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成,”苏枚现道,手往脸上指了指,“妙儿就好生住在这处就是了。”
顾妙儿嘴上应承下来,心下却是不愿的,晓得待在这里并非长久之计,况——她不敢叫表哥知晓自己这些个事的,毕竟心心念念的是表哥,“那妙儿先谢过表舅。”肚兜系带已断,自不好再裹在身上了,她赶紧将外衣往身上拢紧,落在肿胀的rujiang上,又是疼得她秀眉微蹙。
他笑看着她neng生生的娇r给拢住,隔着薄薄的衣料,还能瞧见她浑圆的弧度,到是口舌g躁起来,也到底是放过她一回,手再次指指自己的脸,“妙儿?”
这一声唤得别有意味,尾音拉长,落在她耳朵里,心上也跟着一颤,怯眼瞧去,见那修长的手指指着他的脸颊——她一时分不清他脸皮子到底厚不厚的,都这年纪了,堂堂的小阁老呢,还要她扮作小孩子一样亲相他的脸,这会儿她sh哒哒的小k儿贴着她难受,往这事上也就不过就敷衍了一下,微踮起脚,就凑过脸往他脸上一碰,就算了事。
就那么一贴,neng滑的脸蛋儿,就这么一碰,就ch0u离了,——不叫他失笑,凑过脸,往她脸上一亲,“妙儿,可不是这样的,你得如表舅这般儿,可知了?”
脸颊上被他薄唇亲了一下,她有些怔愣地看向他,两手拢着衣襟,到也不如同他再拿话论回道理,别的事她还不明白,有个事她到是明白了,不能同他论道理,论道理,她论不过他。她只得悻悻地往他脸上亲,踮起脚,把自己的唇儿送过去,往他那厚厚的脸皮上亲了一下。
他盯着她那样儿,含羞带怯的,到叫他心生快意,大手往她腰间一揽,就将她揽向自己,将ygbanban的物儿顶着她的小腹,喃喃道,“妙儿,乖妙儿……”
他嗓音透着一丝低沉,像是从心底窜上来压抑了多年的心魔,一声声儿唤着她的名字。她被唤得有些魂不守舍,似入了魔怔一样,小腹抵着那物儿,ygbanban的,又灼烫的惊人,叫她心慌慌地想要双手推着他,又怕伸手去推他,衣襟又散开来——她又委屈又含羞地被他那物儿抵着,只觉得脚尖那触感还残留着,仿佛踩着之处都有他的残影,竟叫她几乎站不住了,“别、别,表舅,表舅,您饶了妙儿……”
他还真的放开她,当着她的面儿,往那太师椅上一坐,到撩开官袍来,露出那物来,指指这朝天耸立的紫黑之物,还同她说道,“妙儿,这物儿好吃,表舅就允你吃上一回可好?”
她却是嫌弃的,瞧着那物儿可丑陋得吓人,又狰狞得吓人,只飞快地瞧了一眼,就惊吓地收回自己的视线——方才还在她脚间呢,到底是有点儿嫌弃的,她摇头,可不肯的,“妙儿多谢表舅恩赏,妙儿受不住表舅这番好意。”
他又轻笑,“既妙儿也知我赏于你的,怎的不肯了?”
她对上他的视线,面上轻笑着,那笑意未曾到眼底,说话间,那气势未减反增,如何不叫她心惊胆战,且如今他高居位上,偏她表哥身在贡院——难免不叫她起了疑心,生怕表哥这回科举会叫人坏了事,可她闭上眼睛,不敢看它一眼,“不、不行的,表舅,不行的……”
他状似听懂了,修长的双手就抚上耸立之物,“喔,妙儿不想,就算了。”
她以为这事儿就过去了,还是不敢轻易就信了他的,紧紧闭着双眼,慢慢地听见他的喘息声,喘息声好像在经历着磨难一样,粗喘着,一声一声的,都落在她的耳里,那声音越来越重,重得好像就在她耳边,将好似织就了一张密密麻麻的网,将她困在里面——
她听得面红耳热,口地舌躁,身t里像是潜伏着什么东西,被他的粗喘声引诱了出来,让她不自觉地夹紧了双腿,只觉得自己腿心被他的粗喘声引诱得悄悄地张开眼睛,朝他看去。
这一看,她就立即闭上了眼睛,根本不敢多看一眼了,看虽未看见,耳朵更灵敏了,听得他粗重的顺喘息,明明闭着眼睛,还能g勒出他双手抚弄着那丑陋y物的姿势,眼前的画面越来越清晰,甚至都觉得身上不自在,好似被他的目光一直盯着,盯得着她身子不由自主靠着那紫檀木桌子,才慢慢地站稳了。
好半天,好生漫长,她听见他自喉咙底涌出来的低吼声,瞬间羞得脚趾尖儿都弓了起来,还能想象得出来他将那丑物塞入她两脚之间,更是觉得自己的双脚有些踩在刀尖上一样不自在——甚至脚背上那早就被擦g净的黏腻感好像又回来了,让她觉得黏哒哒的难受。
“妙儿?”
他叫她,瞧她羞得几乎在桌子边缩成一团,他带着一丝满足后的餍足,抬眼瞧她。
她“啊”了一声,一双妙目张开来,眼神飘乎,不敢面对他了,“表舅、表舅……”
他轻笑,“妙儿怎么了?”
她用两手捂住自己的脸,“没、没怎么。”
苏枚现拿手轻点她额头,“妙儿别乱出门,省得叫你舅母瞧见了,不如待你表哥科举后,我叫他过来寻你如何?”
她一怔,也就敢瞧他了,眼里似生了无数星光般,也顾不得
传统小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