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因案被关进去了,那段时间只有玫琳爸爸一个,除了他还有谁。」
没想到席曼年轻时竟然这么的——要怎么说呢?这么的豪放。
「女人很幸福唷,有那么多可以满足爱你的男人的方法。只要男人同意,能够同时让女人高潮那是多么令人开心的事情呢。你知道,有时候可以用嘴巴、用手、用舌头、用那边、用奶,或是用后面的洞。只要能让男人夹到爽,他就能射出来。」席曼毫不动容说着。
「那,小珠后来呢?」我为了掩饰自己听了席曼边舔舐下唇边说出来的话题,忍不住勃起的下体,赶紧扯开话题。
「那孩子高中毕业就跑离开这个乡下地方去大城市发展了。很少回来,也不太联系。」
「后来玫琳的爸爸呢?」
「出车祸,死了。」
我一愣。
「柔柔的爸爸——」
「从监狱出来以后还是不老实,拿开山刀跟人干架,被一刀从脖子划到老二。没活过来。」
我不禁感到有些黯然。席曼也是个可怜的女人,一生跟三个男人分别生下三个孩子,却一个男人也没能留在身边共度下半生。
「所以呀,不管是柔柔还是玫琳哪一个,只要你喜欢就别错过。」席曼瞥了我一眼,重重吐出菸云。
我突然想到一事。
「可是小津说她小时候是婆婆照顾长大的——」
「那是阿星的妈。」
「阿星是谁?」
「就是小津的父亲。」
我有些混乱,稍微整理脑袋中的人名。
「阿星就是玫琳那个青梅竹马男朋友?」
「一个福薄的小男生。」席曼叹口气。「玫琳怀孕后,不听我劝执意生下小津。等到阿星病死,他妈妈说要帮忙照顾小津。玫琳则是转学到县政府去完成高中学业,等到阿星妈妈病逝后,才回到这边接手照顾小津,和阿星他家里的农田。」
我默然片刻。
「那么柔柔和小京的父亲又是怎么回事?」
「年轻人,你问这么多做什么?难道想要一肩扛起柔柔和玫琳两对母女,这四人的未来?」
我脸红。「不是啦,只是——」
「你跟柔柔也上过床了吧?」不等我否决,席曼接着说:「柔柔前两年还没什么感觉,最近应该也开始紧张起来了。她的故事留给她自己说,只是我得警告你,女人一旦寂寞起来,会想尽办法透过床上功夫紧紧拘住任何值得託付终生的好对象。你要想清楚自己是不是有能力担负这份责任,和到底是不是真的喜欢对方。」
啊——
没想到席曼一言毫不犹豫地戳中我的心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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