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爹,去寻了顾妙儿出来了,寻了她出来,便没、没事了……”
秦二爷晓得他打的是甚么主意,“人去哪里寻?你当是好找的?”
二太太梁氏轻咳了一声,已经替秦焕收拾好的丫鬟婆子又退了下去,她才压着嗓音道,“拿住了顾妙儿,她一个没见过世面的人,拿话稳住她就成的,大不了叫焕儿给她赔罪就是了,她难道还真的要与咱们把脸扯开来?这事扯开来与她又是甚么得脸的事?真叫国公爷知道了,难不成还会再娶她?”
“大不了,我纳了她便是,给她个名分,”秦焕喊道,喊完就咳嗽起来,惊得二太太梁氏连忙上前替他抚着x口,他的咳嗽慢慢地好转,才挤出话来,“爹,赶紧将人寻来,看她是要做国公夫人还是要做个妾?”
二太太梁氏闻言,连忙点头,只觉着儿子这主意妙极了,“对对对,二爷,赶紧儿的寻人,把人给寻着了,便是谁瞧见了,她要是想当国公夫人,这事儿就不会说出去,至于那些个护卫,难道他们还能得罪nv主人吗?”
秦二爷听得心下着火,背着手在屋里转了两圈才渐渐消停下来,往桌边一坐,好似真做了决定,手指指儿子秦焕,“你呀你,就看你的运道了,要是将人寻回来,你就给我将人拿住,叫她蓝田种玉,这般便堵住了她的嘴!”
秦焕得了秦二爷的话,就被送去了庄子上躲难。
秦焕才出去,守着庄子上的人便来回了消息,“二爷,二爷,回二爷的话,银红去往庄子上了,见了李嬷嬷,又将李嬷嬷领走了,小的让人跟着了。”
秦二爷有些满意,到是没白费吩咐人,就摆摆手,“赶紧着看着,是谁收留了她,都仔细看着,我瞧谁敢收留她,还敢同英国公府对着g!”
那人唯唯喏喏地退了下去。
二太太梁氏从屏风后走出来,面上若有所思,“二爷,您说谁敢收留顾妙儿,谁那么大的胆子?焕儿可说了,是庄子上的护卫,可又谁将这些护卫给拦住了?”
秦二爷才稍微放些心,想着等寻着顾妙儿,先把她的嘴捂了才是,那些个护卫,不是蠢的,就该替他兄长的脸面着想,不叫顾妙儿的事传出去——被梁氏这么一问,他面上就不耐烦起来,在屋里踱步,一时不得安宁,“你问我,我问谁去?”
他拉过椅子一坐,才坐下,又坐不住,这心里头就跟火急火燎似的就烧得不舒坦,一想到长兄回来,他就吓得不轻,赶紧将长兄的身影赶出脑海里,“真个冤家,家里头、外面甚么样的nv人没有,非得去招惹顾妙儿?”
二太太梁氏心说这儿子都随了谁呀,反正不是随她,她到是不同秦二爷怼上,一眨眼睛,那泪便落了下来,“二爷,我同二爷这么多年的夫妻,就焕儿同他兄长两个,他兄长跟着国公爷去边关,这几年都未回过一次,我总想着不叫焕儿吃这样的苦处,便稍微纵了些他,不曾想、不曾想……”
她哭着就去拉了秦二爷的手,泪儿就落在他手背上,“二爷,您就可怜可怜我这一片慈母之心吧,好叫他活着,我也不求着他如何的,只管叫他活着就行了。”
秦二爷在nvse上怎么个混账且不提,待这个妻子到也是尊重,被她这么一说,到也叹口气,也有几分慈父心肠,“他是你生的,难道我就不心疼的?回头我按si了顾妙儿,就叫焕儿先娶了她。”
二太太梁氏一滞,心下稍有不愿,抿着唇瓣,并未说话,只一味捏着帕子掉眼泪。
秦二爷见状,只将话丢下,“长兄瞧上她为何,还不是图她年轻,难道还真有甚么感情不成?无非也是个玩意儿,他愿意养着的,可顾妙儿自个儿瞧上了焕儿,他们才正正好的年纪,正正好的感情,还不叫长兄面过不去?他再怎么着,也不能摊上个跟侄子抢nv人的名头吧?怎么着,他侄子都娶进门的人,他还要过来算账不成?那成,就叫满京城的人瞧瞧他一把年纪了,还羞不羞的,要抢侄子情投意合的妻子?”
二太太梁氏闻言,就看向秦二爷,见他面上隐隐有几分带着得意的痛快,甚至还有几分恶意,让她一时有些疑惑,就对上秦二爷看过来的目光,他盯着她问,“你可觉着这个好?”
她还能如何,只要保住儿子,再没有b儿子的事更重要,便连忙点头,“我听二爷的就是了,二爷为着焕儿打算,二爷就作主吧。”
秦二爷被人抱以希望,自然将x挺起来,“这国公府,我不是国公爷,可我也有几个人的,定叫你们娘俩好生生的。”
二太太梁氏眼神微闪,假意关心道,“二爷可小心着使人。”
她说着又再与秦二爷道,“二姑太太要回婆家了。”
秦二爷完全没把秦二姑太太放在眼里,一个庶nv的,都不值当他一个眼神,随意道,“ai回就回,她一个嫁出去的,早该回去,也是长兄……”
他刚要说“长兄竟然叫她将曾元娘在英国公府里发嫁”,话到嘴边又缩了回去,不轻不淡地道,“由着她去。”说完,他起身说往外走。
二太太梁氏送他出去,看他越走越远,那面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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