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姿早就习惯了身边这个崴了脚但看起来依旧潇洒无敌的女人的品性,一个酒一个男人她是死都不能缺的,现在就怕她崴脚了还不安稳地找炮友。
“说错了,我最不能缺的是你。”陆鹿小心地上了后座翘着脚,够着b数据线给口袋里还剩七八格电量的手机充电。
“先去我家把你脸上的妆和身上冒着酒气的衣服换了……”黎姿拉着安全带系着,突然一只手捏住她的肩膀,还他妈轻轻拨开她的头发,一声不响的跟鬼一样,“你他妈不出声吓死我算了。”
陆鹿从看见她脖子上的红痕就开始听不进黎姿说的话,以她阅男无数做爱当饭吃的经验告诉她这绝对不是普通的痕迹,什么蚊子咬的蜜蜂蛰的她听都不要听,一看就是男啃的。
“爽不爽?”陆鹿开口就是精句。
黎姿:“……”
她都快忘了沉林齐给她留的吻痕了,更没想过她姐们的眼睛二郎神的天眼一样,用头发挡住还能被她发现。
陆鹿自顾自的说着:“诶呀,谁昨天说不想玩转头一晚上搞了个男人出来?”
“什么样的男人能让八年不开苞的女人服软啊?”
……
黎姿开着车不想回答她的任何问题,一旦回答了第一个就会有万万个未知的让她脑袋发昏的问题等着她。
“草莓都种上了,胸上有没有?黎姐你就告诉我到底是何方神圣能拿下你?”陆鹿欲哭无泪,她要被黎姿的嘴给逼死了,问什么都没答案。
黎姿透过后视镜看着她,笑。
没答案她就乱猜了:“昨晚你跟陈睿远送我回酒店后孤男寡女旧爱复燃……黎姐别告诉我你们开了个房间搞上了。”
黎姿真服了陆鹿这个脑袋,什么都能瞎想,无奈地吐了两个字:“没有。”
陆鹿见她松口,见缝插针:“什么没有?”
“什么都没有。”
“那你跟谁?”
“反正不是陈睿远。”
挣扎了一路陆鹿彻底放弃了,半天问不出个所以然来,她捣鼓着手里的手机,昨晚喝醉鸽了炮友,人站在门口敲了她半天的房门他没听见,还被酒店管理人员以保护为由的正当理由赶出了酒店,她现在还得给人解释,要不是看他人长得帅早就被她踹到外太空去了。
最后瞎猫撞上死耗子:“你弟有17、18了吧,年下男,也不是不可以。”
黎姿倒库时后脊一僵干笑了两声,也不是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头顶像悬着冰桶随时能浇淋全身,更没想到她能歪打正着胡诌到。
黎姿一手拿着如同摆设似的拐杖一手扶着陆鹿,电梯上行过程中陆鹿因为跟手机里的那位聊崩了爆了句粗话紧随而来的就是拉黑删除永不联系,一顿操作猛如虎。
“我都解释了他居然还跟我摆上架子了,不就是脸长得帅点,身材好点,下面那玩意儿大了点,除了疼连让我爽的本事都没有,摆谱摆到我头上来了谁给他的脸,脑子瓦特了吧。”陆鹿瞥了眼自己跟绑了沙包重般的右腿,恨不得一脚踹到那男的脸上。
黎姿拉着她让她小心:“你悠着点,这脚还要不要了?”
“算了,花钱包养的小白脸,失去我是他的损失。”陆鹿熄了手机,不想聊不重要的人。
她转头望向黎姿,视线下移到那枚莓红的吻痕,“啧啧”道:“你这样真的很影响我,搞得我也想找个男人谈。”
黎姿嘴角扬起一个弧度:“也不是不行。”
“这世上好男人少得可怜啊!”陆鹿哀叹道。
这话不错,黎姿赞同地点了点头。
“有对象的please iet,ok?”陆鹿扬着调,面上故作很生气。
黎姿咧着嘴笑,好像今天的快乐来源都是因为她谈的这个暂时还不能说的男朋友。
感觉很好,她很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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