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渐渐地暗了起来,到傍晚时分,淅淅沥沥下起雨来,顾妙儿坐在廊下,雨丝溅进来,落在她胳膊上,将她的袖子稍微打sh了些。
“姑娘,还是进屋吧,可别坐在外面了,当心受凉。”桃红yu去扶她,“这雨呀眼见着越来越大了。”
顾妙儿自打从马场回来,便一直端坐于此,顺着桃红的力道站起来,拉着桃红的手,欢快道,“今儿可真好,马跑得可真快呀,我还未想过还能再骑马一回,桃红姐姐呀,你还记得母亲给我买来的老马吗?”
桃红含笑而语,“嗯,婢子记得的,当年姑娘还要亲自照看呢,只可惜那马老了没能多活几年,到叫姑娘伤心好一会儿。”
“是呢,”顾妙儿想起自己那会哭鼻子的样子,不由得轻轻而笑,“可惜是真老了,救不回来,表哥……”
“表哥”两字才出了口,她就止住了话,面上的笑意僵住了,紧紧地拉住桃红的手,轻轻地问道,“你说他、他……”
下一瞬,她又摇头,“表哥还是表哥的,是不是桃红姐姐?”
桃红心疼自家姑娘,还是点了点头,“姑娘这么想会觉得好受些,就这么想吧。”
顾妙儿稍一皱眉,又轻笑一声,“也是,谁让叫我娘生了我呢,这血缘上的关系总是断不了。”
桃红见姑娘开怀,心中亦是放松,“姑娘这话说得有道理。”
“是呀,”顾妙儿好似想通了一样,“你替我送礼过去吧,恭贺舅舅家喜事。”
桃红赶紧点头,“嗯,姑娘吩咐,婢子定会好好办事的。”
顾妙儿视线落在廊下,见雨丝将缠绕在院墙上的月季淋得格外jg神,还是轻轻地再吩咐一句,“不必按往年常例走,稍减些,咱们手中的银子只有那么些,要省着点用。”
桃红更放心了,“姑娘说得是,婢子知道了。”
银红见桃红去请姑娘回屋,许久未回来,便走了出来,见她们主仆两个相视而笑,不免心下有点惴惴,她不似桃红姐姐打小儿就伺候姑娘,况她又从英国公府里出来,生怕自己有一个不对就叫姑娘不高兴了,她站在原地,竟不敢上前了,就只看着姑娘同桃红走过来。
“姑娘,婢子未见李嬷嬷呢,不知李嬷嬷去了何处,”银红上前一步,又看了看四周,见只有她们主仆几个在,压低了声音说道,“姑娘,婢子觉得李嬷嬷怕是叫红绫姑娘领走了,就是不知红绫姑娘将人领走作甚呢,可是想对姑娘不利吗?”
顾妙儿是知道表舅要娶自己对外称的理由,说自己是他姨娘母家的人,无非是拿个借口,到时新娘子拜见翁姑,谁还能认不出她的脸来?她是几次拜见过阁老府上的苏老夫人,人家还真能认不出她来吗?听到银红提起李嬷嬷来,她无非就是想到这个,到是摇摇头,还是念着那一点儿的情份,“算了,由她去吧。”
银红心下觉得不妥,可话在嘴边就是没说出来,想着姑娘恐怕还是念着情份的。
这进了屋里,顾妙儿由两个丫鬟伺候着脱下外衫,先前领子包裹着脖颈,还未叫人看出甚么来,这外衫一脱,到见她颈间痕迹,叫桃红看得面上一红。
银红经的事多,到觉着小阁老也忒急了,姑娘虽b她那会承受的年岁要大些,可小阁老也忒不会疼人了,方才是带着姑娘去骑马,就将姑娘这颈儿啃成这般模样,瞧得到是叫人心疼呢。
顾妙儿晓得她们都看见了,手不由得往脖颈间稍一抚0,分明还隐隐觉着表舅的温热呼x1还在颈间埋着,原先本各自骑马好好儿的,偏表舅就舍了他的马,就同她挤在一处里,将那手臂紧拦在她腰间,y是从身后将脑袋凑在她颈间——
又叫她往前走,他就咬着她,也不咬疼她,轻轻地亲咬着,叫她哪里还能制得住马?双手到叫他给握住,一起紧拉着缰绳,他长腿到是矫健,将她夹坐在身前,马一步一步地往前迈着,她就觉得身后的身t一下一下地撞着她的身t,撞得她后背生疼,且t后还抵着个y物,ygbanban的,又烫,隔着薄薄的衣料,几乎要将她烫坏了。
她咬着唇瓣,想忍着的,偏他不肯罢休,还得问她。
“妙儿,可坐得舒坦?”
她哪里能坐得舒坦?只听见他的粗喘声,被动地将颈间仰得高高的,好似在奉迎他的举动。
终于,她被从马上抱了下来,双腿酸软得几乎不能站立了,就靠着他的身t才堪堪站住。
一想起那会子的事,她便面上染了嫣红,颈间残留着他的温热气息,t后仿佛还被他的y物抵着,那种ygbanban的感觉,像是要戳破隔着的衣料——
她真的有些害怕。
“你说表舅是为何呢,”她不明白,舅舅待她好,她也是不明白的,当然有人待她,她是欢喜的,可她着实不明白这中间的g系,待她好,就要娶她吗?可也不一样呢,表哥的婚事,那是舅母同意的,舅舅也不会反对,这跟嫁娶也没甚么关系,“为何呢?”
桃红顺嘴道,“那自是小阁老欢喜姑娘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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