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你一个人住着可成?”
她撅了嘴儿,“我还有桃红同银红呢,怎么就一个人了?”
他失笑,忍不住捏住她纤手,轻捏了她手心几下,到也不想同她分开,只他这会儿盼着高中呢,也好有底气在母亲跟前说事儿,自然也要努力打拼一把,省得将来叫母亲怪罪到妙儿身上,妙儿这般娇滴滴的,哪里受得了母亲的严厉——光一想,就能想见她哭唧唧的可怜模样,就不免心软,“待得有闲的时候,还是会来瞧你的。”
顾妙儿一颗心就跟缠在她表哥身上一样,缠得她表哥敢金屋藏娇一回,那清亮亮的眼睛就瞧着她表哥,还抬了脸儿,就笨拙地往他下巴处一亲——才贴上,她就跟滑溜的鱼一样退开了,拿着帕子的手还捂了嘴儿,清亮亮的眼睛儿还含着笑意。
那副勾人的小模样儿,叫温庭开这般血气方刚的哪里忍得住,立时就心猿马起来,捏着她的那只手就往悄悄地往上移了些,移到她袖口处,虎口就将她洁白的皓腕给掐住,轻轻地便摩挲起来,那肌肤滑溜,恐叫他掐不住,就离了她的皓腕,将人紧紧地搂在怀里,鼻尖俱是她身上的馨香,叫他心旷神怡。
却叫顾妙儿害怕,先前她叫表哥亲近,经得了昨夜里那事儿,是吓得不轻——被表哥抱得这般紧,她到安心呢,表哥总待她好的,且臀下挨着个硬物,直戳着她后臀处,叫她不自在地挪了挪,不挪还成,这一挪,更觉得那物儿更硬了。
她瞪大了眼睛,伸手去碰那物儿,想将那物儿挪开,指尖只稍碰了一下,就听见表哥隐忍着闷哼声——顿时她不敢动了,也不知道表哥是哪里疼了,怯生生地看向他,“表哥?”
温庭开血气方刚的年纪,经不得软玉温香,身子贴得这般近,又叫她调皮地亲了下巴处,底下那物儿硬是得同木棍一样,冷不防地叫她用纤手碰了一下——顿时那物就欢喜了起来,若不是还在衣物底下,恐是要兴奋地颤抖呢。
他强忍着那股子翻腾的血气,也强忍着那股子叫他兴奋的冲动,手去解开她的衣襟,将个脸儿就凑了上去,“妙儿,叫表哥亲相一下可好?”
她有些不解,睁着清亮亮的双眼,看着额头都渗出细汗的表哥,还歪了脑袋,一派的天真,将那粉艳的唇瓣凑到他耳边,“表哥可要、可要吃我的奶儿?”也不是头一回了,吃过好几回了,在家时就吃过的,她也吃过表哥的奶,没味儿,硬梆梆的,怪不好看的,可不像她这样的,白生生的,嫩俏俏的。
好端端的,她竟说这样的话来,天真的面孔,带着一丝无辜,能将一个血气方刚的年轻人给逼死——温庭开心说,他恐怕就要死在她这派天真与无辜上头了,“好没羞的,哪里说这样的话来?”
她撅了嘴儿,犹自不服呢,“表哥先前也吃过的,怎么到说起我来了。”
那副娇样儿,真叫他疼得不行,恨不能立时娶了她入门,到底还顾念着她的,只将她衣襟稍稍拉开一些,就见着俏生生的白嫩乳肉,叫他不由噎了噎口水,眼神直愣愣的。
她见他这副样子,到不由笑了,想着那秦二爷往柳氏身上吃奶的劲儿,她就羞红了脸颊——那手就要将衣襟拢起来,就被他的手给制止了,凑上来的便是他沉重的呼吸,脑袋扑在她胸前,就似小儿一样将她衣襟拉得更开,将个嫩生生的肉儿吃入嘴里。
湿热的唇舌,舔弄着她,叫她脸蛋儿红通通的,被他的牙齿给磕到了,还觉得疼,双手就要将他给推开——偏叫他给将双手反剪在身后,硬是那胸儿高挺了起来,跟送到他嘴里一个样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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