧屁眼,用湿热的肠肉裹吸迎合,榨取精液,被快感憋得下意识摇头,都快疯了!
“额额呃呃呃……操……怎么还不射啊!哦噢噢噢你他妈的慢点儿……要被操烂了……”
展式双眼翻白涣散,汗津津的,几缕白发都被汗水打湿了,黏在脸颊上。他粗喘着,快被操得失去神智,身体一拱一拱的,只能机械地迎合!
但庆玖却报复性地强奸,忍着射意凶狠地操弄,狂热地紧盯着被他操得满脸潮红的展式:“你不是说要操就操别废话吗?嗯?这些年你身上受过多少伤,不能和我说吗?再给你一次机会,你说不说?!”
他抬手,啪地抽了一下展式的屁股,打得臀肉肉浪翻涌,展式浑身一颤,咬牙道:“操……你真是反了天了……操,让老子转过来!”
庆玖没有问他要干什么,抽出鸡巴,把展式翻过来躺着,展式骂骂咧咧,但还是张开腿,把腿掰成字,让庆玖再次操进来。
他闷哼一声,忍不住骂:“臭狗屌……呃!操死我了……”
说着,他伸手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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