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二房,以后就是国公府旁支,偏二嫂还一副当家作主的姿态,让她实在不知这位二嫂打的是甚么主意,就与她说道,“二嫂说得是,这回去之前还得去庄子上也说一声。”
一听到庄子上,二太太梁氏立时就放开她的手,好似被烫着手一样,刚放开,她又装作若无其事般,笑着对秦二姑nn道,“还是不去了吧,这国公爷成亲在即,咱们是婆家人,实在是不好去见。”
秦二姑nn心下虽有疑惑,她既是嫁出去的nv儿,也没的道理去管娘家的事,况还有长兄那般英明的人在,恐怕也无需她来c心。“二嫂说得也是,”她这么说道,并不与二太太梁氏就这个话多说,到将话扯到别的话题上,“听说焕儿有些不适,我去瞧瞧他。”
二太太梁氏面上的笑意差点绷不住,手指暗里掐了一下自己虎口,才努力叫面上的笑意更灿烂些,忙去拉住秦二姑nn,“二姑nn这说得是甚么话,哪里有您这做姑姑的去瞧他一个小辈的?他好好儿的呢,哪里有甚么不适?昨儿不还是将他表妹都送上花轿了,还能有什么不适呢?”
秦二姑nn就是听了那么一耳朵,还真当秦焕病上了,又是她nv儿元娘成亲后的次日,这不得不叫她放在心上,“没事就好,没事就好,我还怕是……二嫂,可与焕儿相看过了?”
二太太梁氏心里无b厌烦,恨不得将她撇开,只她向来有贤惠的名声,不好给回娘家的小姑子看,这会儿只心里再厌烦,还兀自忍着,忍得极为辛苦,“没呢,你二哥他可不许我胡乱应了亲事,也不许我胡乱相看,g0ng里的娘娘一贯待他好,恐怕是要替他……”
她说到这里,连忙又掩了嘴,一副说漏嘴的模样,“二姑nn,我也是说多了,这事上可不能同外人说的,以免g0ng里的娘娘觉着咱家有些轻狂了。”她怕这个小姑子意想天开,到同她介绍起人来,免得造成甚么误会,索x就把g0ng里的娘娘扯来做大旗,给自家面上添个光。
秦二姑nn可没瞧出来秦焕有哪些得脸的了,书读得不成,文章更写得不成了,就连习武也是半分不成,昨儿送元娘上花轿,也不知道那脸se是怎么着了,瞧着就很虚的模样——她当时那心里急的呀,还得是运气好呢,顺顺当当地去了苏家。“那我知道的,二嫂且放心,既是娘娘为着焕儿打算,那我做姑姑的就等着来喝喜酒。”
“那自然的,你这亲姑姑自然要来,姑爷也要过来,”二太太梁氏着实不耐烦再同她说道,偏又虚与委蛇,“姑爷今年也要入京述职吧,可别像往年一样往这府里都不来一趟,闹得两家都生疏了,这不走动呀,便是焕儿都认不得他这姑父了。”
秦二姑nn愈发觉得梁氏这姿态着实有点托大,好像国公府都是她梁氏说了算一样,可这府里头还有国公爷,还有国公爷即将娶入门的国公夫人呢,心里虽这么想,嘴上到不去得罪梁氏,“二嫂说得是,他呀是个粗人,就未想过这些。”
二太太梁氏按捺着x子同秦二姑nn说了会儿话,才寻了个由头去往长房。这无非是打发秦二姑nn的话,那边是新房,顾妙儿不见了踪影,新房能不能够成还不好说,可自家儿子的祸事便在跟前了,没的叫她一颗慈母心悬着。
她哪里是往长房去,分明是去了爷们的院子,还未到院门上,就将人给惊动了,一时太太nn的礼没完,叫她听了就厌烦,索x就叫人都退了下去,这才觉着清静许多。待到了儿子秦焕屋里头,就见着长生一个在儿子跟前伺候,那脸se便y沉得很,当下便发作了出来,“人呢,伺候的人呢,瞧着你们二爷这般不适,还个个儿的去偷懒了,天生的一副懒骨,都不知道好好伺候你们二爷?”
秦焕面se发白,眼窝深陷,才这两日的功夫,人瞧着像是瘦了一圈,他摆摆手,“娘也别怪她们,是儿子不叫她们在跟前伺候,见眼的瞧见她们鲜活的模样,儿子这眼睛瞧着都疼,也就不叫她们在跟前伺候了。”
二太太梁氏那真真儿的慈母心肠,一把扑到床边,“我的儿,可如何就这般了,难不成、难不成他秦致还要能你的命不成?”
秦焕一听“秦致”两个字,人都吓得哆嗦起来,惊得长生差点去了半条命,赶紧将他的双腿按住,“焕二少,焕二少……”
二太太梁氏见状就抹泪,“我的儿,你别怕,你别怕,为娘不提他就是了,不提了。”
秦焕这才慢慢地消停下来,人躺在床里,又想坐起来,就让长生伺候着他坐起来,在梁氏跟前他一贯有孝顺之名,“娘,他就要回来了,儿子的命,儿子的命,恐怕是留不住了……”
二太太梁氏听得心如刀绞,赶紧道,“哪里就这样了,哪里就这样了,你是他亲侄,他如何会要你的x命!你千万别怕,别怕,有娘在,谁也不能伤你的x命!”
秦焕刚要开口,喉咙间一丝痒意涌上来,控制不住地咳嗽起来。这一咳嗽便停不下来,一直就咳嗽着,将梁氏急得不行,不是替他抚抚x口,就是替他轻拍后背,“我的儿,别怕,他若是动你一根寒毛,为娘就同他拼了!”
秦焕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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