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物儿——
顿时脸色就煞白了,她晓得那是甚么东西的,也就不敢再往靠了,可这样儿,她再往前挺着胸脯也没用,到叫她急得慌,也就想出个办法来,两手去托他的脑袋。
他倏地睁开眼睛,瞧着她使劲凑到面前的嫩乳,清灵灵的妙目里都染着急色,不慌不忙地由着她离自己几乎有一步,就那么想将他的脑袋掰到她胸脯前,光洁的额头还渗出了细汗,分明是急得不行了。
见他睁开眼睛,她虽不敢直视,还是求饶,“舅舅,你帮帮妙儿,妙儿弄不来。”
声儿娇娇的,眼里含了她不曾发现的媚色,到眨巴着双眼,就盼着他能伸把手的。
叫他一时软了那铁石的心肠,往前微微倾了上半身,竟对上她俏生生的嫩乳,盯着她清亮亮的妙目就含了上去,湿热的口腔包裹着她的嫩肉,叫她不自在地仰起了纤细的颈子,双手到垂在身侧了,只觉得他的舌尖跟那叫人害怕的蛇信子一样舔弄着她的乳肉,舔得她痒痒的难受,恨不得将他的脑袋推开。
可她不敢推的,垂在身侧的纤手不由得轻握成拳,他一口一口地吃着她的奶儿,弹性十足的嫩肉盈满他的口腔,闻到的是她身上的馨香,引得他胯间那物儿更硬了几分,生机勃勃地顶上她的小腹。
那般的力道,就好似冒尖的笋一样,顶得厉害,顶得她觉得小腹都有些说不出来的酸胀;那么个男人的脑袋挤在她胸前吃奶,仿佛她在喂他奶儿似的,偏他不是那等子吃奶小儿,只管自个吸够乳汁就是了,他是个成熟的男人,是个有着欲望的男人,舌尖勾缠着她的乳尖卷弄,将个乳尖卷得硬将起来挺立着——
她轻轻地喘着气儿,起伏跟着起伏,又将嫩肉往他嘴里送似的。偏小腹间还抵着那么个硬梆梆的物儿,抵着她发慌,好像一眨眼,那物儿就要冲破衣料出来,她喘着,说不出来到底是痒些还是疼些,还是更胀了些,完全说不上来,身体的反应很是陌生,陌生的叫她都不敢想。
表哥也这般儿吃她的奶儿,她是经过的,这会儿,到叫她冷不丁地比较起来,表哥吭吭哧哧地吃她奶儿,还怜惜她的,不肯叫她吃了疼——而她胸前这趴着的脑袋,到是强势的,非得叫她将奶儿送到他嘴边吃,吃得她难受。
男人的气息落在她胸脯上,烫得她身子发颤,又因着底下那物儿还抵着她的小腹,叫她腿儿不由得发软,还觉得腿心处像是吐出了什么东西似的——那夜里,她叫他压在草剁子里,也是有过这样儿的经历,身下都湿漉漉的,她还不敢跟人说,自个洗了的,这会儿到是怕上了,期期艾艾地挤出声来,还带着浓重的鼻音,“舅舅,妙儿想、想……”
他眼神似长了勾子一样的,瞧着她,吐出嘴里的乳尖来,粉色的乳尖几乎胀大了一圈儿,红艳艳的挺立着,“想什么?”话音还未落,就张嘴含住另一方嫩乳,
她脸一红,说不出话来,竟是一疼的,她瞪大了眼睛,“你咬、咬人!”
轻笑声自她胸脯前传来,是他的笑声,她有些无所适从,不知道他还要吃多久,分明这乳肉上又胀又疼的,还带着痒,他甚至还专心地吮吸起来,让她更觉得疼了——
双手不自觉地身侧抬起落在他的肩头,也不知道是要将他的脑袋推开,还是要按压着他的脑袋在胸前,她低低地呜咽着,还未经过这般的难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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