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道,“都说是姨娘母家的人了,老夫人就同意了,就成全三爷一回。”
胡妈妈闻言,眼神闪烁,“顾姑娘还是三爷姨娘母家的人?是三爷说的?”
红绫心知这是三爷摆出来的借口,谁不知道这顾姑娘是谁呢,先头早在京中传遍了,叫英国公同锦乡侯府的柳氏和离,那柳氏不是别人,正是老夫人嫡亲的侄nv——这论起来真能叫老夫人气憋着了,偏又发作不得,真将这事嚷出来,丢的是谁的脸面,还不是阁老府上的脸面?“三爷是这般说的。”
胡妈妈冷嗤一声,“甚么个三爷姨娘母家的人,我瞧着可不是,也不知道是使的甚么本事,到叫三爷给弄得五迷三倒。”
红绫连忙劝道,“妈妈可别生气,我晓得你是为三爷抱不平,可谁叫三爷愿意呢,三爷就指着她说是谁呢,谁还能再说别的不成?再说了,三爷自个有主意,更不怕这事传出去,叫他担个将姨娘母家认为亲戚的名头,恐怕这于仕途上也有些不好。”
胡妈妈那心气儿就上来了,“甚么个不要脸的东西,小小年纪就晓得g引男人,还哄得三爷要娶了她,真个……唔唔……”
她未说完,就让红绫捂了嘴,那红绫白着一张脸,一副受惊吓的模样,“妈妈可不敢说的,叫人听见可怎么是好?要是叫三爷晓得了,妈妈,就没你的好果子吃的,三爷他呀……”
胡妈妈一把拉开她的手,“蹭”的站起来,“你怕,我是不怕的,我不能眼睁睁地瞧着三爷叫人哄了。”她的手紧紧地拽住红绫的手腕,“来,我领你去见个人,你把人领到老夫人跟前,让她好好的同老夫人说上一说,甭叫老夫人真由着三爷坏了自己的前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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桃红与银红虽往屋里进了,猛听得好似有争执,银红便往外头看,就见着胡妈妈拽着红绫走了,虽有些奇怪,到未做他想,只与桃红说上一句,“红绫也不知与胡妈妈说了甚么,到叫胡妈妈领着她走了。”
桃红自个儿给自个儿倒了杯水,也不关心这事儿,“恐是有话要说,不过,到也与我们无关。”
银红想想也是,想着姑娘同三爷一道出去,便有些失落,“姑娘这同三爷出去了,没有我们在身边伺候,也不知习不习惯。”
桃红到是笑她想多了,“我们姑娘可是会骑马的,先前太太教过。”
到叫银红眼睛都听得亮起来,“姑娘真会骑马呀,多叫人羡慕。”
桃红听得有些自得,姑娘会的,好似就给她脸上添了光一样,“我们太太呀就同画里的人一样,甚么都会,还将样样儿都教过我们姑娘,我们姑娘呢,学得不太上心,惟有这骑马一道上觉得极为用心。当时家里艰难,太太的嫁妆又给了老爷外出做生意使作本钱,还是y挤出银钱来买了匹温顺的老马来,叫姑娘学了骑马呢。”
银红仔细听着,实是羡慕。
顾妙儿自进了这庄子后,便未出过门,同苏枚现一道儿出门,到叫她觉着十分新鲜。这会儿坐在马上,先是慢慢地走着,走了一会儿,她就策马奔腾起来,耳边的风呼啸而过,更让她觉着欢喜,眼见着身边不见苏枚现的身影,不由得慢慢地停下来,才发现自己已经跑出了挺远,往回看,都不见他的身影,就骑着马往回走,“表舅?”
她唤了几声,还是未见身影,到是不慌,也不急着回去,就慢吞吞地骑着马上往回走。
待得近了,她才看见方才还陪她骑马的表舅这会儿正同人站在一块儿,那人侧对着她,叫她瞧不清,心想着也是她不认得的,这京中的人,她认得也就没几个,最认得的也就是舅舅他了——思及舅舅,不由叫她抿了抿唇,到底是觉着对不住舅舅。
这会儿,她上前,到不知说些甚么,只在边上,离得稍有些距离。
到是苏枚现听见马蹄声,晓得她回来了,便回过身来看向她,“可尽兴了?”
她还兀自想着舅舅的事,也不知道舅舅此刻在哪里,舅舅待她那般好,她却……冷不丁地听见表舅的声音,让她回过神来,娇俏的芙蓉面瞬间染上笑意来,“还成,可是有客人在?”
苏枚现朝她招手,“过来,也拜见一下。”
她骑着马走近,马高大矫健,衬得她格外娇弱,到不意她竟有那么大的胆子端坐那么高头大马上,柔若无骨的手上还拿着马鞭,待得到了跟前,他就伸手替她牵住马,一手已经去抱她,竟将她抱下马来——
因着有外人在场,叫她略略羞红了脸,轻声道,“我能下得马来的。”
苏枚现仿似未曾听见,轻轻地将她抱下来,待她一落地,才放开她,指指方才说话的男子,“陆敏衍。”
他说得g脆,就三个字,到叫顾妙儿更觉得面上烧得慌,前些日子她往书院去寻表哥,还跟这位总宪大人碰上,且表哥言谈之间都是对这位总宪大人的崇敬之意——她稳稳心神,上前一步,低了头,朝人盈盈一行礼,“见过大人。”
陆敏衍瞧她作派,眉头略皱起,摆摆手。
苏枚现扫了陆敏衍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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