妇人弄得哀哀求饶,才去解了她雪白纤颈后挂着的系带,饱满的酥胸瞬间弹跳出来。
他嘴里头咬着嫩乳,手上也揉捏着,一手直探向她腿心处,上下并行,弄得柳氏空虚不已,还记着腹中的孩子,一手护着小腹,“冤家,可别,可别……”
秦启闻言稍抬头,嘴里头还叨着她的奶儿,含着欲念的眼里流露出欣喜之色,慢慢地吐出被他吸吮得胀大红肿的乳头,“娇娇怀上了?”
他这是又喜又忧,喜的是长嫂怀上了他的孩子,要是个儿子,怕是要承继了这国公府;忧的是他长兄还未与柳氏圆过房,将人娶过门来就当菩萨似地供着——就依着他长兄的脾性,要是晓得他不光睡长嫂,还叫长嫂怀了孩子,不晓得会不会打断他第三腿。
当下,他胯下那硬梆梆的物儿顿时疲软下来了,“娇娇……”
“啪”的一声,脸上立时挨了一巴掌,打得秦启耳里轰鸣,迎面而来的便是柳氏的怒喝声,“你素日里都是哄着我罢?说甚么有了孩子便养下来就是了,当时还能叫他承继了国公府?如今到好,你还想着再哄我一回?真个没担当的!”
秦启见她发怒,哪里还有平日里在身下承欢时的娇弱样儿,不由大惊失色,只怪他贪恋这妇人美色,又想着长兄不在府里她不得疼爱就权当是怜惜她一回,“娇娇,我的娇娇,你且别气,先听我一言可好?”
柳氏气哼哼地将人推开,胸前酥乳随着她的呼吸起伏,晃荡白花花的乳浪,引得秦启嘴馋不已,双手捧住沉甸甸的乳肉,将自个儿身子挨上去,“我的娇娇,非是我没担当,而是为着咱们的孩儿,还得再细细思量,你总不能叫他还没来这世上就叫、就叫……”
他说着就咽了一下,眼含欲念,恨不能将奶儿吃个满嘴,只用双手轻轻揉捏,揉得她轻声哼哼,胯间孽根又硬将起来顶着她的腿心处,“娇娇,只得委屈你同长兄、同长兄……”
柳氏被硬梆梆的物儿抵着,只觉得浑身酥软,好似这身子都不似自个的了,到落了泪来,“你这个冤家,到头来还得舍我这身皮肉……”
“娇娇,还得委屈你,都百无一用是书生,可怜我一不能娶了你,二不能将来让儿子堂堂正正地喊一声爹……”他说得就哽咽起来,将身子挨得更近,将那硬梆梆的物儿还往她腿心处戳了戳,“叫娇娇受了委屈,全怪我。”
柳氏被硬梆梆热烫烫的物儿隔着薄薄的亵料一戳弄,不由嘤咛出声,嗔怪地瞧了他一眼,素手捧上奶儿到他的嘴边,“也不怪二爷,二爷是书生,哪里敌得过那般凶蛮人物。二爷可千万别自责,这事儿还不是怪他,今儿我让人去伺候他了,要成了事,便是现成的由头。”
秦启啃着奶儿,满嘴的乳香,又狠狠地啃了两口,“全怪我,既叫娇娇担了这事,又叫、又叫长兄他……我既对不住长兄,又对不住娇娇……”嘴上这般说着,嘴里吃着长嫂的奶儿,硬梆梆的物儿还戳着长嫂那私处。
柳氏双手抱住他的脑袋,挺着奶儿送入他嘴里,美眸里带着几分爱怜之意,“事情到这份上,只能委屈国公爷了。”
秦启又嘬两口奶,脑袋就往下钻,扯开轻薄的亵裤,就将脑袋钻入了柳氏腿心处,灵活的舌尖觑着那处秘穴就舔弄起来,舔得柳氏娇吟不止,两腿儿将他脑袋更得紧。男人愈发性发,舔弄过一回后就扯了裤子将硬梆梆的物儿入了柳氏那秘穴,一时间,屋里娇吟粗喘声不止。
葛嬷嬷就守在屏风后头,听着床里男女交合的声响,久旷的她早已经受不住地去寻了藏在多宝阁的玉势儿,褪了自己的裤儿就把粗硕的玉势往里面一插,插得她几欲翻了白眼,半天才缓过来。
正是里头主子同小叔子勾搭成奸,奶嬷嬷见春色不由起淫心。
PS: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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