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焕还在书院里头呢,就得了母亲梁氏令人送来的消息,他于母亲这孝顺的,先前还想再劝劝温庭开,母亲身边下人过来,他就顾不上这事了,就往国公府里赶。他与长兄不一样,长兄得了伯父的栽培早往边关去了,他呢,母亲说了,若伯父膝下无子,将来免不了会过继他们二房,长兄有伯父栽培了,只有他这样读书读得高不成低不就的最好是承继了国公府的爵位,以后他们俩兄弟就是这国公爷的主人。
想是这么想的,当然,国公爷还是他一个人的好,两兄弟的,真论起来要怎么算?但这话他就放在心里,也不会同母亲梁氏说破,说破了就没甚么意思了,也伤母子情。
得了信儿,梁氏虽使了个信儿,说二爷不舒坦,秦焕不愧是秦二爷的儿子,一听就听出味来了,还骑了马回府。人回了国公府,不急着往二房看望秦二爷,往庆和堂给陈老太太请安才是正理。
陈老太太见着秦焕,自是十分高兴,“怎的回府了,不在书院里头待着?”
秦焕凑上前去,“孙儿这是想祖母了。”
陈老太太一听,拿个手指往他额头一点,“想甚么的,我还缺了你不成?”
“到非是缺了孙儿不成,”秦焕笑着道,“而是孙儿想念祖母了,这不是就急着过来见祖母了嘛。”
陈老太太就爱听他这般说,拍拍他的手臂,“就晓得同我逗趣儿,你母亲想你想得紧,还不快去见你母亲?”
“我想陪着祖母,”秦焕说得自然,“母亲想我了,难道祖母难不成就不想我吗?”
陈老太太嗔怪地瞧他一眼,“说甚么呢,就晓得同我这把老骨头说些怪话,还不快去见你母亲!”
秦焕在陈老太太跟前腻歪了许久才往二房去了,二房门上的人见着是他,都纷纷给他见礼,到叫他见着几个水嫩的人儿,想着既是母亲跟前的人,怕是叫父亲也都碰过——也就这么一想就觉得没甚滋味了,还未进得内室,就在外头扬了声,“父亲,母亲!”
梁氏已经在床前守了一会儿,守得有些困乏,听见外头次子的声音,面上就忍不住带几分喜色出来,伸手替秦二爷按了按被角,才起身朝外迎去,“焕儿,焕儿?”
秦焕掀开帘子进去,就迎上梁氏,“母亲,儿见过母亲。”
他这边先给梁氏见礼,又疾步到床前,瞧秦二爷脸色还白着呢,怕秦二爷不好说话,他还回头问母亲梁氏,“母亲,爹 如何会成这般?”
没待梁氏回话,就听见秦二爷睨了眼梁氏,这会儿对梁氏不满起来,“你怎么就叫二郎回来了,还不如待在书院里下些工夫……”
梁氏先前被骂过,这会儿又被迁怒到身上来,觉得那口子气就堵在她喉咙底,想着她为二房殚精竭虑,到叫秦二爷没头没脑地就训上一回,心里便有几分不畅快,又听秦二爷这般说,便往床沿一坐,语重心长道,“二爷,妾身晓得二爷喜好,也不曾拦着二爷甚么,总是让二爷欢喜的。可国公爷在府里呢,二爷也不……”
她说到这里,稍停顿一下,目光里带了一丝嗔怪,“二爷歇着先可好?”
秦焕瞧不上父亲的无能,却与父亲喜好一致,听见母亲梁氏这么说,到觉得母亲说得十分有理,也跟着道,“父亲,母亲说的有理,还望父亲……”
秦二爷晓得这对母子说得有理儿,却不耐烦听,冲着他们摆摆手,“行了,你们念叨甚么,我还不知道这个理吗?”
梁氏赔着笑道,“二爷且歇着,我同焕儿说几句话。”
秦二爷看着她拉着儿子秦换了内室,当下就变了脸色,又见着守在床前的丫鬟有几分美貌,也就宽心了,“来,爷赏你吃个东西。”他说着,便拉开了锦被,扯下白色的绸裤,将个软巴巴的物儿赏给丫鬟吃。
那丫鬟先前在假山那头被秦二爷插弄过,梁氏知晓便将人带了过来放在自己房里,也有几分叫人伺候秦二爷的意思。丫鬟既是破了身,也晓得秦二爷的性子,自是接了这赏的,趴过去就用手捧着那软趴趴的物儿,张嘴就含吮了起来,吮得秦二爷不多时就哼哼了起来,索性坐起来按着丫鬟的脑袋顶入她喉咙底,顶得丫鬟白了脸,欲了呕,他哪里会怜惜这个,就跟玩意儿一样的。
梁氏拉着儿子秦焕出了内室,颇有些欣慰,刚要说些甚么,就听得里面梁二爷的哼哼声,那声儿,梁氏还能听不出来甚么嘛,就晓得秦二爷在里头赏人,当着儿子的面儿,她也不好说甚么,就领着儿子去了西厢房。
秦焕也不好替父亲说话,他眼里头母亲为重,只有母亲替他打算呢,“母亲,父亲的事您别记在心里,您也别管着他,管多了您心里头也难受。”
梁氏闻言,湿了眼眶,哽咽着道,“但凡你父亲能听得劝……”
秦焕拿了帕子替她抹脸,“母亲,你自个儿好就行,将来呢,儿子承继了这国公府,必叫您如祖母一般,当个威风的老封君。”
梁氏破涕为笑,轻拍他肩头一下,嗔怪道,“也就你记得母亲了,母亲也不盼着那样,你样样儿都好,母亲这心里面就知足了。”
秦焕在外头混事儿做得多,在梁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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